第一百六十一章荀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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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这是皇子才有的玉佩,每一枚都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我的是狴犴,至于你拿来的这个赑屃…”萧颂说道,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而后嘴中缓缓吐出一个人名:“是父皇在大皇兄十岁那年赠给大皇兄的!” “萧豪?”安意意不自觉地吐出萧豪的民资,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怪不得自己老是觉得眼熟,竟是因为这玉佩跟萧颂日常身上戴的那玉佩除了图案不一之外,其他的都相差无二。 “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就是大皇兄的!”萧颂说道,眼底也有一丝郑重,而后又看着安意意说道:“而且,大概在半年前,大皇兄还跟父皇请罪,说是自己在办公时将玉佩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半年前?”安意意低喃道,半年前不就是安家灭门的日子吗,这样算来,在安家灭门的前一日,萧豪竟然去过安府?可身为一个皇子,为什么会三更半夜潜进一个商贾之家,安家的灭门又到底与萧豪有什么关系? “嗯,父皇当时也没有怪他,只说丢了便丢了,却是再没有第二块了。”萧颂回忆道。 “所以,你可能告诉我这枚玉佩你是如何得到的?”萧颂问道。 安意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知道了玉佩的主人。 又想了想萧豪与萧颂的关系,发现萧豪与萧颂的关系似乎从来都不太好,便将自己原本说与穆平的那套说辞又说给了萧颂听,至于萧颂信与不信,也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萧颂却是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了安意意,据他所知的资料里,安意意自出生起便没有离开过璟王府,又是如何去到怀东,被怀东的安家救下一命的,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不得不说,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不太好。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为安家报仇?”萧颂问道,眸光中含着些许审视。 “是,他们在我年少时救我一命,当年灭门惨案我不知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便想为他们尽一份力,至少要查个水落石出。况且依我对那安家的了解看来,他们不像是会贩卖私盐的人,定是被陷害的。”安意意说道,语句中带着坚定。 “那你的意思是大皇兄陷害他们的?”萧颂问道,觉得有些好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皇兄半年前便丢失了的玉佩为什么会出现在安意意手中,但仅凭一个玉佩又能证明什么。 “这倒也不见得,只是其中必有蹊跷,而且既然安夫人说这玉佩是从那领头的黑衣人身上掉下来的,便说明至少萧豪那晚出现过在安家不是吗。 可身为一名皇子,为什么会在那样的时候打扮成那样出现在那个地方?我不能肯定萧豪是不是这件事的凶手,但萧豪肯定与这件事脱不了关系不是吗?”安意意有些咄咄逼人。 “这件事我会去查,但你也不要轻举妄动!”萧颂沉思片刻,也不得不承认,安意意说地有道理,就算那件事不是大皇兄做的,也一定与大皇兄脱不了干系。 “嗯,我知道的~”安意意只干巴巴地说了一句,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你也万事都要小心一点!” 萧颂脸上才终于出现了一丝温情,点了点头,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话题,萧颂也会为安意意讲一些笑话,比如哪个大臣家的小妾又红杏出墙啦,京城中的哪位小姐公子又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来让人短暂地逃离那个沉重的话题。 只两人在离去之后,萧颂的面上终是沉了沉,看着手上那枚安意意交给自己的玉佩出了神。 回到皇宫之后,萧颂吩咐身边的十一:“你去查一查半年前大皇兄都去了什么地方?” 十一敛了敛眉,只低声应了声“是!”便没了声音,留下萧颂一人在屋内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过是半年前的事情,也不是什么陈年旧事,因此十一很快便查到了蛛丝马迹,只是顺着那些痕迹查下去又都毫无线索,像是被人特意抹去了痕迹,这又让十一有些为难。 但十一可以确定的是大皇子在半年前的确是到过怀东的,至于有没有到过怀东的安家却是无从得知,也知道怀东的地方官似乎很是听从萧豪的话,像是有什么把柄在萧豪身上一样。 萧颂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只吩咐了一句:“去查一查那个荀县令!” 这一回,十一倒是查到了一些消息,这荀县令在半年前似乎是与什么人达成了合作,共同拔除了安家,因此荀县令的账本上多了一笔横财,也让原本生活拮据的荀县令一夜暴富,,后院的美人儿都多了不少,听说现在有一名小妾正闹得鸡犬不宁。 “那你可有拿到什么证据?”萧颂问道,不敢确定十一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何人,但当时在怀东的大人物除了他的大皇兄似乎也没有别人了。 “有,这是那荀县令家中的账本,属下趁机偷了出来,还请主子过目!”十一恭敬地将账本递到了萧颂的面前,而后退下身,垂下了眼眸。 萧颂接过账本,果见那账本上在半年前多了一笔钱财,记录说是从安家抄家所得,由此也可以看见这账本的私密性。 而后那荀县令似乎又吞并了安家不少的铺子,将他们都占为己有,划到了自己的名下,只每个月这些铺子的盈利除了上交到他那里之外,还有一大部分的盈利不翼而飞,而且每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变,想来是固定上缴给了哪个大人物。 萧颂看到这里的时候心又沉了沉,他突然间想起来原本生活并不富裕的他的大皇兄似乎从半年前好像开始花钱大手大脚起来,以前每个月不过是请那些京城中的公子哥们小聚个一两回,现在却时不时就在福定楼、安定楼小聚一场。 福定楼、安定楼的名声很大,因此这里的菜色也很贵,一顿饭菜下来没个一两千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在福定楼用过膳的人,因为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