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见到苏沐秋的陆承言,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有一种他从来没有在意过的安宁,在他的心中流转起来,他慢慢的走过去,将苏沐秋拉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悄悄的关上门。 “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陆承言,苏沐秋一下子觉得有一些新奇,也没有从前那么怕他了,脸上满是笑容。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神秘?” 但是陆承言却丝毫没有跟苏沐秋开玩笑的意思,这件事是关于他们苏陆两家的大事,如果曝光了,那就是丑闻,更何况,陆家这边也肯定会发生一番变化。 “你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陆承念跟苏晨夏形婚的事情吗?” 这件事苏沐秋怎么可能会忘记,上次给她的惊吓实在是太大了,她猛地点点头。 “我当然记得,那时候陆承念看我的眼神都快吃了我一样。” “形婚还是一件小事,苏晨夏其实在外面包养了情夫。” 陆承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苏沐秋吓了一跳,她知道苏晨夏这个人一向大胆,但是包养情夫这样的事情,她没有想过竟然是苏晨夏做出来的。 “真的吗?你真的没有看错吗?” 苏沐秋直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消化这个消息,但是这件事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就不能够一直隐匿这个消息,不然这就是一个隐患,但是先被别人发现的话,影响会超出他们所有人的想象。 “我亲眼看见的,我甚至亲耳听到苏晨夏要给那个情夫打钱。” 碍于陆承念的面子,他不想要把事情弄得太过于难看,但是他不可能放任这件事继续下去。 “不然这件事你去跟苏晨夏说一下,让她自己把外面的关系断了,我们就当做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也不会跟陆承念说。” 苏沐秋抿了抿嘴唇,她跟苏晨夏之间的关系也说不上好,若是她来说的话,到时候就会变她刻意威胁,造成反效果倒也说不定。 “我跟她的关系你难道不知道吗?到时候要是把事情弄得更糟糕了,该怎么办?”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们再考虑看看,总有一个合适的时候可以说的。” 纵是再不喜欢苏晨夏,他也不想要把这件事做的太难看,关乎两家人的事情,都要慎重再慎重。 但是让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两个人不好意思开的头,有人替他们开口了。第二天早上,刚刚起来,铺天盖地的新闻都在报道着“苏晨夏出轨地下拳击手”。 大大的红子标题印的到处都是,网上还有人特地开了帖子,这件事在不断的发酵着。 陆承言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就发现整个陆宅的气氛不对劲,等看到了报纸以后,迅速就打电话,派人下去处理这件事了。 可是,这一切都太晚了,所有人都已经接收到这个消息了,所有人都在讨论着整个消息。 本来就有人觉得苏家是在高攀陆家,现在苏家出了这样这样一个丑闻,苏家的门口已经挤满了记者,大家都想要采访一下苏世贤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苏家的股市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现在还在继续的下跌,这件事甚至已经冲击到苏家跟方家合作的生意。 等到方河看到消息的时候,恨不得将苏晨夏拉出去凌迟,他好不容易才将方家的企业做的有起色,因为苏家这一个后腿,直接又恢复了原来的经济状况。 “我要是不打死这个苏晨夏,我就看不姓方!” 方河直接就将桌上的所有文件一挥尽数到了地板上面。 “他们苏家就是一个毒瘤,拖不跨陆家就算了,现在是想要拖垮我方家。” “当初要不是陆承言将哪一个项目给了苏家,我怎么可能会去跟苏家合作,我看这一切都是陆承言计划好的,为了就是报复我。” 方河的情绪已经上头了,说话的声音里面还带着一些的焦躁,要是现在苏晨夏在他的面前,指不定他会做出一些什么样的事情来了。 “你冷静一下,方河你冷静一下,现在事情还在发酵,你冲出去做了出头鸟,找他们算账,等下陆家找你怎么办?” 姜超是最清楚方河脾气的人,脾气一上头,什么都不管不顾,到时候给他擦屁股的不还是他姜超,麻烦的要死。 被姜超这么一拦住,方河情绪也有些稍稍的稳定下来,但是还是觉得有些气不过。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我们本来是要靠着这个项目做起来,那个陆承言不上道就算了,我们方家已经元气大伤,好不容易渐渐进入正轨,那个苏晨夏又给我来这一套!” “今天的股市你看到了吗?我年纪轻轻差点就被气出了高血压,她苏晨夏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一点责任感都没有,只想着谈恋爱吗?” 方河的每一句话越说越过分,没出一口气,心里对苏晨夏的怨恨就越深。 换做是任何一个人,辛辛苦苦奋斗了这么久,甚至在对手面前俯首称臣,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看到自己的事业发展起来,可是这一切全都被一个人毁于一旦,能够不气吗? 姜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略带一些安抚性的口气。 “你现在是可以去找苏晨夏,但是你怎么说?你以为她背后只有一个苏家?她现在背后还有陆家呢!你能弄她?你忌惮她还来不及,你有时候做事不要那么冲动了。” “可是,她都出轨了,给陆家扣上了一个绿帽子,我就不信,现在陆家还站在她那边!” 方河重重的拍了桌子,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瞬间倾泻而出,而后有些气尽的坐在了椅子上面。 “陆家想撇清关系早撇清了,现在事态还没有稳定下来,方家跟苏家只是合作关系,就算有影响也不会太过的,你放宽心。” 姜超一边安抚着方河的情绪,其实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