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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兔子显然对繁琐的婚礼相当有怨念。 哪怕半路开溜,剩下的事情基本都是薄暮潇应付完,也把小姑娘累个够呛—— 没办法,薄家毕竟手掌整个东三省大权,少帅结婚,不仅东三省,连其他省都派人来贺喜,一桌一桌应付过去,走都能走到脚疼,更别提小姑娘头上还带着沉重繁复的面饰。 薄暮潇失笑,在女孩涂了口脂显得愈发娇艳的嫣红唇瓣上亲了一口,修长手指温柔小心的替女孩将发髻上簪的各种头饰取下。 “你当然不会再结婚了。” ——因为这辈子,你只会嫁给我。 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好不容易哄骗到手,怎么可能放她离开? 薄暮潇眸底含笑,手上动作愈发温柔,指尖落到女孩耳垂上缀着的毛球耳坠时,顿了一下。 她好像……很喜欢这个耳坠。 在薄府的时候也是,经常见她戴这个耳坠。 不是什么名贵的饰品,只是缀了两个圆滚滚的绒球,绒球显然被主人十分珍视,被打理的很好,无论什么时候看,都是雪白一团,没有一点灰尘。 连他们的婚礼小姑娘都带着这个耳坠。 薄暮潇犹豫了一下,将耳坠取下,没有像之前那样,随手丢到首饰盒中和其他的首饰混到一起,而是小心挂在首饰台上,看起来像是小姑娘专门挂耳饰的一个饰品台上。 茶九九简直感动的涕泪横流。 …… 姜茶脸上还带着妆,身上衣服没换。 薄暮潇等姜茶眯了一会儿,恢复了点力气,轻轻拍了拍她:“茶宝,起来卸妆洗澡了。” 姜茶虽然意识清醒,但还是半根手指头都不想抬,干脆一骨碌滚到薄暮潇怀里,非常娇气的指使他:“你抱我去洗澡嘛。” 女孩娇软的撒娇如同一块甜软的软糖,军阀大佬完全拒绝不了,喉结上下轻滚,他微微垂眸,修长手指轻而易举将姜茶抱起来,抱到浴室去给她洗澡。 薄暮潇几乎用了毕生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对怀中全身心依赖她的小姑娘直接在浴室做什么—— 不是他不想要她。 只不过,他希望他们的新婚之夜更完美一些。 被洗的香香软软,整个人被热气熏软的姜兔子被薄暮潇抱到床上,对上军阀大佬浓稠如墨的黑瞳压抑不住的暗沉情绪,才忽然间反应过来,今天是他们和新婚夜。 刚刚还没有力气的小姑娘顿时来了精神。 非常大佬的往薄暮潇胸膛上一推:“你躺下去!” 军阀大佬诧异扬眉,但还是很乖的躺到床上,任小姑娘在他身上兴风作浪。 因为刚刚洗过澡,两人身上穿的都是睡袍,十分好解,姜茶歪着头,先在青年软软的薄唇上啾了一口,然后葱白手指非常不客气解开了青年上半身的睡衣,眼馋的看着露出来的结实有力的腹肌。 嘻嘻…… 这么完美的腹肌从今天起就是她的了。 以后她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这个认知让姜兔子心情相当好,顺手摸了一把腹肌。 军阀美人在她身下,相当纵容她的行为,任她摸摸腹肌,又是咬咬喉结和锁骨。 等小姑娘咬够了,看着白皙皮肤上留下的痕迹,忍不住感叹:“你的皮肤怎么比女生的还嫩?” 掐一下就留印子—— 简直再适合不过被蹂躏了! 军阀美人懒洋洋挑眉,嗓音低沉蛊惑:“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去年我喝醉之后,醒来发现脸上有红印……是你掐的吗?” 姜茶:“……” 糟糕! 这人怎么这么记仇! 一年前的事记到现在,还专门留到新婚之夜跟她提! 姜兔子先是心里一慌,随即想到自己已经给面前这人催眠了,他应该什么都不记得,再加上时间过去这么久,再怎么记仇记忆都应该模糊了不少,她只要死不承认,他也不能断定就是她干了。 想到这,姜兔子顿时理直气壮起来,非常淡定的看他一眼:“你说什么红印?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是不是你睡着了自己掐的?” 薄暮潇见她装傻,低笑一声,也没逼她回答,而是懒洋洋的「嗯」一声:“是小猪掐的。” 姜茶大怒:“你才是小猪!” 薄暮潇眨眨眼。 姜茶:“……” 大意了…… 她愤怒的滚到一边,用被子把自己埋成一个团。 薄暮潇好笑的把小姑娘从被子团里扒拉出来,亲亲她的唇瓣哄她:“不是跟你算账,我可不记仇。” 姜茶信了他的鬼话。 事实证明,这个男人也确实是在说鬼话—— 和女孩软啾啾没什么攻击力,更多是蕴含亲昵意味的吻不同,军阀青年的吻凶戾,带着浓重的侵略气息,瞬间包裹姜茶。 女孩被吻得晕乎乎的,眸光潋滟出层层水光,冲刷着剔透的茶瞳,显出几分迷离。 和之前的点到即止不同,青年这次显然不打算放过她。 一手挑开她的衣襟,薄唇蹭到她的颈边,黏糊的咬住她的耳垂,雪白牙齿磨了磨。 姜茶瞬间全身发软。 手指不自在的蜷缩,抵在青年的胸膛上,薄暮潇察觉到女孩耳垂的温度,低笑一声,放开她被蹂躏的可怜兮兮泛红的耳垂,在她耳边低沉的问,嗓音蛊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