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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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厉老来的,他老人家让我留下照顾您的身体,听说少奶奶您怀孕了,您有什么需要或是哪里感觉不舒服尽管跟我说,从现在开始我会照顾您的生活起居。”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我只是……”她想要说的话,顿时在看到对方疑惑目光的一刹那咽下。 差一点就把后天和邱子辰结婚的事情说出,现在这件事她还是不要说比较好,虽然那件事厉家早晚都会知道。 但是她觉得还是交给厉子墨处理比较好,毕竟都是他想要她留在这里的,只希望这件事可以快点结束。 显然爷爷是把自己腹中的宝宝,认为是厉家的血脉,其实也是厉家的子孙。 可她却不能承认,更不能说出这个事实。 “少奶奶,我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白晓看着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地上前关心说道。 其实她早已经从厉老哪里得知,夏暖微要和邱子辰结婚,而且就在后天。 喜宴请柬都开始发放,这件事可是闹的不小,虽然厉子墨和夏暖微还没有办理离婚手续。 但是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似乎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这场她倒要看看厉子墨怎么收场。 “没,没有,我没事。”夏暖微慌忙地回应,她不想让对方看出点什么。 现在的她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可她又不好把对方赶出房间。 “那就好,我去给你倒杯水吧。”白晓对着她微笑说道,来的时候她就没有看卡斯特。 不过几分钟前,他发微信告诉她,已经有了新的计划,而且还可以让厉子墨和夏暖微反目成仇。 这让她内心激动不已,虽然有些对不起夏暖微和腹中的孩子,不过为了报复厉子墨,她已经没有办法考虑那么多。 “好的,麻烦你了。”夏暖微也对着她笑了笑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她似乎从白晓的眼中,隐约看到了一抹类似痛恨的情绪。 只可惜是一闪而过,让她有种看错的感觉。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与此同时。 厉子墨送走厉老返回别墅的时候,途径唐艺馨的房间时候,隐约听到东西掉落的声音,他犹豫再三还是敲门。 可是敲了好几下都没有人回应,他很快发现房门没有锁,推门进入的他愣然了一下。 地板上是滚落的药瓶,还有散落一地的药片。 只见唐艺馨双手捂着头,一脸的痛苦神情,“头好痛,好痛……” “艺馨,你是不是很痛苦,我这就叫卡斯特来给你看看。”厉子墨看着女人痛苦的样子之后,想要起身去找私人医生。 “不,不要离开我,我好害怕,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紧紧依偎在他的怀中。 说什么她都会让夏暖微明白,就算她回来,子墨也不会和她同枕共眠。 她说什么都会让对方明白,只要是她唐艺馨想要的东西,就没有敢和她抢! “好好,我不走,你要是忍不住头痛的话,就告诉我,知道吗?”厉子墨紧紧抱着头痛厉害的唐艺馨。 如果不是为了救他的话,她也不会承受这种痛苦。 原本他还打算送她离开孔雀园,现在看来只能等明天再说这件事。 其实厉子墨并不知道,被他紧紧抱着的唐艺馨是故意装头疼,因为她已经听到他和厉老的谈话内容。 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就这样被赶出孔雀园。 至少要在夏暖微没有离开之前,她说什么都不会先离开。 “子墨,答应我,不要把我头怎么受伤的事情告诉暖微。”她依偎在男人的怀中,手紧紧抓着男人黑色开衫说道。 她不想让夏暖微知道这件事,但是她却不怕女人知道,就算她知道也会给自己扣个耍心机的罪名。 而这正是她想要到,只有这样男人才会认为夏暖微越发的不可理喻。 “为什么?”厉子墨一脸疑惑神情,低头看着怀中因为头痛,脸色苍白的唐艺馨。 她头部因为自己受伤,又做了手术的事情,一直都是处于保密状态。 这件事他连苏静雅和齐震东都没有说,毕竟还没有知道,唐艺馨才是害死他母亲的人。 如果这件事一旦闹出去,恐怕唐艺馨不仅仅吃官司,还会惹来很多麻烦。 那是他现在不想看到的,而且这个时候的女人不能承受任何压力和刺激。 “原本她就对我有敌意,毕竟之前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情,如果你告诉她的话,一定会被她认为,我又在耍花招。”唐艺馨给出个还算说的通的理由,当然不管男人说否。 对她来说都是一件双赢的事情,不管怎样她都不会让夏暖微得意,厉子墨不会再和她在一起。 当然她也不会让两个再有交织的机会,为了让她逼真头痛,她口服一种药物。 但那并非是头痛,而是一种神经痛,只有这样才可以欺骗面前男人。 “不会的,夏暖微不是那种不懂事理的女人。”厉子墨虽然一次次自尊心挫败,可他还是坚信妻子是善良的。 根本就不会那样误认为唐艺馨拿生命开玩笑,如果他说出事情的话,她一定不会认为女人耍心机。 “如果可以这样死在你怀里,那该有多好,我真的没有办法忍受……”唐艺馨的话一出口,顿时让紧紧抱着她的厉子墨身体一怔。 然后他小心翼翼将已经疼冒汗的唐艺馨,抱到松软的大床上,即使这样女人还是死死抓着他的衣衫不肯放手。 “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一定会没事。”他的声音坚定,没办法他只好抱着女人躺在床上。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心里内疚不已,说什么他都要让她坚持到二次手术。 “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不要再背负骂名,更不要你背负害死我的罪名,子墨,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要把我现在的病况告诉任何人。”她对着他轻声说道,样子透着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