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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堂堂丞相心眼真小! 是谁说的宰相肚里能撑船,张丞相的肚子里别说撑船,这是连个芝麻粒都容不下呀! 明明是小少爷故意瞒着张丞相布下这个局,张丞相却是把不满发泄到了他这里,虽然并没有实质性太苛待他,但他现在可是一个伤患人员,饭菜里没有半点油水,这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惨。 至于张父为什么这样做?没办法,虽然明知道一切都是自己宝贝儿子的主意,何半仙只是一个拿钱办事的参与者,但是张父完全舍不得责怪自己的儿子,只能暗搓搓给何半仙一点小教训,才能平复自己心头的不满。 老管家带人来收残羹剩饭的时候,何半仙厚着脸皮提醒他:“虽然小少爷说让我吃的清淡些,也不必这么清淡吧,这样伤势不容易好的快,我就不免要在府上多住一阵了。” 老管家把何半仙的话原原本本告诉张丞相,丞相大手一挥,当晚何半仙的菜色里,每一盘炒菜上面都多放了一样油水充足的食物。 菜式跟中午的一模一样,就是多了一小块猪皮。 一小块跟指甲盖一样大小的猪皮。 何半仙觉得,他现在可以十分确凿地肯定,自己真的就是被张丞相给针对了! 何撩平日里吃的油花花惯了,吃一顿全素菜还能忍,这第二顿却是无论无何也提不起筷子了,为了一口吃的,他硬气地起身准备找张丞相讨个说法! ……顺便去丞相那桌蹭一顿,肯定不少山珍海味。 老管家照顾他是个可怜的伤患,没让人真的拦着,所以何撩还是很轻松地就闯到了张谢仪吃饭的地方。 一进去就看呆了,因为张谢仪面前的饭桌上,只放着一盘绿绿的炒苦瓜,和一碗没有任何加料,清清白白的白米饭。 张谢仪抬起一张苦大仇深的脸,看向门口的何撩,一边抬起筷子夹一片苦口的苦瓜片,塞进嘴里嚼了嚼,脸上的表情更显愁苦了,一边问他:“干嘛?” 何撩吓得退后几步:“你……你就吃这个啊?” “唉。”张谢仪重重叹一口气,又夹了一片苦瓜,面色愁苦,“一想到再过不久,我的儿子就要嫁人了,我的心里苦啊,只有嘴里更苦,才能让我心里勉强好受些。” 何撩目瞪口呆,直到现在他才终于确定,张丞相是一个严重的爱子狂魔! 瞧着那光是看着就让他嘴里泛苦味的菜肴,何撩头也不回,转身走了。 罢了罢了,其实炒青菜也挺好吃的,上面不是还多放了一块猪皮嘛,可能今晚的味道会因为那一块小小的猪皮而有所不同呢。 如此安慰着自己,何撩快步走回自己的屋子。 确定人已经走远了,张谢仪一边继续像刚才那样沉重地叹着气,一边默默把手伸到桌下的小木凳上。 把藏在那里的溜肥肠、酱汁肉等等拿了出来,张谢仪小声地念叨着:“太苦了也不好,稍 微吃点甜一下心窝,免得苦上加苦。” 接下来几日,杨大宝虽然一直都在每日给丞相府送包子,却是没再进去了,只是把包子送到后就走了。 这一日,张华若午后小憩,躺在美人榻上小睡。 屋内点了一束轻薄的安神香,笔直的烟由明渐淡,逐渐消散在空气中,似是消失了,却是能让人闻到那淡雅的味道,助人入眠。 这个偏屋的摆设略有讲究,充盈着一股诗情画意之美。 墙上挂着不少名家名作,还有几幅是张华若的手笔,却是跟那些大家之作毫不逊色,若不是左下落款明晃晃写着张华若的名,保不齐就被人误认为是书画大师的作品。 视线转到这边来,午后暖洋洋的太阳光透过窗子倾泻进来,张华若半卧在榻上,似睡似醒。 华贵的美人榻搭配着张华若有些慵懒的睡姿,透露出几分优雅,几分闲逸。 快步进屋的枸杞子看到这副画面,不由地放慢脚步,犹豫几秒,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去,不想吵醒小憩的张华若。 浓密纤长的睫毛悠悠然向上翩飞,张华若睁开眼,抬手轻轻打了个小哈欠,叫住枸杞子:“有什么事吗?”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枸杞子绝不会用那么急切的脚步走进屋。 见张华若醒了,枸杞子转回身告诉张华若:“少爷,叶医仙来看您了,就在外屋等着。” 张华若原本还有些睡眼惺忪的眼睛明显一亮,连忙披上外衣,欢快地从踏上跑了下来,果然在外屋看到一位挺拔着背,傲然坐在那里的老者,欣喜喊着:“师父!” 听到张华若的喊声,叶问天转过脸站起来,上下打量了下张华若现在的个头和体态,笑纹爬满眼角:“大半年不见,好像长高了,还有点吃胖了。” 张华若不赞同道:“哪有。” 但在触及叶问天那“你确定?”的表情后马上败下阵来,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嘟哝道,“可能最近是有吃多了一点点,但也没有很多,不可能吃胖啊。” 枸杞子笑着在一旁拆张华若的台:“叶医仙,您是不知道,最近小少爷喜事将近,胃口可好了,比以前能多吃四分之一碗饭。” 张华若责怪地看了枸杞子一眼,枸杞子连忙抬手捂住嘴,摇着头表示自己不说话了。 叶问天笑呵呵道:“这件事为师也听说了,外面传的沸沸扬扬,都在说你,好好一个天下第一美人,眼光却不行,愣是挑中一个一穷二白的小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