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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得到了一张单独的江舟亲自签名照,让她极为开心。

    “走吧!来到这里,没有不看球赛的道理。”江舟摆手笑道。

    怎么说他也来参加了世界杯,四年才有一次的盛会,如果不看一场球赛就走,未免太亏了些。

    所以江舟决定看完球赛后再做其他事情。

    十分钟后。

    他和韩嘉懿拿上饮料和小喇叭,跟着丽贝卡登上了看台。

    这时候……

    球场上西欧的本土歌手正在唱歌。

    他们卖力的唱着,观众的反响却似乎是刚做了某事后,爽感消失,索然无味。

    看到这一幕,韩嘉懿笑嘻嘻道:“江老师,你的歌一唱完,观众们全没兴趣听别人唱歌了。”

    观众没兴趣听是歌手的责任,与我无关。”江舟笑了笑,没有多说。

    他在座位上坐下,周围很多观众跑来与他握手,激动索要签名。

    对于来人,他几乎来者不拒,拿起笔在观众穿着的短袖球衣上签上jiang。

    从他决定进入世界开始,就没有打算起英文名。

    jiang就是他的代号,sha·jiang就是他在世界上的名称。

    以后……

    他还要让jiang这个标志出现在世界各个国家。

    ……

    开幕式结束。

    随着第一场球赛的开始,所有观众的注意力被球赛吸引。

    等到看完球赛,到了晚上。

    一家五星级酒店内,世界杯开幕式庆功宴在这里举行。

    江舟应邀参加,换上了一套西装礼服。

    韩嘉懿作为他的女伴,身穿蓝色晚礼服长裙,挽着他的臂弯,两人来到会场。

    “先生,女士,请慢用。”服务生微笑送来香槟。

    江舟和韩嘉懿一人一杯,笑吟吟走向西欧的歌手小圈子旁边。

    “Hello everyone!”

    听到江舟问好,七八个西欧歌手疑惑转头。

    当他们看到是江舟来临时,顿时一个个尴尬的老脸一红。

    “嗨,江!”

    “原来是江……”

    “非常高兴见到你!”

    众人纷纷尴尬问好,干笑连连。

    江舟和韩嘉懿神色怪异,对视一眼。

    你们很高兴见到我?

    看你们脸色明显有点难受和不高兴吧!

    江舟眼珠一转,佯装没有看到,不管这群人话里是真还是假,他依然微笑举杯道:

    “先生们,女士们,很高兴认识你们,以后在西欧还请多多关照。”

    西欧歌手们哭笑不得,连忙举杯与江舟碰杯。

    “客气了!”

    “一定!”

    ……

    远处……

    一位鹰钩鼻白人见到这一幕,冷笑嘲讽道:“这群废物,竟然与夏国人碰杯?一群没有卵-蛋的软脚虾!”

    由于找江舟麻烦的主意是他出的。

    一群西欧歌手丢了脸面后,反过来居然埋怨他、疏远他,令他心底充满了恨意和怒火。

    在他想来,这群人应该怪罪江舟才对,反过来怨他,简直是脑子有病。

    “嗨,杜邦!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一道笑声传来,身穿西装的大胡子中年胖子走了过来。

    杜邦转头一看,露出笑容,“亲爱的普朗克,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叫普朗克的中年胖子哈哈笑着与他拥抱,然后碰杯,“你好像有什么烦心事?说来听听吧,如果是娱乐圈的事情,说不定我能帮你的忙。”

    普朗克是世界第一大娱乐公司寰球娱乐的副总之一,掌控着全世界无数的资源渠道。

    听到普朗克的话,杜邦唉声叹气,摇了摇头,“普朗克,我遇到的事情可能你很难帮到。”

    “哦?!”普朗克感兴趣了,笑眯眯道:“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帮不了呢?我们可是老同学,说说吧!”

    杜邦看了眼普朗克,转头挑了挑下巴,瞥眼道:“看到那个夏国人了吗?”

    普朗克好奇转头望去,见到了江舟正微笑与一众西欧歌手们攀谈。

    “那位不是夏国人江少荣吗?怎么回事?他得罪了你?”

    杜邦冷哼道:“说得罪,他还真得罪了我。因为他的歌曲被选为世界杯主题曲,导致我投稿的歌曲落选。

    很多粉丝在我粉丝吧里怒骂我是废物,怒骂我们整个西欧歌手都是废物,这么多人居然竞争不过一位不会踢足球的夏国人。”

    “哦?还有这种事情?”普朗克眉头一皱,看向江舟的身影,脸色有些不善。

    “夏国人来我们西欧,确实抢走了我们的资源!”

    西欧各大娱乐公司的歌手和创作人全都投了稿。

    但是没人想到,最终两首歌曲全都采用了江舟的歌。

    对于在西欧举办的世界杯,却采用夏国人的歌曲,整个西欧歌坛都觉得脸面无光。

    “白天开幕式上的事情你应该也看到了吧。”

    杜邦眯眼望着江舟,哼道:“BBQ的记者们询问他夏国足球的问题,他却说夏国人随意都可以踢进足球,还当场踢球表演,他这是当众在羞辱我们,赤果果打我们西欧人的脸!这口气我是咽不下!”

    普朗克阴沉着脸,点点头,“我明白了。”

    他终于知道老同学杜邦为什么不开心,又说这个忙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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