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73.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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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太深了……啊!~”她恳求他,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她。 却没想到,他听了之后,兴奋异常。本就尺寸惊人的大肉棒,竟又肿胀了些,像是一根烧红了的大铁棍,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呜呜~老公……”她被他干得轻声啜泣起来,抽抽搭搭的。 危时拉着她,让她翻了个身。 她四肢着地,肥嫩的臀瓣被他粗鲁地掰开,肉茎猛地从她身后挺入,速度极快。 她居然在这空当,一个哆嗦,被他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又泄出了一大滩水液。 “这么快又高潮了?”他似乎很喜欢看她高潮的样子,每次见她高潮了,他说话的口吻,似乎都带了几分笑意。 他拍了拍她的臀部,指导她:“把屁股翘高点。” 沈姝曼不是第一次跟他用后入的姿势做爱了,自然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两人更省力,更舒服。 但是,灯光这么明亮,如果她匍匐上身,把屁股高高翘起来给他肏干……感觉好羞耻啊。 “没听到?”他戏谑道,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力气不大,声音却很响亮,打得她臀肉晃荡,泛起轻微的疼痛,促使她体内的欲念更甚,小穴贪恋地咬紧了坚劲的肉茎。 她抿紧唇瓣,把嘴里大量分泌的唾液咽下,顺从地矮了上身,撅起屁股,让他尽情肏干。 “真乖。”他摸了摸她那被拍红的嫩臀,以示安抚。 她是沙漏型身材,胸大腰细屁股翘,这个姿势,可以完美凸显她傲人的腰臀比。 从他的视角看去,她那两瓣臀肉白嫩丰满,柳腰细得像是轻轻一掐,便会折了般。 一道曼妙的背沟在长发的掩映下,若隐若现。 尽管她总嫌弃自己胸大,看着容易显壮,但在他看来,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堪称完美。 她可是千千万万人中,唯一一个能入他的眼的人,怎么可能有瑕疵呢? 他抚摸着她的身体,略有些粗糙的温热手掌,在她凝脂般白腻的肌肤上游弋,害她的欲火越烧越旺盛。 最终,他一手攫住她的傲人酥胸,搓揉了一番,抓了满手温软滑腻; 一手扣着她的耻骨,不让她从他身下逃走,顺便刺激她的花核。 男人的耻骨撞击着丰腴的臀肉,使其翻起一浪浪臀波。 “嗯!~老公……”沈姝曼被他顶得身体不断前移,感觉自己就像一尾微不足道的小鱼,被他掀起的滔天巨浪推着,跌跌撞撞地向前翻滚,被拍到了沙滩上。 “啊!呜呜……不~”她叫得嗓子干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被他撞出支离破碎的几声娇吟。 刚硬的肉刃,凶悍地欺凌着粉嫩嫩的小穴,捅进拔出,又快又猛。 他肏红了眼,忽的开口,嗓音粗沉:“我要射了……” “嗯?~”沈姝曼大脑宕机,羞臊迅疾染红了她的身体。 他要射就就……就射啊!干嘛还要特地跟她说一声?也不嫌羞人…… “真想要个孩子?”他反复确认,怕她突然后悔。 虽说她现在处在安全期,但他内射的话,也有一定的概率会让她怀孕。 “嗯……”她难为情地回应他。 他又狠抽了数十下,再次带她攀上高潮。 嫰穴一阵阵抽搐,急迫地吮吸着他的肉茎,吸得他精关失守,铃口一开,乳白色的精液一泄如注,悉数灌进花心深处。 “嗯~”她在他身下不住颤动,感觉自己像是小死了一回,大脑缺氧,差点吸不上气来。 危时俯身抱住她,纵使阴茎在她体内逐渐疲软了,也不肯拔出来。 两具汗涔涔的身体叠在一起,沈姝曼觉得热,可空调冷风吹过汗湿的身体,又冷得她打寒颤,只好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猫在他怀里。 电影已演至高潮部分。 沈姝曼趁着休息的空当,懒洋洋地眯眼观看。 73.乱伦 官家小姐不知何时入了宫,当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妃嫔,还教唆年逾花甲的皇帝,效仿商纣王,搞了个酒池肉林。 枝叶扶苏间,歌台舞榭,桂殿兰宫,美轮美奂。 高低错落的树梢上,用金丝银线,悬挂起一颗颗晶莹圆润的夜明珠。 占地约十六亩的酒池,池中翻涌着砖红色的葡萄酒,乍一看,还以为那是一池子的血。 酒池正中建了个金塑的龙形喷泉,龙头高高扬起,龙嘴喷出的水柱冲起了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 皇帝衣冠不整地躺在塌上,周身围了一群赤身裸体的女子。 他的头枕在小姐赤条条的大白腿上,一边噘嘴吃小姐乳上的粉葡萄,一边用粗胖的手指,指向龙嘴里的夜明珠,对一众男男女女道,谁先争得夜明珠,重重有赏。 话音刚落,除了小姐,其余人纷纷坠入池中,你推我、我挤你地争抢起来。 猛一看,就像是一堆拖着黑色长尾的人头,在血海里翻滚。 这般混乱 ρó1⑧sんú.cóм 场面,逗得小姐呵呵直笑,妖媚横生的眉眼间,满是讥诮嘲讽。 其中一名稚气未脱的少年夺得了那颗夜明珠,尽管抢得头破血流,仍是兴高采烈:“父皇!快看,儿臣抢到了!” 另一名裸体女子噘嘴,娇声道:“父皇,刚刚九弟抓着儿臣的奶子不放,扯得儿臣的奶头都肿了!” “过来,让朕瞧瞧。”皇帝朝那名女子招了招手。 待她走到他跟前,皇帝瞧着她那充血肿胀的乳头,用手指搓了搓,拧了拧,疼得公主蹙起两弯柳叶眉。 她撒娇:“父皇,帮儿臣含一含嘛~” 皇帝闻言,还真就直起上身,坐了起来,将年轻窈窕的公主抱在腿上,低头就去舔吮她胀鼓鼓的胸乳。 这一片段,颠覆了沈姝曼的三观,她不可置信道:“怎么突然变成乱伦了?!” 危时从她身上起来,阴茎自肉穴滑出,带出了一滩白浊。 他睨了一眼,只见原本不过米粒大小的小肉孔,被他干成了无法闭合的小圆洞,汩汩精液从洞口溢出,滴落到红肿的小花豆上,没入她身下的白色浴巾里。 他艰涩地吞咽唾沫,胯下的肉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半软不硬地支棱着。 “你没发现,那个公主眉宇间藏有一抹晦色?”危时同她解释剧情,伸手从床头柜上端起一杯水,喂给她喝。 沈姝曼刚刚叫嚷许久,的确渴了。 有了上次被水呛到的经历,她这次特别斯文,轻轻抿了一口,甘甜的清水滋润着干疼的喉咙,舒服了许多。 “甜甜的……”她说。 “嗯,葡萄糖水,可以帮你尽快恢复体力。”他说道。 恢复体力之后,要接着做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沈姝曼面红耳热,又喝了几口,把杯子递给他。 危时将杯子放好,简单给她讲述了一遍这部电影的剧情。 “这部电影里的狐妖,本有一千年道行。就在四十年前,她爱上了一个凡人。狐妖本性不坏,只想跟那凡人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可那凡人是世家公子,贪慕钱权色欲,为了讨当朝皇帝的欢心,娶得公主,他找人施了邪术,活剥了那狐妖的皮毛。” 他娓娓道来,嗓音低沉,富有磁性,格外悦耳动听,很适合讲些温柔甜蜜的睡前故事。 可这狐妖的故事,却听得沈姝曼眉头紧锁,愤愤骂了一句:“渣男。” 危时轻笑:“后来,这渣男当了驸马,又黄袍加身,做了皇帝。狐妖没了皮毛,活不久,成了一缕魂魄。” “她好不容易才在荒郊野岭遇到一个书生,便色诱书生,夺了他的躯壳。这部分内容,你知道的吧?” 他说着,手指从她发间穿过,替她简单地梳理了一下,有模有样地编了一个三角辫,捏着发尾那一撮头发,用发圈缠了几圈,固定住。 “嗯。”她颔首,知道这就是影片开头的内容。 她把他编好的辫子拉到胸前一瞧,虽然他编得不规整,但也马马虎虎过得去,“你怎么会编辫子?” “怕做爱的时候,压着你头发。”要不然,他也不会闲着没事干,学这种东西。 “……”亏沈姝曼还在幻想,将来他帮他们女儿编辫子的慈父模样。 故事突然被打断,危时接着道:“再后来……” 再后来,狐妖进了小姐的身体里,跟这个渣男皇帝勾搭上,当了祸乱朝纲的红颜祸水。 她与他夜夜笙歌,水乳交融,夺取他的生气,还想方设法勾引皇子,让一众王爷妃嫔、皇子公主都沾染上她的妖气。 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整个皇室的人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