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女神的近身高手在线阅读 - 第1639章 歪打正着

第1639章 歪打正着

    这下子歪打正着。

    “没有,我只是杀毒,没有翻你的任何文件!”我忙说。

    “嗯。那就好!”曹丽又笑了下,然后转身走了。

    曹丽走后,孙东凯又沉思了半天,然后举起杯子:“来,我们干了这最后一杯!”

    我和孙东凯将一瓶白酒彻底干掉了。

    “小易,你说,人生奋斗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孙东凯略带醉意地看着我。

    “我说不好。”我带着谨慎的表情说:“你说呢?”

    “我说。人生奋斗的最高境界,对事业来说,只需要八个字!”孙东凯做了个手势。

    “哦。”我看着孙东凯:“哪八个字?”

    “家人想你,单位念你!”孙东凯说。

    “精辟!”我说。

    “这喝酒的最高境界呢,就是你知道他是谁,而他已经不知道你是谁。”孙东凯又说。

    我笑起来:“有意思。”

    “生命的最高境界是——哭着来笑着走!”孙东凯说。

    “嗯,很对!”我说。

    “知道荣誉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孙东凯问我。

    “不知道!”我继续装傻。

    “不行,你要想想,认真想,开动脑筋想!”孙东凯这回不放过我。

    我想了想说:“我想,荣誉的最高境界应该是:你已远离江湖,江湖还在传说你!”

    “哈哈,说的很精彩,不错,很精彩!”孙东凯大笑。

    我呵呵笑了下,脑子里突然又冒出一个最高境界,那就是交友的境界。

    老黎说过,交友的境界是:久不联系,常在心中。

    我不由就想起了海峰,我的铁哥们。

    从刚才我孙东凯关于这一系列最高境界的谈笑里,我不由又想起秋彤曾经说过的话:不要把别人对自己的放弃,变成自己对自己的放弃。人生的日子都是越过越少,剩下的日子都是越来越重要。所谓顺其自然,并非代表你可以不努力,而是努力之后你有勇气接受一切的成败。

    或许,这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修行的最高境界。

    “小易,知道在官场上真正的魄力是什么吗?”孙东凯又问我。

    “呵呵,这个我真不知道。”我说。

    “我来告诉你,做官场,就要有魄力,而真正的魄力,只有两个字——”孙东凯做了一个二的手势:“果断。”

    “果断?”我说。

    “是的,果断是官场的根本魄力。”孙东凯说:“这果断包含了三层意思,一是刚性的果断,而是柔性的果断,三是面临矛盾的果断,一个官场重任,如果能真正做到这三个果断,那他必定能在官场一帆风顺。”

    “我觉得你就做到了这三个果断。”我说。

    “我?我还不行,还需要努力,还有差距,如果我真的能做好了,那我就不会只是今天这个位置了!”孙东凯笑起来。

    我也笑:“不吃吹捧你,我觉得你做领导很有特点。”

    “什么特点?”孙东凯说。

    “我感觉你其实很有韧性!”我说。

    “哈,你说的韧性,其实就是打不倒,我的确是有些韧性的。”孙东凯显得很开心:“这当官啊,就要做到三不倒,一是夸不倒,二是难不倒,三是吓不倒。”

    细细琢磨孙东凯的话,还真的有几分道理。

    “官场上有没有不倒翁?”我说。

    “有的,不少。这都是人精,人中精华啊。”孙东凯说:“官场不倒翁,个个都是有几手绝活的,看起来个个是弥勒佛,但其实都是厉害角色。”

    “我看你也是个不倒翁!”我说。

    “呵呵。”孙东凯又笑起来:“行啊,只要我不倒,你就会不倒,只要我不停进步,你就不会止步不前。”

    孙东凯这话其实说早了,在他进步的时候我也在进步,而在他退步的时候,我还是在进步。

    当然,这是后话了。

    和孙东凯吃过饭,出来之后,我给老黎打电话。

    “在哪里啊?”我说。

    “自己一个人在家看电视呢。”老黎说。

    “要不要我过去陪你聊会天?”我说。

    “哈哈,臭小子,想找我喝茶了是不是?来吧!”老黎似乎很高兴。

    我直接去了老黎家,宽敞的客厅里,老黎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边津津有味地看电视。

    夏季不在家。

    我看了一眼电视,晕,老黎看的是少儿台,正在放海绵宝宝。

    “你还能看点更夸张的节目不?”我对老黎说,坐在他旁边。

    “怎么了?”老黎看了我一眼,不满地说。

    “一把年级了,看动画片,你真行啊!”我说。

    “八十老者如顽童啊,我还不到八十呢,那我比顽童还要小啊!”老黎哈哈笑起来,接着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看着我:“小子,怎么这个时间想起我来了?”

    “刚和孙东凯喝完酒,没事干,就想来看看你!”

    “难得你一片孝心啊,我真有福气,摊上你这个儿子,小孝治家,中孝治企,大孝治国的,小可,你想不想做个大孝之人呢?”老黎笑眯眯地说。

    “想啊!”

    “不错,有抱负,有理想。”

    “大孝之人怎么做?”

    “叫爹,叫爹就是大孝!”

    “老黎!”

    “哎——不好玩了!”

    我忍不住笑起来。

    “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给我讲讲呢?”老黎说。

    “有的!很好玩的!”我大笑。

    “来找我,其实就是想和我一起分享这好玩的事情的吧?”

    “可以这么说!”

    “讲吧。”

    我于是把这几天的事从头到位说了一遍,说完,我咧嘴笑起来:“好玩不?”

    “哦。是这样啊。”老黎呵呵笑起来:“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还有被人打劫的历史,没想到小秋被人暗算了,没想到你抓住了这个机会来个了一箭双雕。”

    “嘿嘿,我做的还行吧?策划地很精妙吧?”我得意洋洋地说。

    “嗯。”老黎点点头:“首先,我要对你提出表扬,脑袋瓜子好使了,会主动进攻了,会将劣势变为优势了,会利用时机了,进步很快。”

    我咧嘴大笑。

    “不过,我要提醒你一点!”老黎说。

    “提醒什么?”我说。

    “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任何时候不要轻视了任何人!”老黎说。

    “哦,我知道!”我不耐烦地说:“难道我这次的策划不是很慎密吗,难道不是天衣无缝吗?”

    “这是你自己以为的,其实,刚才我听了你的叙述,要是换了我是孙东凯或者曹丽,我未必就不对你产生怀疑!”老黎说。

    “为什么?”我不服气地说。

    “因为你操作的这些环节,其实有好几个漏洞,只是你自己没有发觉,而根据你说的场景,孙东凯和你周围的人也没有觉察,但只是一时没有觉察而已,一时不代表以后。当然,我之所以能感觉出什么漏洞,或许也是因为旁观者清的缘故。”

    “额。什么漏洞?”

    “无可奉告,自己回去琢磨!”老黎干脆地说。

    “额。自己琢磨。”我说:“其实,那个姓曾的警察就对我有些怀疑的,那家伙太狡猾了,他似乎嗅出了什么味道来,只不过,他没有彻底戳破!”

    “所以,尽管此次你的操作看起来很完美,而且效果也不错,起码目前来说效果不错,但不能骄傲自满,没有什么值得得意的,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很多意外,很多事故,都是在你自满骄傲的时候发生的。”

    老黎继续说:“孙东凯这个人,你千万不要小看的,他和你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细细思量,他的每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动作,你都要认真琢磨,此次你能巧施妙计扭转劣势,关键是抓住了机会,虽然这机会是人为恶意制造出来的,但也不是偶然的,包含着必然。

    但你要想到,既然你能抓住机会做事,那么,在此次事件里,会不会也会有对别人来说的机会呢?别人会不会也能抓住这样的机会达到自己的某些目的呢?”

    “我不懂你这话的意思!”我说:“什么别人,别人能抓住什么机会?这事就我抓住了机会,其他的,没有机会了,抓什么抓啊!”

    老黎宽容地笑笑:“那就是我杞人忧天多余担心了!”

    “我觉得是!”我肯定地说。

    老黎说:“但愿是吧。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点,不管是在你们集团的官场还是在社会的江湖,你现在都处在一个微妙的境地,目前这两个战场的斗争都比以前要紧张了,你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迎接更复杂的斗争!”

    我认真点点头:“嗯。你说得对,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

    “不过,虽然形势很微妙,或者说是紧张,但我们还是要保持乐观的心态,任何时候,乐观必须是我们的主流!”老黎说。

    “呵呵。”我笑起来。

    “来,品品我刚泡的茶!”老黎说。

    我刚端起杯子,旁边的座机电话响了。

    “小可,去替我接个电话,估计又是小季打来的,如果是就说我正和你喝茶,待会儿就休息!”老黎说。

    我答应着站起来走到电话机前,拿起话筒放到耳边。

    还没开始讲话,话筒里先传来一声熟悉的欢叫:“嘎嘎——”

    听到这嘎嘎的声音,我的心里突然一阵异样的感觉,这是久违的夏雨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夏雨又欢快地叫着:“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外婆回来了。嘎嘎——老爸,小雨雨来电话啦。”

    不由被夏雨的话感染了情绪,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咦,不是我老爸。啊哈——是小可可,小可可啊,哈哈。”夏雨立刻就听出了是我,笑得更开心了:“你个死可可,接电话也不吭声,我还以为是我爸接的呢,你怎么跑到我家里来了?嘎嘎——死鬼二爷!是不是想二奶了,专门来等我电话的。说,是不是想二奶了,是不是,说——”

    夏雨没头没脑说了一通。

    我缓了一口气:“我是来找你爸闲聊的。”

    “嘻嘻。打着找我爸闲聊的名义来等我电话,是不是啊,我知道一定是的,这么些天没我消息,是不是很想我了啊?死鬼二爷,一定很想二奶了,是不是哦。”夏雨继续在电话里开心地笑着。

    我有些哭笑不得:“这在美国西部是什么时间啊,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