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你爱的女人她要回来了
温茹雅自从从柳菲嘴里得知洛擎天要去地下飙车也是很担忧,心里寻思着是不是该把洛擎天叫过来,以认的母亲的身份教育教育他。可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大题小做的,男孩子野了点也无所谓。 她坐在花园里面吃着糕点,旁边的佣人为她倒了杯花茶。她摆摆手打发了佣人,就一边欣赏着花园里各色的花,一边品茶。 温茹雅抬起头,一双似乎没有眼瞳,尽是眼白的双眼在栏外注视着她。她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手中的茶杯打翻在地,烫的她又尖叫了一声。 佣人赶紧跑过来收拾残局,温茹雅失魂落魄的望着外面——什么都没有。 “夫人,您、您没事吧。” 可惜她没有得到温茹雅的任何回答,她脸色苍白的转身就走。上了楼之后连饭都没吃,待了整整一天,门都没有迈出去。 是夜。 温茹雅睡不着,望着白色的窗帘被风吹起来。她想到了那双眼瞳小小的看不真切,乍一看只有眼白的双眼。这种眼睛很特别,记忆中只有一个人有。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干脆起身出了门。赤着脚踩在楼梯上,旋转的楼梯的窗户都没有关,风吹着。温茹雅经过一个楼梯的窗户口,脖子僵硬的都不敢转过去。她怕看到今天看到的那双眼睛,她走啊走走到楼下最后一个窗户前,还是梗着脖子,一点一点扭转着。 没有。 呼。 她松了口气擦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站在窗户口吹着风。心里放松了不少,或许是这两天太过关心洛擎天导致的精神压力吧,温茹雅这么想着。 不经意的一瞥。 一道黑影就站在大铁门外,黑夜中看不清楚她的容貌,自然也看不清楚她的眼神。可是温茹雅知道,那就是她。 “啊!” 她仓促的叫了一声又急忙捂着嘴,转身就跑回了楼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头埋藏在被子底下,身体瑟瑟发抖。 “不会的不会的,她早就死了,她早就死了。” “今天这风可真够喧嚣的。” 殷干陪着权少廷坐在阳台上,望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两个人都没有出去潇洒,倒是一反常态的坐在阳台上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下围棋。 “还没找到麦宝宝?”权少廷随手下了一粒黑子,抬眼看着殷干。 殷干不在意的笑了一下,“谁知道了,她又不是言念念。在这种地方还担心她活不下去不会说话不成,估计是去哪里玩去了吧。” 互相伤害谁不会啊。 你要提麦宝宝,那我就提言念念呗。殷干幼稚的想着,表面却是一贯的邪魅肆意的笑容。 权少廷了解他,他越是这样就越是隐瞒的深。他嗤笑一声很是看不起殷干,“我看回国之后你还是离麦宝宝远点吧。没听说吗?你对一个喜欢你的人越温柔,对她来说就越残忍。” 殷干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后又撇撇嘴,“怎么今晚权大少你改行当感情专家啦?还好意思说我,你做了吗?权大少。” 权少廷不吭声了,是,他也做不到。明知道言念念喜欢自己,靠近她,对她越好,实际上就是越残忍。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啊,一方面不想付出自己的感情怕受到伤害,另一方面又忍不住的靠近她,对她好。权少廷自己都想给自己贴上一个‘渣男’的标签了。 可是情之所钟,情难自禁。 “我跟你。”权少廷沉默了数十秒,将黑子堵住了白子的一条路,“不一样。” 殷干不说话,看着权少廷,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他想听听权少廷是怎么说他自己跟言念念的那段感情的,男人也八卦嘛。可权少廷还真不是这种人,哪怕是最好的兄弟也不可能什么都说。 “你对她还没忘掉,的确不适合投入另外一段感情。”殷干的耳边嗡嗡作响,手中的白子掉落在了期盼上,清脆的声响让殷干猛然的抬起头来,眼里冒出了血丝。 他舔着嘴唇无所谓的耸耸肩,“你太小看我了,我殷干是什么人啊。多少女人……” “重情重义,为情所伤。” 什么人,就是这样的人。 权少廷的话直接堵死了殷干接下来的一大段的话,他将自己摔在单人的沙发上,气的心脏疼,“你今天是来气我的吧,还是兄弟吗?” “就是因为是兄弟,才跟你直白了说。殷干,你跟我不一样,我还有往前的一条路可以走。可是你没有,你心里有人,就不要去招惹别人。你是想把她替身还是怎么样?” “怎么,你他妈今晚真的当感情专家?”殷干也懒得装下去了,赤红着双眼脖子梗着,像是下一秒就要跟权少廷打起来了。 这是他和权少廷的默契,权少廷从来不提,任由他花花世界。可今晚却打破了这个界限,让他猝不及防,狼狈的暴露在了最好的兄弟面前。 哪怕这个人是权少廷,他也是要面子的。 “如果这个人不是小念儿的好朋友,我是不会管的。”权少廷拿起旁边冰冷的茶水,一抬手洒在了赤红着双眼的殷干脸上,茶叶还粘在了他的俊脸上。 “清醒了没?” “我提醒你一句,就算打架你也打不过我。”权少廷淡淡的开口,眼底带着点笑意。 殷干无语的看着他,随后也勾唇的邪邪的一笑。一抹脸,满是茶叶香味,“艹,你厉害行了吧。” 两个人哪有隔夜的仇,很快就好了。 聊到大半夜殷干打算离开了,权少廷送他到门口,看着他换鞋子走出去,忽然说了一句,“她马上就要回国了。” 殷干又装傻,“谁啊?” 但身体僵硬着头也没回。 权少廷拍了一下他僵硬的背部,“梁芸。” 这两个字让殷干眼前一黑,他深呼吸了一下,竖起一根中指对着权少廷,“我知道了,真是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好’消息。” 权少廷听出了他咬牙切齿的情绪,笑了,“不客气,好兄弟不就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