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陆知画的秘密
很快我就想明白了在哪里闻过这种香气,这分明就是陆知画身上的味道! 想到头天晚上的情景,我就禁不住脸红,急忙从她的卧室里面退了出来。 来到楼下,我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巴掌大小的符纸。 这是子母符,是成套的,母符和子符之间互有感应,哪怕是相隔千万里也能够感知到。 我手上的这张是母符,之前跟陆知画聊天的时候,趁着她不注意把子符放到了她的身上。 符纸在我手上转动了一下,斜斜地指出了一个方向,我朝着那个方向追了上去。 要跟踪陆知画,其实有很多手段,不过我现在封印了修为,就只能使用子母符了,这是唯一能够让普通人使用的追踪符纸。 母符指引的方向不停变化,说明我和陆知画之间的距离不是很远,但转了半天我都没有找到她。 普通人就是这点不好,没有修为在身,只能用这种粗糙的办法来感知子符的位置,要是有修为的话只要把母符贴身放着,就能够知道对方的具体位置,当然这个距离不能太远,否则也只能感知一个大概方向。 在街道上兜兜转转,不多时我就来到了一片废弃的工地,母符也停止了转动,一直指着一个方向,我换了几个位置,方向都没有变化,根据三角定位,我很快确定了陆知画的位置。 小心翼翼地朝着那个位置靠近过去,过了一栋废楼的转角,我就看到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打扮,干净利落的单马尾垂在脑后,我看到她的手不时抬起,像是在跟谁比划什么,可我却没看到她对面有人。 这丫头在干什么? 我不禁疑惑起来,想要走近一点,又怕会让她发现,只能在原地耐心等待起来。 陆知画比划了半晌,也不知为什么,突然生气地喊了起来:“我好声好气跟你说你不听,非得逼我动手是不是?” 话音刚落,我就见她在腰间摸了一下,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随后手腕一挥,就听凭空“趴”的一声脆响。 然后,我仿佛听见了一声惨叫,但却听得不真切,再想细听的时候声音已经消失不见。 鞭声不绝于耳,黑暗中我根本看不到陆知画在抽打什么,远远看去就感觉她像是发了癔症一般。 就在这时候,陆知画突然转过身来,朝着我所在的方向喊道:“还敢跑!” 接着就朝这边跑来。 陆知画的动作太突然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跑到了我的面前,意外地看了我一眼,随后目光落向我的身后。 “放开他!”陆知画声音清冷,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我皱了皱眉,正想问她在做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脑后传来一股寒意,那是阴冷的气息。 这种气息我再熟悉不过,这分明就是阴气! 这么说,我背后有阴魂? 而且从刚才的情形来看,还是一只不好相与的。 生平第一次被一只阴魂挟持,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正想着怎么样不动声色地躲开阴魂,不让封印上的保护被触发,以免让陆知画发现不对劲,可我还没想出来,就看到陆知画在地上踢了一脚,似乎是在发脾气,可与此同时,我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打在了我的小腹上,剧烈的疼痛传来,我忍不住弯下了腰。 就在我弯下腰的一瞬间,陆知画动了。 手上那条长鞭陡然改变了形状,绷直成了一根胳膊长短的木棍,紧接着木棍上面竟是泛起了白光,一条条白色的碎纸片就那么凭空长了出来。 哭丧棒! 这形状分明就是哭丧棒啊! 一瞬间,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而就在这时候,陆知画手中的哭丧棒径直飞了出去,从我的肩膀上擦过,直接射向我背后的那只阴魂。 被哭丧棒那么一砸,背后的阴气瞬间消散,我现在没有开灵眼,不知道那个阴魂怎么样了,但我知道绝对好受不了。 这哭丧棒和一般丧葬时候使用的不一样,那些不过是仿制品,而陆知画的这根哭丧棒却是真正的哭丧棒,和黑白无常使用的一样,对于阴魂有着很大的杀伤力,弱小一点的阴魂,只要挨上那么一下,恐怕就得魂飞魄散。 陆知画从我身边走过,弯腰把掉在地上的哭丧棒捡了起来,随后低声念叨了几句,然后走到我面前,紧张巴巴的看着我:“房……房东。” “干嘛?”我没好气道。 这小丫头也真是,你直接提醒我一句多好,非得用这种非常规的手段,那一瞬间的阵痛,疼得我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陆知画眨了眨眼睛,突然朝着我靠了过来,在我反应过来之前,那充满诱惑的唇瓣已经落到了我的嘴唇上。 突如其来的艳福让我大脑一下子陷入一片空白,那柔软的唇瓣,犹若芷兰的气息,就像是点燃草原的星星之火,瞬间勾起了我的欲望。 要说对陆知画没感觉,那是不可能的,这小丫头一副祸国殃民的容貌,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就不可能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对于感情,我向来觉得要顺其自然,缘分到了,两个人自然会走到一起。 可我却从来没有想到,之前还口口声声让我不要表白的她,此刻却主动吻了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就是俗话说的口是心非?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陆知画已经起身,然后我就听到她在我耳边轻语:“你现在很困,很想睡觉……” 我的嘴角不由一抽,瞬间清醒过来。 她该不会是……想催眠我? 很快我的想法就得到了证实,陆知画紧接着说道:“你今天看到的一切都是梦,你正在床上睡……你、你、你,你怎么没事?” 我无奈的笑了笑:“你这催眠的手法也太烂了,谁教你的?” “我自学的,怎么了?”陆知画挺了挺胸脯,似乎感觉到了不对,连忙说道:“呸呸呸,谁要跟你说这个,既然你没有被催眠,那我只能动用非常规的手段了,反正你之后也就会忘了。” “什么非常规的手段?”我好奇道。 陆知画勾了勾唇角,笑容显得有些诡异,在我诧异的目光中,她把那只哭丧棒举了起来。 卧……卧槽,她该不会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