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鬼在笑
乐乐并没有说话,甚至让我觉得他根本听不懂韩宇的话,他只是一直傻笑着,发出的嘿嘿笑声非常瘆人。 “现在弄明白了,之前死的几个人脖子上的黑手印肯定是这小子弄上去的。”李景天非常生气地说道。 刘茜却不同意这个说法,立即反驳了一句:“不可能,现在乐乐都变傻了,你凭什么说是他弄出来的黑手印?” 李景天看了刘茜一眼:“你看他现在的样子,明显是被附身了,所以才发出了鬼笑声。” 我盯着乐乐的脸看了一会儿,也觉得他的样子很奇怪,脸上的笑容不太自然,有些狰狞还有些扭曲。 乐乐笑了两声,突然伸出手,指了指韩琳,叫道:“鬼,鬼。” 我心里咯噔一下,浑身一震,乐乐突然开口说话了,而且一开口就说韩琳是鬼,这让我感到十分意外。 冬冬反应非常快,对我们说道:“乐乐已经看出了问题,原来韩琳才是鬼,之前的人都是她杀的。” 我心中更加吃惊,因为我之前也怀疑过韩琳有问题,那是在我和李景天刚走进漆黑站台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张惨白的女人脸,把我们往地下洞穴里面引。 后来韩琳出现了,变得正常了,因此我这段时间都没有再怀疑过她,现在乐乐竟然也说韩琳是鬼。 韩琳一脸无辜的样子,问道:“你说我?不要乱说。” 韩宇十分气愤地指着乐乐和冬冬,叫道:“你们不要胡说八道,我妹妹才不是鬼呢。” 说完韩宇便突然飞起一脚,直接踢到了乐乐的屁股上,接着他说道:“我让你胡说。” 乐乐依然没有反抗,也没有争辩,再次指着韩琳,说道:“鬼,女鬼。” 韩宇立即暴怒了,把李景天手里的开山刀抢了过来,对着乐乐就要砍,但被刘茜拦住了。 刘茜挡在乐乐的身前,说道:“乐乐已经傻了,他说的话不能当真的,你何必跟他较劲呢?” 韩宇这才收了开山刀,但依然怒气未消,生气地对我们说:“大家都别信那个疯子的话。” 我盯着韩琳看了看,如果是刚走进漆黑站台的时候,要说韩琳是鬼我还有几分相信,但现在怎么看她都不是鬼。 不知道乐乐为什么这么说,也许是他变得痴傻之后胡说的吧,也有可能是他真看出了什么问题。 我轻声问乐乐:“乐乐,难道你有阴阳眼啊?怎么能看出谁是鬼呢?” 乐乐没有回答我的话,甚至都没看我一眼,而是傻笑了两声,接着对韩琳说:“女鬼,脖子上坐着一个死婴。” 我往韩琳的脖子上看了看,什么都没有,我们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大家互相看了看对方,有人一脸震惊,有人满脸麻木,还有人脸上是气愤的神色。 冬冬小声说道:“现在乐乐肯定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对了,他说的死婴,可能就是我们遇到的第二个危险。” 韩宇再次气愤地叫道:“胡说八道,乐乐是一个疯子,他的话不能信。” 我看到韩琳一脸无辜的样子,也愿意相信她没有问题,因此说道:“我也觉得乐乐的话不能信,咱们不要再怀疑小琳了,大家快走吧。” 冬冬不干了,立即对我们说道:“我相信乐乐的话,他是在提醒我们呢,要想活命,以后就得离鬼远一点。” 韩宇听后十分气愤,拿着开山刀就对着冬冬比划了一下,叫道:“你是不是找死啊?” 冬冬立刻就怂了,说道:“哎哎,咱们要团结,自己人可别内斗。”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应该都在想着乐乐的话,我多次催促大家要继续往前走了。 在随后的路程中,乐乐时不时就发出怪笑声,听着非常瘆人,我觉得还真有点像是鬼在笑。 如果乐乐被鬼附身的话,那他的话就完全不能信了,那个鬼应该正在寻找下一次动手的机会,同时这个鬼还陷害韩琳是鬼,目的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因此在之后走路的时候,我始终在乐乐的身边,还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防止他在暗中对我们下手。 冬冬一直怀疑真正的鬼是韩琳,因此他总是盯着韩琳观察,虽然四周很黑暗,经常看不清楚韩琳的一举一动,但手电筒的余光有时也能照到韩琳,给观察提供了方便。 随后的几分钟之内,乐乐和韩琳都没有出现什么异常,乐乐的怪笑声已经让我们习惯了,到了后来大家都不再理他,任由他在人群中笑。 李景天一直没怎么说话,在走路的时候,他突然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告诉我,让我小心一点乐乐,我问他为什么,他没说,只说让我注意一下。 之后大家都不再说话,十分安静地往前走,可没走几步,我身后突然传来叫声:“谁呀?干什么?” 我知道又出事了,于是立即打开了手电筒,往后面照了照,见到刘茜的几个朋友竟然乱成了一团,两个人已经扭打到一块,随后两人摔倒,在地上依然拳脚相向。 唐军惊讶地问道:“柳江,杨国毅,你们俩怎么了?” 他们没有回答,依然朝着对方的身上打,韩宇和李景天走过去,这才把两个人分开了,但他们依然怒气未消,想要冲过去继续打对方。 刘茜说道:“咱们一路走过来,都挺团结的,从来没打过架啊,你们这是为什么啊?柳江,你先说。” 一个长头发、四方脸的男人叫道:“我看出来了,杨国毅有问题,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人了,他很可能是鬼。” 刘茜问道:“柳江,你为啥这么说啊?” 柳江接着说道:“刚才他伸腿绊了我一下,我就打开了手电筒,看到杨国毅的脖子上坐着一个死婴,那个死婴闭着眼睛,全身都腐烂了,但却没从他的脖子上掉下来。” 好几个人都被惊到了,我也吓了一跳,刚才乐乐说过韩琳的脖子上坐着死婴,现在另外一个人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