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可她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只是远远看一眼就可以了,一辈子就这样,都无所谓。 但故事却慢慢开始了。 靳奇深开始追求她,每天来的频繁,坐在她的旁边喝着她调的酒。 那时候的李希木是真的乖,平平淡淡做着自己的事情,其他都不管。偶尔有来搭讪她的人都被靳奇深打发掉。 她对这些都没什么感想,就赚着钱,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可生活就是那么狗血。 有一次靳奇深来的晚,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她说话,逗她玩,耍流氓,只不停的叫酒不停的喝。 喝的烂醉,一直缠着李希木,一定要和她在一起。 无奈之下,李希木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公寓。 她还记得那天晚上雨下的特别大,一直在打雷。他们在走的时候沦了雨,靳奇深酒醒了些,侧头去看李希木。 李希木身材很好,她还是穿着酒吧的工作服,白衬衫配着小领结,马甲被她落在家里。 她头发全湿了,披散在身上,衬衫紧贴在身上,胸部被完美的勾勒出来,衬得腰更加纤细。 桃花眼细眯着,视线飘飘的到了她胸口去了,“操”靳奇深下身一紧,湿身诱惑他见得不少,但长这样真的纯的还是第一次见,单单看着就想干她。 察觉到李希木的视线,靳奇深垂眼去看地面,身体紧贴着她继续装醉。 不经意间,在搂她要的时候碰到了她的臀部,真翘,腿也长,没有过多停留仿佛刚才那一瞬只不过是她的错觉。 男人搂着她的腰肢,软的他想要掐上几把,用力揉搓。 她扶着他晃晃悠悠到了公寓,走进浴室稍微给他擦了擦便把他放在沙发上自己去洗澡。 男人听着外面的雨声以及浴室的水声,眼神压抑不住的烦闷,他还在纠结要不要过去,他不是什么好人,他喜欢漂亮女孩,好玩,可从来不玩这一类,他没什么强取掠夺的爱好,双方你情我愿做起来才爽。 男人低头看了看裤裆出,支起一大块来,不耐烦的揉了揉,欲望却更加强烈起来。 靳奇深干脆抽起烟来去缓解,再抬头女人已经洗完澡出来了。 女人只穿了白衬衫,上面的扣子解开着,两条大长腿全部暴露出来,又细又直,光着白嫩的脚丫正想他走来。 靳奇深将烟扔掉,大步向她走去,这时候再忍他就不是个男人。 一把抱起她走去卧室,干柴烈火,雷声不断,再也不用多说什么了,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 后来吗,靳奇深对她真的不错,两人真的好了一阵子,那时候靳奇深再也没找过其他人,只有她。 可新鲜感过了,两人就分开了。 “后悔吗”弋千琼听到这,问她。 “有什么后悔的,我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什么人,那时候的我根本留不住他,不过就是一段艳遇罢了”李希木笑着说,嘴里还在吃着东西,含含糊糊的。 “那后来呢”弋千琼想知道为什么现在又在一起了。 李希木继续说着还没有完的故事。 后来新鲜感过了两人和平分手,谁都没有继续纠缠。 有了第一次后面就不再难,她骨子里的叛逆更加被激发出来。 她深知自己的优势,不再乖巧,变得妩媚妖娆,像个妖精。 又抱着去玩的心态,要去拍艺术片,生活是真的巧,他去的公司刚好就是靳奇深的地方,她也是刚知道他原来是管拍片的。 靳奇深签了她,再见到她他很诧异,他越来越欣赏她,小脸长的清纯,举手投足又风情。 好马不吃回头草的原因是回头草不够鲜美,可这回头草鲜嫩多汁风情万种,让人爱不释手。 两个人又厮混在一起,不谈感情,只谈工作。 一直到现在。 弋千琼听了有些惊讶,两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可她觉得应该是有感情的吧,她很难搞懂。 “那为什么现在要分开了”弋千琼很喜欢李希木,她觉得她活的太洒脱了。 “我报了澳洲一个农场的半工半读,被录取了,一个月就要去了” “我不想一直在这里和他厮混下去,趁着我还没到三十岁多出去玩,反正也在靳奇深身上转了不少钱,不花白不花。”李希木慢慢给她说。 弋千琼不再继续吃饭,她总觉得靳奇深有点渣,周难比他好多了。她看想李希木的目光犹犹豫豫, 不好意思问,别人的事,她不好评论。 李希木一看就知道弋千琼想的什么,在熟人面前她根本藏不住事。 “我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自己也明明白白的,不过嘛还是挺君子的,最起码,对朋友是真的仗义,他好玩就好玩吧,姐姐我不陪他玩了,实在不行等我没钱再回来找他,反正他有钱,不能和他谈恋爱也没什么,我根本不在乎这个,等我玩几年回来再说吧,就怕他那时候收心了,结婚了。” 弋千琼本来被她逗笑,后又为她担心,但想了想她认识他们以后靳奇深的种种表现对她说:“他会等你”语气坚定令人信服。 李希木听了笑笑,不甚在意,如果没有他,自己一个人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