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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喻却皱着眉头,说:“我担心的不是他下不去手。” 他们昨日也都看到了,张修远的母亲对极为在意,张修远受了重伤,她应当会日夜陪护,就算她不曾留在张修远身旁,可这时候张修远若是突然死了……这件事是绝对交代不过去的。 他觉得昨日张修远令他身份暴露,他也打伤了张修远,这件事,正好可落到他头上,就说是他令张修远伤得太重,夜中内伤发作,不治身亡便好,以免让贺逐风太过为难。 反正圣教背的黑锅已够多了,他不介意再被抹黑几次,再说正道众人只知入歧是可速成的魔功,并不知入歧的具体功效,只要能将这谎给远过去,随便岳霄怎么说都好。 他让岳霄将此事回去转告贺逐风,岳霄当然点头答应,沈清喻又想了想,忍不住问:“都这时候了,你不用回去吗?” 今日试剑大会若要继续,岳霄却不在场,未免也有些太过奇怪了。 岳霄看他一眼,说:“你昨日那么一闹,今日的试剑大会怎么可能还继续得下去。” 沈清喻:“取消了?” 岳霄干脆摇头:“我说我吃坏了肚子,让他们今日别来找我。”s 沈清喻噎了好一会儿,才问:“你真的这么说了?” 岳霄忍不住笑,道:“山庄下午才有比试,我下午回去便好。” 沈清喻:“……” 沈清喻皱起眉,忍不住嘟囔:“有时候,我觉得我大哥说得真没有错,你真的是无赖。” 岳霄反问:“你昨夜不觉得我是无赖,现在才觉得——” 他话音未落,已自觉退了好几步,似乎生怕沈清喻打他,可不料沈清喻动也不曾动,见他躲开那么远,也只是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专心喝粥。 岳霄讪笑几声,自己又将椅子搬了回来,坐到沈清喻身边,说:“待会儿我就回去了。” 沈清喻点头答应:“嗯。” 岳霄:“你不送送我?” 他竭力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沈清喻看了他几眼,好像连早饭都吃不下去了,皱紧了眉头,说:“你等我吃完饭。” 岳霄总算满意了。 他等沈清喻吃完早饭,要沈清喻送他到院中,再往外他担心沈清喻被其他人撞见,也不敢叫沈清喻多送,可不想二人方下了楼,走到院中,正巧遇见了换回了男装的帕沙。 帕沙正坐在院内发呆,他听见脚步声,扭过头看了看,也没有昨日的热情,只是撇了撇嘴,噌地站起了身,扭头便往自己屋内走。 沈清喻一怔,下意识便问岳霄:“你将事情和他说清楚了?” 岳霄笑吟吟反问:“说什么?我什么也没与他说啊。” 沈清喻看着岳霄那副神色,停顿片刻,忽而便明白过来岳霄笑容中的意味,禁不住面上微红,拽着岳霄的衣襟将他扯到一旁,问:“昨夜……昨夜……你是不是知道昨夜帕沙来了屋外。” 岳霄一脸无辜:“我怎么知道。” 沈清喻:“……” 岳霄又说:“燕堂主不是不许帕沙到你屋外吗?” 沈清喻停顿片刻,忍着愠怒问:“你怎么知道我吩咐过燕堂主,不许帕沙到我屋外?” 岳霄笑吟吟道:“自然是燕堂主与我说的。” 沈清喻:“……” 岳霄这拐弯抹角的模样,几乎就已佐证了沈清喻的想法,燕凛之昨日所说的话原来是这意思,什么直言,这可比直言还要直白得多了。 沈清喻恼怒不已,见岳霄还在笑,一把揪下岳霄的衣领,咬着牙说:“我真该一刀杀了你。” 岳霄竟还笑嘻嘻地问他:“那教主是想做鳏夫呢,还是寡妇呢——” 沈清喻未曾带刀下来,干脆拔了岳霄腰侧的短刀,吓得岳霄蹿出数步,一面躲闪,一面故作惊慌道:“我就不该教你习武!” 恰好燕凛之从此处经过,见他二人莫名其妙地在院内打斗,不由发怔,站在一旁,问:“少主,岳庄主,你们这是在……” 他一句话未曾说完,沈清喻竟一刀朝他削了去,燕凛之吓得后退数步,下一刻便见岳霄朝他这边跑来,一边喃喃道:“燕堂主,事情败露了!” 燕凛之:“……” 岳霄已翻上了墙,朝他们摆了摆手,认真道:“在下告辞,先走一步。” 燕凛之:“……” 燕凛之回过头,便见沈清喻满脸怒容。 他只好轻咳一声,勉强笑道:“少主……您听我解释,这……这都是岳庄主的主意!” …… 岳霄回了凌空派,还不到中午,他时间宽裕,慢吞吞溜回屋中,想还能再补个午觉,不想高逸正在屋内等他,满面焦急,见他进来,匆匆便道:“岳庄主,您总算回来了。” 岳霄见高逸出现,便知道张修远的事已有结果了,不免问:“高少侠怎么在这儿?” 高逸皱着眉,好半晌方将那句话说出口来:“大师兄……师父昨夜已经下手了。” 岳霄点了点头,正要将沈清喻告诉他的话转告给高逸,不料高逸紧接着便往下说道:“现在师父说要将掌门之位传给我……岳庄主,你去劝劝师父吧。” 岳霄一愣,有些不明白高逸的意思。 如今张修远和张修明二人都已不在了,原是掌门三弟子的高逸变成了贺逐风的首徒,掌门之位当由他继承,这是理所应当的事,他想不明白高逸为何如此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