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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带你逛街去。” 平安使劲扑腾挣扎,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伸出利爪要挠钱益,大喊:“放开我!他欺负我哥!我跟他拼了!!!” 钱益幸亏躲得快,否则英姿飒爽的面庞就要挂几道彩,他把人抱出去,说:“没欺负,那是疼你哥呢!” “疼什么疼!看他那样就要打我哥,肯定疼啊!”平安还在挣扎。 “......”钱益非常无语地把人抱到旁边街角处,刚把人放下来,平安就想着跑,被钱益一把拽住后衣领。 “你这个年纪也该懂点这事了,邢清章都不教教你吗?”钱益说完又自我否定地摇头,说:“算了,我看他自己也不懂。” 等邢清章回过神后,屋里只剩他们两人,邢清章想要抽出手,云既明却握得更紧。 “平安他......” “不打紧,钱益带他上街玩玩。”云既明就着这个姿势,拿另一只手朝邢清章碗里夹菜,松开之前还用力捏两下,见邢清章耳垂更红,唇角无声地勾起来。 “我骗你,你也骗了我,咱俩算是扯平了。”邢清章故作镇定,拿起竹筷扒拉米饭,想到什么,又说:“你也该向我认错。” 云既明朝他碗里夹菜,轻笑一声,安抚似的摸上他带红潮的耳垂,不出所料,热乎乎的。 “善渊,我错了,我向你认错。” 云既明点头接受,朝左扭头躲开云既明的手,霸道生硬地命令:“吃饭。” 等两人吃完,夜更深了,街上几乎没什么人。 “为何今日来的是你?”邢清章想问纪无涯。 云既明穿上披风,说:“纪老今日有事,我替他来。” 邢清章半信半疑地点头。 “天色不早了,等下次得空,我和纪老一起来。” 邢清章发现云既明避开其中一些事,包括他们在做什么,老师又在忙什么......可邢清章没问,他知道就算自己问出来云既明也会用别的事搪塞过去。老师说得对,他要正式自己的心,他选择相信身前这个人。 “等一下。”邢清章在云既明离开的时候喊住他,又回身摸索着去里间拿出个木盒,递给云既明。 云既明打开,发现里面是两株干丁香,邢清章伸手拿出一株,说:“另一株送给你。” “送我这个做什么?”云既明挑眉问。 邢清章似乎被这句话问住,他低下头,又开始捏耳垂,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说:“送你你就收下。” 云既明轻笑,把木盒盖上,端在手里,说:“好,既然善渊送给我,我就好好珍藏。” *** 楚心乐从炼药司回来时,发现施林玲正缠着霍刚教他练剑,施郝铭把施林玲抱起来,跟他说:“你年纪还小,剑都拿不稳呢。” 施林玲严肃一张脸,脸颊肉嘟嘟的,小大人一样用奶音对施郝铭说:“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霍刚听他这样说咯咯直笑,先捏捏他的脸颊肉,又曲指刮一下他的鼻尖,说:“年纪轻轻懂得不少。” 施林玲鼓起腮帮,蹙起小剑眉,朝霍刚点头,自豪地说:“是的。” “那林玲以后可有什么理想?”楚心乐走过来,他笑着瞧施郝铭怀里的糯米团,轻声问。 施林玲被这话问住,他撅起嘴,脸颊的肉向外嘟起,思付良久,圆圆的大眼睛看向楚心乐,说:“二哥,我想中原安定,百姓安乐,路边无饿死骨,朱门无酒肉臭......”他说到这又失落地垂头,喃喃道:“可我现在连施府的门都走不出去。” 霍刚有些发愣,他看着施林玲眨眨眼。 楚心乐笑着摸上他的小脑袋,毛绒细软的触感令其爱不释手,他安慰说:“会的,总有一日,哥哥带你们出去。” 施郝铭看向楚心乐,又不动声色地垂眸,随后笑起来,胳膊颠一颠怀里的施林玲,说:“林玲有抱负,不跟三哥哥一样没骨气。” 第47章 旱灾 夏也一晃眼就要过去,初秋的汝南太干,已经连着两个月没下过一场雨,天天艳阳高照,地里的庄稼喝不上水,一个个病怏怏的。 “今年怎么回事?”施郝铭咕噜噜喝下一碗水,发现自己依旧渴的不行,可施家现在每日供应的水都是有限的,他和施林玲没有,只能到楚心乐这来,眼看自己已经一碗水下肚,也不好意思再来一碗。 楚心乐把剩下的水盛出来递给他。 “往年也这样?”他问。 施郝铭不好意思地接过水,润了了两口就放下说,说:“往年这时候也会这样,不过时间没那么长,也不知道今年是怎么回事,哥你不喝吗?” 楚心乐看一眼碗里的水,他确实很渴,不过这一院子的人要他照顾,若是他不省点,连做饭用的水都出不来。 “不了,我不渴。”楚心乐摆手拒绝。 青竹玉莲去烧菜,霍刚为了少喝点水也不练剑,去厨房帮忙,施林玲睡在自己房里。 “还好咱们汝南有挖的河道,跨孤鹜关直通安城河,据说当时修建河道时花了不少银子,施、侯两家大半银子都花在这上面了,还集了汝南其它几家和城中百姓的银两,可是咱这的命脉。” 楚心乐嗓子有些干,他连吞几口唾沫,问:“连到了临安那边的安城河?” 施郝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