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我和南南的事,需要他一个外人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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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南想起她早上下车的时候梁非城说过他中午有饭局,她在他怀里看了一眼电脑屏幕右下角显示的时间,快到中午下班时间了。 “你有饭局我就先走了。” 却是梁非城紧扣住她的腰,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不准走,饭局推了,陪你吃饭。” 乔南瞪他,“真要让我成为祸国的妖女吗?” 梁非城低低沉沉地笑了一下,与她十指相扣的手紧紧握着,“他们谁都不敢说一个字。” “饭局上还有老白,不是什么严肃的饭局,一起去?”梁非城征求她的意见。 乔南拒绝了,“算了吧,你忙你的,我去找言西吃饭。她想吃一家小龙虾很久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间去,刚好她最近心情不太好,我哄哄她。” 我哄哄她四个字不知道怎么在梁非城的脑神经上跳了一下。 他握住乔南的腰不放,眸色微沉,“我还以为你只哄我一个人。” 饶是乔南再迟钝也听出来了,梁非城这句吃味的话是在表达着他的不满。 “她是女生,我好朋友的醋你也吃?”她简直要哭笑不得。 她看着梁非城愈发幽深的目光,看着很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 她忽然莞尔道:“而且送你玫瑰花不是哄你。” 梁非城心思何等玲珑,察觉出她可能的用意,喉结缓缓地滑了一下,顺势接了她的话,“那什么样的才叫哄我?” 乔南飞快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想说这个才叫哄,可梁非城却突然按住她的后脖颈,在她的唇离开之前,加深了这个吻。 直吻到乔南的唇发红了,才放开她。 梁非城气息微喘地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格外的喑哑:“这个哄,我喜欢。” 他看着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快速地离开办公室的乔南的背影,握着拳头抵在唇边,喉腔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 乔南到言西的公司楼下,正好言西刚从楼上下来,而在言西前面的是郁显礼。 郁显礼远远看到乔南,不是他特别注意到乔南,而是乔南在人群中很扎眼,她那样的长相不管放在哪里都是绝对的出挑。 他眯了一下眼睛,面不改色地上了车。 言西快速跑到乔南面前,揽住她的胳膊,“走吧,饿死我了。” 乔南从郁显礼的车收回视线,看到郁显礼的那一刻她才想起她去梁非城公司前也打算跟梁非城说起沈昭,但后来,她就给忘了提。 她回过神,和言西上了车。 小龙虾的店离郁氏有三条街,下班时间,开车过去花了二十分钟,但提前订了位子也告知到店的时间,一入座就能开吃了。 而这边的饭局,梁非城迟了五分钟,原因是乔南走了之后他回休息室冲了个澡,缓冲一下才离开办公室。 梁非城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难得迟到,但饭局上的众人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倒是黎东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梁非城在主位上坐下,左边坐着黎东白,他刚坐下,黎东白就问他:“怎么不把小南一起带来?” “你的消息很灵通。”连乔南去了他的公司都知道。 黎东白不会告诉他,他私底下早就和小九加了微信,他之前只不过随口问小九要一个电话号码,还问他老三方不方便,方便的话,他就到梁氏找老三,饭局的时候一起。 但小九的微信原话是这样的:【您别来,三少不方便。】 黎东白:【很忙吗?】 【很忙,乔南来了,还给三少送了一束玫瑰花,三少很高心,您别来煞风景。】 黎东白自动过滤最后那句:【!】然后发了一个我明白的表情包给小九。 “消息灵不灵通不好说,但你身上的玫瑰花香骚得很。”黎东白挑眉。 梁非城拿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你属狗的吧。”他洗了澡都能闻到玫瑰花香。 “小南送你的玫瑰花呢,怎么不拿出来炫耀一下?” “叫秘书拿去做成干花了,到时候摆在南苑显眼的地方。”梁非城语调平常,让人半点也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他说出来的样子又好像十分自然,半点违和感都没有。 再配上那眼角眉梢都温和,叫人对那束花都产生了憧憬。 张罗饭局的东道主见梁非城似乎心情不错,以为梁非城对这次饭局很满意,心里乐开了花。 黎东白翻了个白眼:“骚死你算了。”还做成干花,放在南苑显眼的地方,当别人没收过玫瑰花事吧? 不过,他的确没收到过玫瑰花,倒是被一朵野玫瑰扎得满手是刺! 饭后两人坐在一起抽烟。 黎东白掸了掸烟灰,小指的那枚尾戒晃了一下,“你和乔南的事,珑玥山庄那位没有半点动作?” 梁非城咬着烟嘴,按了一下打火机,火苗窜起,点燃烟头,他眯了一下眼睛将打火机丢在玻璃茶几上。 “我和南南的事情需要他一个外人过问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别看他身体弱,s组织里没人敢有小动作你就该知道他暗地里的手段了,越是这样的人才越是危险。” “叫人盯着了。”梁非城似乎不太想谈起沈隽,那个男人大晚上给他的南南发晚安,安的什么心。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黎东白点了点头,“你心里有数就行,就怕你被爱冲昏头脑,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梁非城夹着烟,笑了,“看来老爷子这些天把你管得服服帖帖的,看你还敢不敢当街把人绑走。” 黎东白直皱眉,“别说,提起来我就骨头疼,我爷爷宝刀未老,完全把他的亲孙子当新兵蛋子训练,我差点没能活着离开军区大院。” “哪像你,温香暖玉在怀。” 梁非城掐了烟,眉梢微微挑了一下,黎东白下意识觉得有诈。 果然下一秒,梁非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办法,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黎东白:“……!”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