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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他的侧脸,坚毅与别扭混合着。 “你和她在一起多久了?”我问。 “不记得。”路丧并不打算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你身上的”伤?等等,那是梦还是现实来着? “什么?”路丧低下头看我,“身上什么?” “我说你身上的伤,你是m?”我试探着问出来。 “嗯?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而且你不是也玩这个?” “什么?”这次轮到我惊讶了,“我什么时候说我玩sm了?” “嘘!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懂啊!”路丧拉着我躲到一个篮球架后面,“那你不是的话,我说你好这一口,你也没否认啊。” “我以为你说的是别的。”所以路丧和那个女人是男女朋友关系,竟然还是sm关系?“那你们所以你们没有做爱?” “做做了啊!谁说没做!” 傻子。 都写在脸上了。 “哦,那谁在上面啊?”我面无表情地继续问。 “她她一般比较主动。”χsyúsんúωú.cΘм(xsyushuwu.) “是吗?”我继续面无表情地质疑。 “哎行了!没做过行了吧!”路丧气急败坏地走开。 小孩真有意思。 “你刚刚不是还说做过吗?”我追上去。 “没有!没有!” “还说她在上面?很主动哎!” “我都说了没有了!我瞎编的行了吧!” 走到教学楼的时候,正赶上学生们下课。 “诶路丧,这谁啊,你女朋友?”一个男生凑过来搂住路丧的肩膀说话。 我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我低下头审视了一下自己的三围,觉得怎么也不像是一个高中女生拥有的。 “说什么呢!”路丧把那男生的手拍开,“这是新班主任,初、初什么来着?老师?” 路丧笑嘻嘻地问我。 真是,报复心又来了。 “初绘,绘本的绘。”我说,“也是你们的新体育老师。” “初老师可厉害了,原来是警察呢,长得又漂亮,是吧老师?”路丧又说着让我没法接的话,“校长说初老师能一个人打我们十个!老师!” 真妈尴尬。 小兔崽子。 我加快了步伐,把他们两个甩在后面进了高三A13班,然后学着久远记忆里的班主任随意审视了一番,“班长是哪位?出来一下。” “老师,班长没在!” “他可能又去打架了吧!” “副班长在!” “那就副班长过来一下吧。”我说,“副班长是哪个?” 我正看见一个有点瘦弱的男生从座位上向我走过来,“诶!班长回来了!” 我跟着大家的目光一起看向我身后。 “路丧?!你是班长?”我故意皱了皱眉。 “啊,怎么了?我不行?” 我得逞地看着路丧露出有点生气的表情,“没怎么,我想跟你了解一下班里的情况,你跟我过来吧,”我说,“副班长先不用过来了。” 我带着他去了校长特意分配的办公室。 “真豪华啊!”路丧在后面感叹。 “是吧?多亏我们副” “fu什么?” “没什么,坐吧,”我让他做到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拿出在局里用剩下的记事本,“介绍一下吧,班里的各方面情况。” “这么认真啊?好吧,艺术生体育生差生的一个班,也有一些学习比较用功的,不过总体上来说纪律比较好,” “除了你还有谁打架?”我打断他。 “我也有问题想问你,老师。”他没有正面回答我。 “什么?” “你把我说的那个想成什么了?不是sm,你玩的那个,是什么?”路丧撑着办公桌站起来,面孔一点点贴近。 四爱、逃课和复杂 “咳算了吧,”我踩着地板把椅子远离他,“你年纪还小,别知道这些比较好吧”我打开手机随意划着。 “我不小了好吧!我已经马上就成年了”他绕过桌子靠近,“你不会也是m吧?” “什么?”我疑惑地看他。 “你看,”他指着我的手机屏幕,“这条微博消息,一个s发来的,上次的那个怎么样。” 啊。乱套。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四爱,你自己回去查吧。”我把路丧赶回原来的位置,打着字回复着那个男s的消息。 [我]:快别提了,他接受插入,不接受灌肠 [我]:整个人原地爆炸,md跟他解释老半天 “女攻男受,”路丧拿着手机站在我对面,“的模式?” “带手机?不允许的吧?”我撇了撇嘴,装作对他的话不很在意的样子。 性少数都是这样吗?假装对自己的取向很自信觉得天下第一的样子,实际上最怕别人的嘲笑和惊讶。 “初老师帮我保密,我也帮你保密。”路丧把椅子前后倒转过来坐着,扶着椅背跟我谈条件。 “那告诉我除了你还有谁打架?”我继续打着字,继续假装不在意。 [我]:而且一开始竟然想跟我谈恋爱? [一个s]:???操?真的? [一个s]:是他主动找的我让我给介绍 [一个s]:我也不太知根知底 “我能不说吗?” [我]:没事没事 [一个s]:抱歉,我以后遇到了再给你介绍 “什么?我刚没听见。”我打完最后一句话。 [我]:最近算了,谢了哥 “没事,我说不是班里的。” “校外的还是校内的?”我放下手机。 “哎你别管了!”路丧站起来,一副已经不耐烦的样子。 “好吧,”我想确实也不能这样审讯似的让他说出来,“那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告诉我。” “嗯。” 后来我们聊了一些正经的话题,路丧把我新任职的相关事情告诉了A13班的学生,也传达了我的其他想法。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 直到一天晚上我在家的时候,“我是路丧的体操专业课老师,我姓齐。” “啊,齐老师您好,是路丧出什么事了吗?” 他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好,“路丧已经有几天都没来练习了!我都不知道他死哪去了!” 我皱了皱眉,“我会联系他的,谢谢您啊。” 我挂了电话就上楼去敲门。 门很快打开,“谁啊初老师?”路丧的脸色看起来就像是做了几天爱一样。 不过我知道不是。 我把他推到屋里关上门,撩起他的上衣,大大小小的伤疤。 “你连专业课也不去,就是在家干这个?”我用膝盖顶了一下他的腿弯,他立马没有防备地跪下,“别动了,你家药箱在哪?” 路丧跪在那没说话,手指了指旁边的电视柜。 “我不掺和别人的感情,但是关于我的学生,我有必要保证你不能受到伤害,”我抬起他的下巴,用湿润的棉签沾湿他的嘴角,“告诉我,你真的是m吗?” “老师”路丧就着这样的姿势抱住我的腰,脸突然在我的裤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