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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淮觉得自己挺委屈的,上来勾着沈慕遮脖子,道:“师弟,你来说,我胡闹了没有?” 沈慕遮想了想,这倒确实是没有。 “师傅也是担心你,我们一出门找不到你,这山下又异物横行,你若有什么不测,我们如何向师叔交代。” “知道啦知道啦。”无淮摆摆手,接着轻声嘟囔了句:“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沈慕遮不可置否,心里却无奈道:你这年纪,搁我们那可不还是个孩子。 见无淮也没什么心理负担,沈慕遮也不说什么了。跟着紫川真人一路到了附近的客栈,要了三间房,沈慕遮与江恨庭分别一间,紫川真人让无淮同自己住在了一起,无淮一万个不乐意。 “我明日让灵阳子接你回去。”紫川真人甩下一句话,没管无淮接下来待如何,径自走了。 “哎哎哎,师伯,师伯,我住我住还不行吗?”无淮上前拦住紫川真人的去路,一脸谄笑地讨好,“是我不懂事,您老人家别生气。” 紫川真人看了看他,摇摇头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想说什么却最终没说出口,走得远了,才偏过头来对无淮冷道:“你过来。” 无淮只能颠颠的跟了上去。 客栈的房门一关,无淮偷偷地抬起头从眼缝里瞥了一眼紫川真人。 “你今夜安生点在这个房间待着,我们今日还要去探探鬼祟的虚实,我担心那鬼祟误伤了你,等摸清了他的底细,我们再来找你。” “又要扔下我?”无淮急了,“我不管我不管,师伯你不厚道,总是扔下我,那我下山还有什么意义?” “你本就没到下山历练的程度。”紫川真人原本想说的更婉转一点,但是想了想,还是无情地揭示了这个事实,“不说旁的,你给我掐个传音符。” 无淮不服气,随手抽了张纸折了折,折出一只纸鹤,注以灵力念诀,那纸鹤软趴趴地动了动翅膀,而后就像被抽离了精神气似的在空中打了个拐,没头没脑地掉在了地上。 无淮脸上烧了烧,不服气,又重来了一遍,仍是一样的结果。 紫川真人看得连连叹气,捂着心口被气的不轻,却还是努力平缓着语气:“遇到危险你连个信都传不出来,你给我安分待在这里。”而后扔了一沓黄符给他,“若当真遇到危险,这些符咒可以抵挡一阵。” 无淮看着怀中一沓纸,沉默了半晌,再抬头紫川真人已经开门离去。 他将符纸与自个往床上一扔,枕着一条手臂百无聊赖地看了会天花板,脸色由郁闷转为窃喜。 不让他跟,他可以自己出门啊,反正今夜他们都不在,想去哪里还不是他自己说了算,师伯给的符纸肯定都不一般,碰到个寻常鬼祟,还不是分分钟镇压。越这么想,他脸上的笑意越大,到后来脸埋在被子里才忍住没让自己笑出声。 紫川真人离开房间时满脸的忧心,因为无淮母亲的原因,他与灵阳子这些年俱都太过放任他些了,如今看来,溺爱怕倒是害了他。 走到大厅之中,江恨庭与沈慕遮坐在大厅之中一方桌子上正在谈论什么,原本想带着江恨庭与沈慕遮一同出门的想法闪了闪,还是放心不下无淮,走近了对沈慕遮道:“今夜你留下来看着无淮吧。” 江恨庭抬起头来:“今夜要去除那鬼祟?” 紫川真人点点头:“方才她收了我的符,必然会提高警惕去提醒那鬼祟,不管今夜她们是否会再害人,足够我们找到那鬼祟了。” 虽然觉得很刺激很好奇,但被安排下来看着无淮,沈慕遮还是满口答应了,毕竟他跟无淮的内心想法,谁也没有安分到哪里去。 就这样,紫川真人与江恨庭出门的时候,沈慕遮拎着一壶酒,捧着一碟花生米就上楼敲开了无淮的门。 无淮打开门,与沈慕遮四目相对,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呆了。 “咦……师弟你……?” “找你喝酒,就剩我俩了,总得找点事做,才不嫌烦闷嘛。” “师伯不是带你们……”无淮手指在空中打了个转,最后无奈地往脸上一拍,“师伯让你盯着我是不是?” 沈慕遮看他崩溃的样子,就知道他心中的那点小九九,趁机挤进了门,把酒往桌上一摆,替无淮与自己各倒了一杯。 无淮哭丧着关了门,坐到沈慕遮面前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副表情,他凑过去,循循善诱道:“我觉得师伯在找的鬼祟定不如林家那个有趣,毕竟品味也太恶俗了些,定是个不入流的,林家既请了萧家与鱼家的人来,定然是个棘手的。师弟,不如我们过去打探打探?” 沈慕遮吃了颗花生米,摇了摇头:“我听师傅的。” “师弟,你资质比我好,会的比我多,没什么好顾虑的,你跟我一起去,神不知鬼不觉,我们就去看个热闹,看完了,趁师伯没回来,再继续来喝酒聊天,你说师伯怎么会发现嘛。” 沈慕遮睇了他一眼。 也不知是渴了还是心虚,猛地多喝了几口酒,正准备再吃几颗花生米,兀的懵了懵。 靠。上头了。 原主是个什么清心寡欲的神仙吗?怎么喝几口就晕,沈慕遮服了。 沈慕遮撂下酒杯,不敢再喝了。只能往嘴里塞花生米强装镇定,无淮还在耳边叽叽喳喳。 原本沈慕遮就是想放倒了无淮去见见男主,顺便抱个大腿求罩,以防江恨庭来日黑化。现在借着酒意,又有无淮在旁怂恿,他心中的想法已经占据了他整个心房,也顾不得无淮醉不醉了,旋即蹭的站了起来,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