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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尧冷冷哼了一声,他记性好得很,清楚记得自己可是掏过银锭子的,谁敢占他便宜! 宋憨憨脑一热,决定给含烟一点颜色看,暂时留下不走了! 慕容骏带着染了一身烤鱼香的齐钰回到宫中,江禾来报,子修已在养心殿候了多时。 子修身上伤还未愈,齐钰觉得定是十分要紧之事,乖觉地打算自行回去蕊珠宫,慕容骏却抓住他的手,道:“一起听听吧。” 慕容骏猜测子修受伤昏厥之前查到了宋君的底细,甜甜虽未提过,心里定是好奇的。 与其叫他总惦记着,不若干脆就解了惑,就此放下了。 齐钰惊讶了一瞬,意识到太子对他信任有加,便是机密也准他倾听,心里又一次被太子感动,颠颠跟在慕容骏身侧,一同去见了子修。 子修清癯了不少,恭敬地道:“皇上,皇后,臣奉命去查宋君,发现了一件奇异之事。” 慕容骏道:“你说。” 子修便道出,宋君在与他交手时,刻意说起的过往。 因为这些过往,多是子修与皇帝幼时之事,旁人无从知晓,子修觉得还是有必要告知皇帝。 慕容骏对此不以为意:“他要假扮成朕,必是对朕和朕身边的人进行过详查,故而才如此清楚。” 子修犹豫着道:“可他身边只有几个人,要如何查?” 慕容骏道:“所以,你是怀疑他背后应该还有同谋?” 子修:“……” 子修或许以前如此担忧过,但是听齐铭详述了宋君冒充入宫的情形,子修反而不这般认为了。 若真有同谋,宋君就连龙袍都穿上了,他身后之人还能坐得住吗? 且他觉得,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只有他与皇帝两个人知晓,宋君即便能查,也无处可查。 宋君在他面前以朕自称,是如此稔熟,他对宋君一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都令子修在养伤时很不安,可即便是他,也说不清宋君的来历,他只能尽力把这可疑之处,都透露给皇帝。 “朕明白了。” 慕容骏平静道:“你安心养伤去吧。” 子修心头放下了一桩大事,颔首告退。 齐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微微皱起眉头,心想原来子修也在疑惑宋君吗? 子修提起的小事,亦令齐钰再度想起了宋君口中虐杀小鸟的细节,自从宋君坠楼之后,齐钰已不太愿意去回想当时的场景,经子修提醒,他也觉得不寻常起来。 他曾觉得宋君是皇室中人,拥有蟠龙金,能够调遣暗卫,既了解宋家,又清楚慕容骏与子修的过往,甚至连慕容骏幼时之事都极为清楚。 即便是易容,宋君的容貌也与慕容骏极为相似,只略成熟了些,而且声音…… 齐钰猛地想起,那日在宫里,宋君的声音也变得与慕容骏很相似,口吻语气简直一模一样。 与纳采初见时沙哑的嗓音亦不同了。 当然,声音可以通过吃药来改变,但这是在古代,按古代的条件,声音变得沙哑容易,可要变得像谁就难了,会易容还要连声音都很像,能遇见这种人的几率是多少? 且这样的人,并不是书中记载的任何一个boss,有可能吗? 齐钰怔了怔,随即想起宋君对他说的,朕清楚你的来历。 齐钰当时以为宋君不过是在蛊惑人心,可如今想来,宋君自诩已把控了一切时,有必要说出这样的话来欺骗他吗? 若非是欺骗,那宋君所言的来历,又是指的什么? 若是指他曾为废帝男妃,或是唐国公府公子的出身,天下人皆知,也威胁不了他。 而他的另一层来历,是穿书…… 齐钰心嚯地跳了下,该不会这个书里没有任何记载的宋君,也与他一样是个穿书者吧? 做出这个假设容易,可是宋君的行为却无法解释,从穿书者的角度,有哪个人穿书,会易容成男主,想取代男主,还装得如此之像,差一点就成功了? 且宋君知悉的细节,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作者本身也未事无巨细写到慕容骏与子修的过去,同为穿书者,齐钰尚不清楚的,别的人也不会比他强。 可是宋君,却知晓慕容骏如此多的私密,仅凭这一点,怎样看都不会是穿书者。 齐钰简直自己把自己逼入了死胡同。 在他烦恼之时,眼前忽然伸过一只手,将他陷入苦思不知不觉就抱在怀里的软枕解救出来。 这软枕是慕容骏特意令内务府制给齐钰的,内里填充了厚厚一层鹅绒,外边装饰了孔雀尾羽,垫在椅子上轻软舒服,腰部不会太累。齐钰有想问题时lu东西的坏毛病,方才把垫子抽出来边想边lu,绚烂斑斓的一圈孔雀羽毛不知不觉快被他蓐秃了。 齐钰一不小心就霍霍了软枕,面上一红,连忙松开手。 慕容骏将碍事的软枕接过来往边上一丢,探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似笑非笑道:“钰儿如此着迷,是在想什么?” 齐钰当然不可能把穿书者的身份告诉慕容骏,忙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宋君有些可疑。” 慕容骏笑了笑,指尖抚上他的脸颊。 齐钰不明所以,讨好地蹭蹭他的手。 慕容骏凤眸中积压了片片暗沉,几乎要把眼前之人吞没,可是仍惦记着他有孕的身体,克制地凑近,环住他,轻若鸿羽地品着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