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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张贵人日夜排演,一心一意只为了讨皇帝欢心,可是这个男人却视他为草芥,如此薄幸。 齐钰为张贵人感到悲哀。 皇帝已乏了,正要令人都退下,有人冲出来道:“父皇,儿臣有事要启奏!” 皇帝定睛一看,是多日未曾见的二皇子。 慕容骥如今不能轻易入宫,以前他与他母妃都看不上皇后,而今不得不巴着给皇后贺寿的机会入宫来,毕竟皇帝除了逢年过节还会叫二皇子入宫,平常已不会轻易问起二皇子了,慕容骥而今,也深刻体会到了失宠的滋味。 比二皇子更惨的是他的母妃,敏嫔已很久没见到皇帝了,皇后寿宴前,直接命人到延禧宫训话,令敏嫔不要出来碍她的眼,皇帝得知后竟也未说什么。 因此慕容骥更想争口气,把握住这次面君的机会。 他已乖顺了很多,对皇帝也拼了命地孝敬,不止给皇后备了礼,也给皇帝送了,可是皇帝没有多看一眼,寿宴上,皇帝看到的只有三皇子,还赏赐了三皇子御酒,以前对他来说这都不算什么,眼下不论他再如何努力,皇帝都不会再看他了。 慕容骥又急又绝望,宴席上的一切他都没怎么上心,一直到他见到了太子。 慕容骥如今对慕容骏的恨,已远超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坤宁宫众人都在盯着齐贵人时,慕容骥却眼珠不错地盯着太子,恨不得马上就找到太子的错处。 慕容骥正绞尽脑汁,忽听耳畔三皇子挤过来,小声道:“二皇兄,你看太子殿下的手,是不是受伤了?” 慕容骥瞪了三皇子一眼,他也恨夺走父皇宠爱的三皇子,不想与之多言,可是相比之下,他最恨的还是太子。 慕容骥不觉循声望去,结果还真给他发现了一处不妥。 太子手上缠裹了布条,手心洇出鲜红的血来,应当是才受伤不久,且用来裹伤的非是纱布,是很随便的一根布条子,这就说明太子处理伤口时很是匆忙,连命人去取纱布都来不及。 可是为何呢,太子与皇后的关系并不和睦,慕容骥自己若是易地而处,受了伤断不会不先找太医,而先赶着赴宴。 除非太子是入宫之后受的伤,又遇见什么,必须马上入殿。 慕容骥并不善层层剖析,为了向太子复仇,竟也认真地想了下来。 他想到了太子与齐贵人,曾先后进入坤宁宫正殿。 关于太子与齐贵人有染的流言,慕容骥至今也不能确定是真是假。 但是他看见,齐贵人穿了藏青色宫装,露出颈项的那一截里衣领子是浅青色,瞧着是与太子裹伤的布条一个颜色。 慕容骥就怀疑,是齐贵人撕了里衣,为太子裹伤。 且光凭他们两个先后没隔多久入殿,太子就说不清了。 慕容骥精神陡然一震,定是三皇子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决定马上就向皇帝告状,免得被三皇子占了先,根本没发现三皇子在他身后露出得逞的笑意。 “父皇,请听儿臣一言!” 慕容骥才刚出声,一名年轻内侍疾步过来扶住他,嗔怪地劝道:“二殿下,奴才不是告诉过您,不要吵到皇上吗?” 慕容骥与他不远处的三皇子皆是一脸愕然,看向这名眼生的内侍。 这内侍力气极大,慕容骥一时竟挣脱不开。 意识到这并非自己心腹,二皇子怒道:“你是何人,放开我!” 推推搡搡,内侍终于放开了慕容骥,皇帝也听见了吵嚷的声音,不满地向二皇子瞥过来,就在此时,慕容骥胸口忽然间落下一个褐色的油纸包。 慕容骥愣愣地看着那个纸包,他自己并不清楚这是何物,怎会到了他身上。 皇帝也发觉二皇子的异样与可疑的油纸包了,令内侍总管王德福过去查看。 王德福捡起油纸包,粗略扫了一眼之后,脸色倏变,紧跟着又看了好几眼。 王德福也顾不得二皇子了,托着油纸包奔回皇帝面前。 “皇上,二殿下身上掉下来的这个油纸包里,奴才瞧着……仿佛装了五石散!” 本朝皇族一律禁食五石散。皇帝大怒,立刻唤太医来验,得出的确是五石散的结论,这东西是他亲眼看着从二皇子身上掉下来的,是二皇子所带无疑,想他不过才冷了二皇子几日,二皇子竟敢用这种东西,这是想给谁脸色看! “孽子,给朕滚,朕不想再看见你!” 皇帝一把将方才没甩出去的玉盏丢了出去,砸在二皇子脚边。 “父皇,儿臣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会到儿臣身上的……真不是儿臣!” 慕容骥蓦地想起方才那名眼生的内侍,可是那人早已不知去向,再去看三皇子,三皇子怕引火烧身也退到了一边。 他堪堪醒悟过来,自己又是被算计了。 是太子还是三皇子动的手? 这对慕容骥而言已不重要了,他又被父皇厌弃,拼命也要把太子拉下来!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父皇您看太子的手伤,他一定是——” 慕容骥不顾一切大喊,慕容骏岂能容他说完,一个箭步行至慕容骥面前,太子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紧紧扯住二皇子的衣领。 慕容骏阴冷地笑了笑,慕容骥从太子的笑中品出了一丝寒意。 太子从从容容,接着他的话道:“二皇弟,你可是要父皇看孤手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