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君臣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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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的计策当然可行,但是对于沮授来讲,他好不容易布下的细作网,恐怕也要因此而毁于一旦。 “事有取舍,后有成败,恐怕也只能如此了!”贾诩发话说道。 这种话如果从刘征口中说出,那就难免显得有些冷血。贾诩是何等聪明的人,当然看出刘征的难处,于是挺身而出,为刘征挡下这冷血之名。反正世人皆以“毒士”称贾诩,何惧其多也! 刘征对贾诩投以了感谢的眼神,而后对三人说道:“此事就此议定!元直、公与行乱蜀之计!文和先生与我即刻开始整调兵马。” 刘征需要重新调整安排,如今对于汉中来说,北面、东面的防务已经不是那么紧要了,而且由于试才之举的施行,各县也大多重新安置了县令、长,因此正好可以撤走许多都尉。 于是刘征便以贾逵继续任西城都尉,总督西城、上庸、房陵、钖县四县军务;以申仪为城固都尉,总督城固、定远军务;以卫固为褒中都尉,总督褒中、安阳军务;以郭睦为阳平都尉,总督阳平、沔阳军务,各领兵员两千。巴西保持不变,由张任总督。其余都尉及其兵马,尽皆调回南郑,听候任用,准备伐蜀大计。 既然是要行军,那这些被征调而来的都尉则需要另任军职。杨任、杨昂、李乐、申耽四人为校尉,丁立、马玉二人为军司马。 经过重新调整之后,刘征在南郑聚集起了五万余兵马,分作了三个部分。 第一个部分当然是由赵云率领的精锐中军,属下有校尉罗奎、杨任、杨昂,领兵一万五千人。 第二个部分便是由徐晃率领的左营兵马,属下有校尉韩暹、李乐,军司马丁立,领兵两万人。 第三个部分则是由张任率领的右营兵马,属下有校尉阎行、申耽,军司马马玉,领兵两万人。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直“特殊”的兵马,那便是由夷王朴胡率领的板楯兵!这支兵马人数不过千余人,但是在南郑大营,刘征已经亲眼见识过了!果真是一群骁勇之士。 看着朴胡,刘征总是不经意的会想起典韦,而看到朴胡手下的板楯兵,刘征却会想到高顺! 这十余年来,刘征手下将军不少,但是论带兵之勇,无过于高顺者,可惜高顺已经殒命兖州,倘若高顺在此,必是先登之将!当初刘征初入南郑,第一个登上南郑城楼的便是高顺。 朴胡的兵马不在三部编制之内,只接受刘征的命令,刘征也有意做奇兵使用,这些人是从山中而来,适应能力是远强于“正规军”,在刘征的眼里,这便是上天送给自己的“特种兵”,轻易当然不会使用。 刘征这边在南郑如火如荼的准备着对刘璋的战事,而蜀中成都这边,则已经是风言风语了! 议和了汉王,击退了刘表之后,这一年多来,刘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益州又恢复到了以前“要死不活”的样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强大,但是骨子里已经是腐朽不堪。 与日剧增的不仅仅有夸夸其谈之风,还有刘璋与阴浦日益不可调和的矛盾。 阴浦终日自恃两代老臣,又是力主刘璋继位的功勋,而且此前还单枪匹马,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汉王。 这些在阴浦的眼中都是自己的功劳,也是自己在益州应该得到“尊重”的资本,哪怕是益州之主刘璋也应该对自己礼敬三分。 所谓的“老资格”,最怕的就是这种人! 说他是个坏人吧,他却忠心耿耿!可要称赞他吧,他又总是让人觉得不舒服! 这样的人自古以来哪里都有!就是今天也多如牛毛!这样倚老卖老的人或许只能借用孔夫子的一句话——老而不死是为贼! 现在的刘璋就是这么看待阴浦的!益州群臣以阴浦马首是瞻,凡是阴浦提出的意见,往往能够博得大多数人的同意。有时候甚至刘璋与阴浦意见相左,群臣们也都往往支持的是阴浦。 试想这普天之下有哪一个人主能够容的下这样的人?刘璋早就看阴浦不顺眼,但是却又没有办法搬开这座压在自己头上的大山。 用强当然也可以,但是刘璋虽然是益州之主,但却不等于益州就是刘璋的。 现在好了!刘璋终于有了一个可以用来搬开阴浦的借口——通敌! 徐庶的计策在成都起了效果,当然也有张松从中助力。 一时间成都官吏之间开始流传阴浦在垫江跟汉王结交的消息,还传的有鼻子有眼,说阴浦在垫江阿谀谄媚,对汉王极尽卑躬,而巴西郡就是阴浦故意卖给汉王的!还有那一万金的赔偿,这都是阴浦有意为之,目的就是示好于汉王,将来好多一个选择! 这个传闻听起来确实合情合理! 当初与汉王成功议和之时,刘璋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自击退了刘表,益州恢复了安宁之后,刘璋越想越觉得自己亏得慌!白白损失了一郡之地不说,还被迫陪给了汉王万金,原因竟然还只是为了自己那早已死去的大哥二哥赎罪!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大概就是如此,当时觉得很正常的事情,过后往往就会觉得未必合理了!这都是因为过后所处的情况早已不同。 总之刘璋越想越觉得当初与汉王议和之事有猫腻,正好现在成都有了风言风语,对阴浦的构陷,很快便传到了刘璋耳朵里! “正好”张松陪在刘璋身边,刘璋于是便旁敲侧击的问张松道:“永年最近可曾听过一些什么言语?” 张松看着刘璋疑神疑鬼的样子,当然明白刘璋意有所指,不过张松还是故作不知道:“主公何来此问?” 刘璋停下了脚步,二人驻足长廊之中,刘璋对张松说道:“永年消息灵通,当不会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 刘璋神情古怪的看着张松,张松也看了一眼刘璋,而后却又避开刘璋的目光,沉思了良久,又看了看周围,仿佛生怕别人听见一般。 “主公可是指阴老别驾之事?”张松小声的问刘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