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
书迷正在阅读:秀爷快穿之旅、我纯O不装Beta[穿书]、暴躁白月光[穿书]、只想好好做个炮灰、不要给我打电话[娱乐圈]、带着反派秀主角、萌学园之为爱奋斗、嫁给仙界暴君之后[重生]、灵门行者、无上升级系统
“四丫头,没事…有祖母在这,你不会有事的。祖母一定会彻查到底,给你一个交代。” 握住叶安安骨瘦如柴的小手,郑重其事的保证道,心里却波澜起伏,久久不能平定。 叶安安舒展开害怕的眉头,神情也逐渐放松,似乎感觉到了心安,莞尔一笑:“有祖母在,安儿不怕。” “好孩子。”叶老夫人心疼的抚摸她额头的零散的秀发,眼底暗藏怒气。波涛汹涌。 转头指着一桌子未吃完的佳肴,怒对郎中说道:“挨个检查,到底是哪里下了毒!” “是。” 郎中领命提着药箱缓步到餐桌前,挨个检查一番。 不消一会,这专门给叶老夫人做菜的厨子,端菜的侍女。老爷以及府中各房的夫人全部都聚集在南宛的大堂之中。 挨个落座,面面相窥,满脸的疑惑,晌午的时候将她们突然喊至此处为了什么? 瞧着堂房中央站着的厨子以及侍女,目光不然而然的落在坐立不安的二夫人身上,意味深长的看着,猜测着些什么。 待众人落座后,叶老夫人才从屏风后房缓缓而出,脸色阴沉,不是很好。后头跟着由月末搀扶的叶安安,苍白的面孔,失去了血色,浑身乏力。 叶老夫人落座主位,叶安安则坐在其跟下第一个位子,咳嗽两声,整个人震颤,额头遍布密麻的汗珠。 本不欲让其出来,却拗不过叶安安的性子,非要出来一看究竟。 百般无赖惦念着外出喝酒戏耍的叶庆年略有些不耐烦的问:“母亲,这是怎么了?大晌午把我们聚集过来?” 叶老夫人抬眸瞧了叶庆年一眼,冷言道:“有人在南宛下毒意图谋害老身,连累了四丫头,替老身挡了一道。” 此言一出,众人皆变了神色,不久前,还是巫术小人,这倒好,直接下了毒,不知今日又会是谁倒了霉。 “母亲,可是有事?”叶庆年吓得眉毛高高挑起。 叶老夫人长缓一口气,道:“无妨。” 叶安安止不住咳嗽,捂住疼痛的胸口,“祖母,安儿替祖母挡毒,安儿是心甘情愿的,只要祖母安康就好。” 看着叶安安诚恳又被毒药折磨的样子,不由又多了几分心疼,想来也是,若不是叶安安,怕是她这老胳膊老腿的怕是已经撒手人寰。 “好孩子,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老身垂垂老矣,你还年轻,日后还有大好前程。” 也是她督察府的大好前程。 叶安安含泪点头应道。 “好一出祖孙情深,也不知当初是谁扎小人玩巫术,害的老夫人卧床两个月,如今倒是不计前嫌了。”三夫人瞧不惯,冷嘲热讽一番。 于她而言,除了自家的受宠,无论叶安安和叶安歆哪一个她都看不惯。 叶老夫人脸色不由难看几分,辩解道:“三房胡说些什么?!连半点规矩都不懂了是吗?眼里还有没有点我这个老夫人!” 三夫人撇撇嘴,不情愿的说:“老夫人,妾身知错了。”妾身也不过是实话实说,这后半句,嘴里嘟囔,也未说出口。 “日后注意点!”冷冷的抛下一句话,扭头看向身边的侍候的福嬷嬷,“福嬷嬷,人都在这了?怎么不见那个盛汤的侍女。” 因着那侍女多说了几句话,叶老夫人对其映像还是很深刻的。 福嬷嬷瞧着堂房中央战战兢兢的几人,答道:“回老夫人的话,那个侍女已经派人前去寻找,估计一会就来。” “嗯。”叶老夫人没好脸色低沉的应了一句。 在堂屋一侧检查餐饭的郎中也有了发现,捧着一大碗清炖鲫鱼汤缓步上前,恭敬道:“叶老夫人,老夫已经检查所有的餐饭,毒就在这清炖鲫鱼汤中!” 瞬时,一锅清炖鲫鱼汤成了万众瞩目的对象,二夫人慌张一分,叶老夫人的脸就黑下去一分。 叶安安心有余悸的抚抚胸口,握住一旁伺候的月末的小手,“还好,是我嘴馋,忍不住先喝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小姐…要不是郎中来的快,怕是这时你已经…”说到这,眼含热泪,滚滚而落。 主位坐着的叶老夫人听着是心惊胆战,想起那个画面,心有余悸。 “挨个问!到底是谁下的毒,好大的胆子,敢在督察府下毒,意图谋杀!定不能轻饶!”一番怒斥,转而扭头瞧着神色慌张的二夫人,问道:“二夫人如今掌家,不知老身说的对与不对?” 二夫人瞧着这幅架势,心里头也没有底,这餐饭是他们给老夫人请的,明摆着是冲她们母女两请的! 战战兢兢的点头,小声附和道:“是,老夫人说的是,一旦查到,定不能轻饶。” “既然如此,你们几个说说吧!”轻蔑的瞧着二夫人几眼,转而怒视堂房中央跪着的一个厨子,两个打下手的小厮,以及一个侍女。 这几个人互相看看,哀嚎一片,慌忙的连声求饶,直道:“自己是无辜的。” 叶老夫人听的不耐烦,准备责问,门口出现几个身影,原来是那个不见得侍女被抓了回来。 “扑通…” 被狠狠一推,跪倒在房堂中央。成功的吸引到了老夫人的目光,想起盛汤时她所说的话,不禁心生怀疑,她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你是谁?哪个房的人?!干什么的?”福嬷嬷领会叶老夫人的意思,上前追问。 侍女跪在地上,抬头看了看二夫人,低着头胆战心惊的回答:“奴婢…奴婢是桃红,原本是二房的人,后来被二小姐派来服侍老夫人,摆盘布菜的。” “说!你知不知道清炖鲫鱼汤里被下了毒?!说实话!”乘胜追击,福嬷嬷厉声厉色问道。 侍女慌了神,手臂直发抖,差些瘫倒在地上,哭喊着说:“奴婢…奴婢不知道阿…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是冤枉的,奴婢只是一个布菜的而已。” “冤枉?”叶安安轻哼,睥睨着跪在地上求饶的侍女,“我们且只问你知与不知,何时曾说过是谁下的毒,怎么来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