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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麻痒遍布满身。 “啊……我,我……”蕙卿上气不接下气,极其不愿意,但仍然哆哆嗦嗦地叫出来,“我我想着,想着……” “想着什么?”肉棒重新顶进阴户,却猫捉老鼠似的不肯径直进来,浅浅地抽插打旋。 “想着……想着……你……想着,想着咱们三年前在浴池做,做的那些……”她觉得自己有些神智不清。 脑子里分不清三年前和现在,她知道度天逼问的并没有错,三年来,每个夜晚,她几乎都会重温那些时候。 “还想要吗?”度天的语气不若寻常,有些急迫。 蕙卿知道他也快忍不住了,自己却比他更为急切地喊出声来:“想,想,想要。” 度天骤地直挺而入。 “嗯嗯嗯嗯……”蕙卿抱紧柱子,发出一长串意义不明地吟哦。 花径里面太敏感了,抽吸得分外用力,一刹那间不知有多少销魂的快感从那处弥漫全身。 “还敢不认我吗?”度天一边冲撞一边质问。 “我,我……”蕙卿支吾了两声,又失神地呻吟起来。 “你千方百计地磨缠我,坏了我的清修,如今倒想不认,哪有这般容易!”他恶狠狠地又咬了两下她的颈侧,“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啊,啊啊啊啊……”蕙卿已经放弃了抵抗,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无意识地回应着他,“这辈子……是你的,都是……你的……” 度天这才用力顶到最深处狂抽了数下。 她这一时间她倒闪过一个念头:“这一次,依然不能看到他射在里面的神情呢。” 最终的战栗传来,他低吼着俯倒在她身上的这一刻,她觉得下半身像被什么东西劈开了一样,完全失去了知觉,仿佛化为一阵虚空。 好半天以后,才能感受到花径竭尽全力吸着那根肉棒,如饥似渴,疯狂癫乱,仿佛想要永远地将它留在里面。 身体似乎不复存在了,只有交合处的那些肉瓣生机勃勃,将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波波地推过来。 她抱紧柱子,已经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又或许没叫,度天缓了一会,将她抱回榻上,轻轻抹去她脸颊上那些不知是汗是泪的水迹。 肉棒抽出来后,蕙卿花径依然抽缩着,她低低“嗯”了一声,似乎尚未得餍足。 “我倒还想再来一次,只是这会时辰不早了,怕是你家里人已经在寻你了。”他悠悠抚弄着蕙卿凌乱的头发,“明日午后我去巡阅水师,会在玄武湖观景,我等你来。” “你……”蕙卿赌气道,“你就不担心宫里有什么变故?” “担心啊。”度天虽然答得爽快,但听起来毫无诚意,“听说这几年谢家宫里的关系都归你点打,所以你肯定帮我打听出来,是吧?” 蕙卿气得要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但他似乎完全没察觉到,起身理了理衣裳,掀帘而出。 蕙卿手足酸软,好容易才将衣服穿好,系裤时发现裤带被他捻断了,又手指哆嗦了一会才打了个结扎起来,心中早将他咒骂了许多回。 她悄悄退出去,回到内院中,跟着她的婢女这会也不知去了何处,她强作镇定地换了身衣裳,才回到宴客厅来。 重礼相聘 蕙卿回来的时机倒是正巧,这时天色已经微明,胡闹了整夜的客人们,除了那些醉得实在太厉害的,现在都陆陆续续地回到席上。 刘易安面色有些阴郁,她心虚又气苦,都不敢多看他几眼,怕被瞧出端倪。 度天倒是悠然自得地又端起了酒杯,还向她遥举了一下。 蕙卿假装忙于指挥婢仆们端了茶水毛巾面脂服侍客人们,将他们重新收拾得有模有样。 客人们聚齐后,一起向主人家告辞。 度天作为主宾,第一个发言,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仰慕谢家的话。若是由旁人来说,不免谄媚得有些可笑,但他微微含笑地一字一句说来,倒让人觉得十分诚挚。 谢琛正听得满心舒爽,度天突然话题一转道:“久闻贵府闺秀多为淑女,鄙人不曾娶妻,若能得贵府许婚,结两姓之好,实为鄙人之幸。” 四下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在面面相觑,只有刘易安骤地握紧了拳头,目光注视在蕙卿身上。 蕙卿张口结舌,不知道要怎么说,在刘易安面前她很难掩饰情绪,只能假装十分惊异地看向谢琛。 谢琛倒恰好将目光投向她,她微微地摇了摇头,手指在腰间微微一掐。 刘易安看到她这动作,知道不建议谢琛当面答应,似乎松了口气。 谢琛咳嗽了一声道:“承蒙王爷青眼,吾门上下无不欢喜,只是两姓结姻,非是小事,还请我等商议一番之后,再给王爷答复。” 度天笑了笑行了个大礼道:“鄙人在建康尚有数日逗留,若得允可,不日将遣大媒上门。鄙人心意甚诚,当不吝重礼相聘,还望侍中大人能令鄙人心愿得偿。” 他在“重礼相聘”几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谢琛顿时想到自己先前向他提过的许多政略上的建议,当即心领神会,看向度天的神情又热切了一些。 度天那支喝得烂醉的亲卫骑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