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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无常?”灭劫贴在她耳边问。 他一手勒紧了她的小腹,不让她逃离半点,另一手在她晃动的乳尖上揉捏。 “唔,要……啊……不要!” 灭劫再无半点保留,全力冲撞。 两个人都咬紧了牙关,不想发出半点声音,全部的意识只剩下了交合处的那方寸肌肤。 体液在那处吧唧吧唧响个不停,在静室中听来,分外淫靡。 蕙卿已经不记得自己泻了多少次,每一次她都以为自己被戳弄坏了了,不会再有感觉。 但总会有一波更强烈的高潮在片刻后袭来,最终那一次她听到灭劫近乎绝望的怒吼,胞宫里面一时冷一时热,每一种感受都到了极致。 她实在承受不起这么强烈的刺激,直接晕厥了过去。 饿的是别的地方 灭劫趴在她身上许久,才慢慢地将自己变软的阳具抽出来。 他侧搂着蕙卿,轻轻抚挲着她滑不溜手的臀腿,听着她细微均匀和呼吸,脑子里想起师尊对他说过的话:“你若元阳仍在,只要不受致死的伤,都能很快愈合,近乎不死之身;但你如果废去此功,从此感受人世的生老病死之苦,或许更有助于(Q群 7*8/6^0^9^9^8*9^5整理更新) 磨炼心性。” 灭劫从前不以为然,他觉得生老病死,只是凡人之苦,他并不需要借助这些来磨炼自己,他有金刚不坏的身躯,远离了凡人追逐的一切,才有彻悟佛理的可能。 而现在,他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浅薄和狂妄,从这一刻开始,他成了一名凡夫俗子,他要思考一些凡人才会忧心忡忡的事。 比如说——蕙卿有夫有子,出自最上品的士族,自己怎样才能得到她? 他丝毫不怀疑,此时只要他说去哪里,蕙卿就会毫无异议地相随在身侧。 但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跟着他餐风露宿,托钵乞食吗? 这种焦虑十分陌生,他忍不住想做一些事情来缓解,比如——把她弄醒了再做一次? 脑子里涌起这个念头,那惹祸的欲根便蠢蠢欲动。 但灭劫知道蕙卿这时有多虚弱,他好容易才克制住,便寻思着找点事做。 他回到浴池边,拾起自己先前散落在那里的衣裤,运功烘干。 提起僧袍时,一件事物落在地上。 灭劫捡起来时,看清是一柄金簪。 努力回忆了一下,应该是他们从浴池出水后,蕙卿头磕在墙上那会落下来的。 这金簪大概有三两重,上面镶着一红一绿两颗宝石,金丝编成的牡丹祥云,极是精细。 灭劫在大殿里救到蕙卿的时候,她身上的首饰衣衫几乎荡然无存,这枚簪子倒牢牢地别在她发簪间,一直到了此处。 灭劫拾了起来,随手插在裤带上。 他出门化缘,并不住宿,若无寺院可挂单,通常就是荒野破庙里随遇而安。但若带了蕙卿下山去,却没法这么办。 这枚簪子看起来倒也值得几十两银子,兴许可以当了派些用场。 又不知过了多久,蕙卿悠悠醒转,发现身上盖着灭劫的那件僧袍。 灭劫轻捻烛芯,运功点燃,手里拿了一个油纸包过来,递给她。 上面是几块油酥饼子。 “从前他们在密室里藏了不少吃的,可惜现在只有这个还能吃,虽然不脆了。”灭劫又递过来一杯温水,“我刚刚烧出来的。” 蕙卿裹起僧袍,想到他要如何烧水,不由噗呲一笑。 虽然密室中不知道时辰,但她已经饿得发慌了,赶紧啃了几口,又问道:“你呢?” 从前灭劫一直自称“贫僧”,但自从进了这密室后,大概是他自觉和尚已经做不成了,所以“贫僧”这两字便不再说了。 蕙卿从前一直称他“恩公”,这时却不知该如何称呼才好,本想问他俗家姓名,又怕他着恼,只好简单地用一个“你”。 灭劫道:“我时不时也会辟谷三五日,不妨事。” 蕙卿虽然饿极了,但她自幼养成的吃饭的仪态早就深入骨髓,所以这时吃起来依然细嚼慢咽,从容不迫。 灭劫脑子里闪过蕙卿这般端庄娴静地在街头席地而坐,与他托着同一只钵分食乞来的残羹剩饭的情形,情不自禁露出一丝微笑。 她在烛光下微微嚅动的小嘴,粉嫩鲜妍,也不知怎么练出来的,将油酥吃得干干净净,半点也不会沾到唇上,只有一口小糯牙忽闪忽闪,白亮可人。 灭劫几乎就忍不住想将她揽过来,深吻下去。 蕙卿被他这样盯着,吃了一会,实在吃不下去了,将剩下的那只饼子托到他面前:“你要吃就说嘛,一脸饿死鬼的样子盯着我做甚。” 灭劫笑了笑道:“我素无诳语,我腹中不饿——饿的是别的地方。” 蕙卿一下子明白过来,瞬间面色通红。 她如今远非当初懵懂处子,原本习惯了床第间调情的言语,但这话自灭劫口中说出来,她依然心跳得厉害。 蕙卿顾左右言他:“我睡了多久,这会……大概什么时候了?” 灭劫道:“自我们进密室,大概过去了十来个时辰,这会天又快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