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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那动静的源头似乎有人问了声:“谁是容凌?” 也不知是谁给对方指了条路,还不等容凌抬头,她的手腕便被人提着,不得不站起来。 面前的少年有一头桀骜不驯的深棕色头发,极难打理的鲻鱼头将他衬得眉眼嚣张狂妄,微眯的双眸显然说明对方心情似乎不太好。 巧了,被打断瞌睡,容凌心情也不太好,当即从他的掌心中抽回自己的手:“景子骁,你有病是吧?” 来人正是所有人心目中,容凌的暗恋对象景子骁。 不巧,景子骁的眼里似乎只有白臻。 空气中的火?药味儿一触即发,就连景子骁也愣了愣,没想到传说中因为暗恋自己而处处刁难白臻的容凌会是这个脾气。 景子骁顿了顿,才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听说你昨天故意冤枉白臻作弊?” 还不等容凌回答,景子骁又嗤笑了声:“作弊这种蠢事,只怕只有你这种没脑子的富二代才做得出来,容凌,我警告你,就算是骁哥我不打女人,你要是再敢找白臻的麻烦,就别怪我不客气。” 神经病…… 此时此刻,容凌心中只有这三个字,恐怕昨天的事也不知是怎么传的,左传右传传到景子骁耳朵里,便成了自己诬陷白臻作弊,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估计景子骁这是刚听到点儿风声,就急不可耐地来替心上人出头了。 容凌冷哼了声,揉了揉刚才被他紧捏着有些发痛的手臂。 紧接着,她仰头看向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景子骁。 围观群众的手机摄像头早已准备好,藏在书本的遮掩后,捕捉这历史性的一刻。 景子骁被她如同看弱智般的眼神盯着,浑身不自在,瓮声瓮气道:“你想要干什么?” 然后下上。 捂着自己被打过的左脸,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你打我?” 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不成? 容凌这一巴掌落下去后,双手环抱胸前,眸中似笑非笑,就连唇角也忍不住上翘,见他额头青筋直跳,心情更加愉悦:“景同学不是说不打女人吗?怎么,这么快就要食言?” 景子骁被她这句话憋得,硬生生差点没呛出一口血来。 这下,他连回手的余地都没有,然而说又说不过容凌,只得瞪眼干看着她。 好在此时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二人的僵持:“景同学,你误会了。” 白臻说话的声音带着淡漠与疏离:“容凌没有诬陷过我作弊,你不要多想。” 这下,景子骁正是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根本反应不过来该说什么。 无人注意到,手里拿着批改过后的试卷,老周从窗外走过,随后进了教室,突然一声道:“都不许动……” 说罢,他开始一个一个收手机:“都说了让你们不准带手机,没想到一个个平时藏得停严实,都说了不许动,你,杨明军,把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老周宛如一个金秋季节的农民,收获颇丰,将所有人的手机收得干干净净后,才注意到教室中央的景子骁:“这位同学,你哪个班的,上课了知道吗,快点回去。” 众目睽睽下,景子骁铩羽而归,红着脸离开,整个人都是懵的。 倒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容凌那一巴掌太狠了,掴得他半张脸又红又肿,想不被注意到都难。 伴随着上课了声响,老周将战利品往讲桌上一字排开,开始了喋喋不休的数落。 最后他喝一口水,才换了个话题:“昨天的试卷,我已经改出来,咱们班上,有两个满分。” 不用他说,众人也猜得出来是哪两个人,倾慕的眼光纷纷落到白臻和容凌身上。 提起两个成绩好的学生,老周这才心情缓和些:“行了别看了,有工夫羡慕别人,倒不如自己好好努力,让别人还羡慕。还有,之前咱们说周末出去秋游的事——” 他刻意顿了顿,将所有人的心都提起来,才道:“学校已经批准同意了,可以去周乡玩。” “耶!”“芜湖……” 教室里爆发出宛如奥运申办成功的欢呼声。 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喜悦,唯独白臻低下了头,目光低垂。 周乡在距本市两百公里外的景区,来去要大半天的车程,全班一起包车,再加上住宿和伙食费,对别的学生来说或许是九牛一毛,对白臻而言,却是一笔巨款。 她悄然握紧手中的笔,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自己存下的零花钱。 不够,还差很多。 明知自己家里困难,父亲在床上因为从工地摔下来成为植物人,每天需要医治,母亲一个人给别人家当保姆,挣的钱虽然不少却也难以应付。 白臻明白,自己可以不去,但她内心却生出迫切的,想要去的愿望。 从来没有到过远方,她想出去看看,给自己足够贫瘠的人生,留下一点美好的记忆也好。 秋游的时间定在两周后的周末,老周打一棍子给颗枣的战略实在高明,只要想到可以集体出去秋游,每个学生最近的状态都极为亢奋,甚至连最累的数学课都神采奕奕,看向老周的眼神就像是景区的花花草草在对他们招手。 转眼又过去一周,周五下午只上两节课,容凌刚收拾好书包,王旗的手就搭上她的肩:“走啊,容姐,唱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