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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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此刻。 本是用力抱着的人突然一把将他推开,一张脸比这刚才冲过来还要难看。 双手更是慌乱无章的在他身前来回晃动,想要碰她却又不敢碰她。 不知她情绪突然转变源于什么?霍慬琛探手握住她凌空的双手,言语温柔至极,“怎么呢?槿歌,你的手……”在颤抖。 握住她的手,霍慬琛才感觉妻子在颤抖。 颤抖的何止是手,还有身体。 几月前,他为救自己,驾车挡在冲撞而来的帕萨特前,这样的颤抖其实那天也发生过。 只是当时陷入昏迷的他并不知情。 慕槿歌虽急,虽害怕,但好在言语还算镇定。 她问:“你受伤了吗?为什么会有血腥味?你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说着就却扯他衣服。 这里是客厅,不时有佣人经过,大家不知发生了什么,进来目睹的就是少夫人“急切”的拉扯少爷的衣服,迫切的举动,仿佛恨不得立刻将对方脱个精光。 有面子浅薄者,红了面颊,急急低下头。 也有面子厚重者,停步观望,一双眼隐隐跳动火花。 霍慬琛无奈,是真无奈。 怀孕后的她越发随心所欲,不分场合,尤其是在半山别墅,俨然是只当这里是两人的家,遗忘别墅内还有一大群“碍事者”。 如何不是碍事者? 妻子举止单纯,可男人面对心爱之人,且还是失而复得的挚爱之人,心思单纯不起来。尤其是家居生活了少了外出严谨,衣着也变得松散随性,更何况时间在她身上不曾带走什么,反倒赋予令人神魂颠倒的魅力,以至于见到妻子他总是情不知所起,一“做”更深。 对于妻子他无疑是情难自控者,在家有时候换个地方会有不一样的激情。 他并不排斥,甚至内心还会有所期待。 这份期待他并不觉得可耻,对于他的妻子,他没有期待才比较可耻。 然这份期待也会因为男人的劣根性寻求快感,而无疑场地不同会有所作用。 但注定这样的坏心思无法付诸行动。 目前妻子身体不便是一回事,半山别墅人员诸多不方便又是另外一回事。 然,霍慬琛这这一刻却想,或许可以再另外准备一幢不大的宅子,亦如当初的芙蓉园,不需要佣人伺候,偶尔夫妻二人回去小住。 是转换心情亦是夫妻情趣。 这样一想,他觉得此事可行,且还迫在眉睫。 “怎么不说话?你到底是跟我说啊。”见他不语,慕槿歌也不曾看他双目,自然不知在她担心的时候某人心思坏到了心坎里。 而霍慬琛,也总算在妻子一声声追问下回神,抱着她安抚,“没有,没有。” 接连两声没有是回答更是安抚。 “那怎么会有血腥味?”她不信,这人不让她担心难保不会撒谎。 她闻到血腥味是事实。 奈何扒拉半天也没能将衣服给扒下来,她有些挫败,也有些急躁。 像是炸毛的小野猫。 小野猫…… 不期然,霍慬琛想到当年,他在路边带回一只迷路的小野猫。 只是那个时候的她,却因为别人,而现在因为自己。 真好,真好! “真的不是我的,是别人的,发生一点意外,有人受伤不小心沾到了身上。”似乎觉得这样的话语足以让人胡思乱想,很快他又补充道:“只是一点点,事情不严重,而且很顺利。” 不是一点点,他深色衣服上染遍血迹,回来之前他让人连夜去给自己买了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换上,就是为了不想她目睹后担心。 这会却是忽略,为了让她安心所撒的谎却偏偏太过容易被拆穿。 说是有一点,但为何衣服上没有一点,明显是清洗过后换了衣物回来的。 如果只有一点,他又何须做这些? 当时场面他无法想象,但势必远比她所能想的还要惊险。 好在,好在他完好无损,无论这血是谁的,只要不是他的就好,就好。 知道他在撒谎但并未拆穿,将他松开,转而拉着他往屋内走,手指滑落,十指紧扣,不再询问半句,关心的是一夜未眠后他的温饱与身体。 “肚子饿不饿?正好厨房准备了早点,你先吃一点,然后回房休息,不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及自己的身体重要。先休息两个小时,我在叫你,如何?”最后两个字她微偏过头,凝望着他的目光是温情更是未曾完全散去的小心。 霍慬琛紧了紧自己被她牵住的手,嘴角有花绽放。 “好。”淡淡的一个字,看着身旁眉眼瞬间如花的小女人…… 她说的没错,没有什么比身体更重要,没有什么比她的心情更重要。 水心等候在餐厅,看到两人进来,立刻帮着准备早点。 期间偷看夫妻二人好几眼,奈何此刻两人都只有彼此的存在,眼底的浓情让她一个老人家都不好意思继续留在这里,微笑着去了厨房。 第965章 她穿着他的白衬衣 早餐过后,慕槿歌直接拉着霍慬琛回了楼上,入住半山别墅两日,水心本是想要在今天提出离开,但受早上看到的那一幕影响,并未能及时说出口。 再后来……没有后来,看着夫妻二人完全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水心也不好意思上去打扰。 离开只得暂且搁置。 不过这样也行。 她替小宝贝手工织就的衣服最后一件也快要完工了,那就趁这几天赶快做完,直接交给他们再离开也好。 这样一想,水心回了自己的房间继续工作。 而霍慬琛则在慕槿歌的盯梢下,洗澡睡觉。 许是一夜未眠,饶是他在厉害也抵挡不了身体本能。 陷入沉睡过后,霍慬琛不知,一直守在房间内的女人辗转出了卧室,前往书房。 进入书房的第一时间,她给靳瑶瑶打了一通电话。 开门见山,直接让她将电话给陈子墨。 倒不是不关系好友一夜未归,是否安好,只是有些人从声音上她就能听出好不好。 既然能听出,那就无需多问。 陈子墨回国后的别墅,靳瑶瑶从昨天被陈子墨带来这里就不曾出门半步。 接到槿歌的电话的时候,她身上裹着一件男士衬衣正打算下楼接水喝。听到铃声只得转道去接电话,但还是惊扰了沉睡中的陈子墨。 清晨,男子眉眼惺忪蛊惑,眼前暗影浮动,清香撩人,探手过去想要将人捞到怀里,但被靳瑶瑶避开。 尤其是目睹来电时慕槿歌后。 眼神警告的瞪了眼,没能成功而心有不甘地男人一眼。 还未开口,听到好友要求,也没什么情绪的直接将电话递给了床上刚撑手坐起来的男人,“槿歌让你接电话。” 她让接电话就接电话? 陈子墨本不想,然女人眼神深凝固执,绯唇轻抿,视线辗转往下,领口微系的衬衣露出她弧线优美的脖颈,上面有他昨晚情难自控时留下的斑驳痕迹。 想到昨晚她的乖顺,所有的心思瞬间都柔软了下来。 接过电话的同时一并将她拽拉到了怀里。 靳瑶瑶不敢乱动,一手更因为他的突然之举猝然捂住自己的嘴,阻止可能会出口的惊呼声。 男人手脚配合不错,拉下她的同时用脚踢开了被子,她则直接跌落在男人不着寸缕的怀中。 单臂环着她的腰,并未立刻开口,而是眼神示意。 如今还是冬天,就算屋内开着暖气,但不穿衣服还不盖被子…… 陈二少可没自虐毛病。 更何况,假若感冒了,之后这女人又该有借口拒绝他的亲近了。 得不偿失的事情他不做。 仅一个眼神,靳瑶瑶就明白他的意思。 男人光裸相贴本就让她羞稔难耐的同时更添恼怒。 因此对于他眼神示意,她本有意佯装不知,但这人不知无意还是有心,在她看向他的同时也一并让她看到了他手里的手机。 再闹脾气,也知道这一刻不是时候。 倾身,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被子刚落下,男人揽在腰际的手却猝然从衬衣下摆探入,疼宠一般的揉捏了她的大腿一下,随即滑至大腿内侧,指尖轻轻拂动…… 他在写字! 靳瑶瑶探手阻拦,却无从阻拦。 一个字很快完成,而她竟感受到了。 那是一个“乖”字。 字完成的同时,大掌总算安分,同时也对电话那端久等的发出了第一声,“是我。” 慕槿歌不知道那边清晨绮丽情事,久等只以为这人有心为难。 她不生气,毕竟有求于人,有些时候姿态适当放低,她懂。 “陈先生,我想知道昨晚事情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