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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也就意味着房间里的声音也能被外面清楚的听见,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听见发现。 余昔年正笨拙的舔着喉结,就感觉到嘴里的东西震了震, “余同学在哪儿学得伺候男人的招数是你那个小男朋友教你的?”箫行策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动起来。 余昔年没说话,因为这还真是江寒教的。 江寒虽然年纪小,但床上的花招五花八门,他曾经告诉余昔年说要求人,就得讨好他,其中一项就包括舔他喉结。 长时间下来就养成了余昔年亲喉结的习惯。 箫行策没想到随口一说还猜对了,脸色沉下来,力道也加大,撞的后面的门闷响。 他冷笑一声:“余同学把从男朋友那里学来的讨好别的男人,可真浪。” 余昔年脑袋撇向一边,脸上又恢复了一开始没什么表情的状态。 箫行策看着心里发闷,底下干得更用力。 一个闷头干,一个隐忍沉默,像是互相较劲儿一般。 直到房门被人敲响,箫行策的动作却没一点收敛,余昔年这才慌了,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停下,你快点停下…啊!” 穴里的骚点被狠狠碾过,余昔年猝不及防叫出来,反应过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外边的人显然也听到了声音,不再敲门,而是直接喊道:“杨皓?我进来了啊!” 余昔年看见要被转动的把手,眼睛里憋着泪,使劲儿拍打着箫行策。 可身上的男人不为所动,抬起余昔年的一条腿,一下比一下深入,两个硕大的囊袋打在穴口边上,恨不得能一起干进去。 “不要……”身体里堆积的快感即将达到顶峰,即将被人发现的紧张和刺激更是让他下一秒就哆嗦着攀上高潮。 “嗯?怎么锁门了?”门外的人疑惑出声,等了一会儿发现好像真的没人在宿舍才放弃,离开的时候嘴里还嘟囔着:“里边明明有声音啊。” 箫行策紧紧抱着余昔年软掉的身体,两人交合处有乳白色液体溢出,让一片狼藉的地方更加泥泞淫乱。 余昔年沉浸在快感里的身体还在颤抖,刚刚被内射的一瞬间他甚至忘了他是受人强迫,心底反而涌起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等他反应过来,又为自己因为情欲而屈服感到屈辱和生气。 箫行策半眯着眼,一下一下顺着余昔年的脊背,手时不时的捏一捏他的小屁股,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慵懒魇足的劲儿。 “可以放开我了吗?”温馨的气氛被余昔年冷冰冰的语气打破,就像是完成了某种交易,交易完了就各不相干行同路人。 箫行策手上一顿,脸色也变了,他看向刚才还在他怀里娇声软语的人,此时面无表情、眉目疏冷,像个拔屌无情的嫖客。 箫行策气结,捏着人的下巴就亲了上去,想要堵上这让人又恼又恨的红唇,唇齿间的话模糊不清,依稀听见“没完”两字,接着又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响。 第十三章 分手炮 自从余昔年跟箫行策达成协议,余昔年便稍稍放下了心,可时间过去一个月,他却越发觉得难熬。 箫行策时常心血来潮来找他,身上留下的印子常常两三天才能消失,为了不被江寒发现,他只能找借口拒绝亲热,但次数多了江寒也察觉出来不对。 江城临海,每到晚上繁星点点,凉风惬意。 余昔年坐在阳台的吊椅上,看着外边的霓虹灯火发呆。 啪嗒—— 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就是江寒醉醺醺的叫喊:“余昔年!” 上一秒凶得像找人打架的,下一秒就委屈了:“你在哪啊我想你了~” 江寒一张俊脸红彤彤的,步子不稳的在各个房间里找余昔年。 霹雳乓啷一顿响声,余昔年赶忙出了阳台,把趴在地上往床底看的男人拉起来,中间还一直喊着他的小名“年年,年年。” 余昔年听着苦笑不得,一边扶着人往外走 一边问:“你个大笨蛋,谁会躲床底下啊?” 被余昔年扶着,江寒也不闹腾了,乖乖坐到沙发上,但一看余昔年要起身,立马伸手把人拉住了。 余昔年猝不及防跌倒在他怀里,紧接着腰就被醉鬼的两只手臂禁锢住,一点动弹不得。 “先松开,我去给你弄点醒酒汤。”余昔年轻哄着。 不过显然没什么用,江寒正把脸埋在他侧颈,一下一下来回蹭着,蹭了一会不满意,便伸出舌尖舔着嘴边细腻的皮肤。 是真的舔,跟小狗舔人一样,粗糙湿润的舌苔滑过皮肤,带着轻微的痒,没一会余昔年就感觉被他舔过的地方湿漉漉的。 余昔年还没见过江寒喝醉的样子,所以一时间有点新奇,也没阻止他奶狗一样的行为。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怀里,鼻尖也是最熟悉的馨香,江寒彻底满足了,等舔累了,心满意足的哼哼两声,把下巴放在余昔年肩头上,眼睛都微眯起来。U⑥Κ⑥.co?(u6k6.) 余昔年心软成一片,在江寒怀里转了转,让两人面对面,他捧起江寒的脸,仔仔细细的看着,然后吧唧一下亲了上去。 他可能也是醉了。 这么一亲,让本来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的江寒一下子激动起来,搂着人反客为主,直接把人压沙发上了。 吧唧吧唧的咬着余昔年的唇,喝醉了的人总是没什么轻重,没一会余昔年就感觉自己嘴上一疼,破了。 余昔年推了推江寒,让他松嘴。 江寒喝醉了有点乖,察觉余昔年的意思,逮着红唇又吮吸了两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转而朝着修长白皙的脖子亲。 余昔年被亲得面色红润,轻喘着气,他摸了摸嘴唇泛疼的地方,指尖带出来一点猩红的血。 余昔年气呼呼的想找罪魁祸首算账,低头却发现本来跟疯狗一样乱啃的人现在一动不动 ,仔细看,身形还有些僵硬。 因为江寒低着头,眉眼被细碎的头发遮住,所以余昔年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但心底却越来越不安。 他顺着江寒的视线往下看,他本来穿着的棉衫扣子被解开一半,白皙的胸膛袒露出来。 余昔年目光落在自己胸膛上,下一秒,他的脸色瞬间苍白。 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有几秒,余昔年才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江,江寒……” 余昔年只叫了他的名字,便喉咙发堵,再也说不下去,什么说辞在这暧昧明显的痕迹面前都显得太过苍白无力了。 江寒翻身从他身上下去,他酒量向来很好,这次喝醉也有故意的成分,本来想借着醉酒让他心软,好好抱抱他,只是现在倒显得他自作多情了。 江寒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他没看余昔年,声音因为喝酒而沙哑,“你没什么要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