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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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沛远眉毛微皱,没有第一时间去拿开白童惜的手,只是问:“你怎么了?” 在他看不清的角度,白童惜匆匆揉了几下发痒的眼睛,真奇怪,她最近的泪腺似乎越来越发达了…… “没事。”白童惜拉开他的手臂,从沙发上坐起身,之后缓缓放下那只捂在他眼睛上的手,背对着他说:“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你还是回屋吧。” “那你呢?”孟沛远有点舍不得离开这个温暖舒适的“抱枕”。 白童惜头也不回的说:“我还要做饭,洗澡,你先回房休息,我待会儿……就去陪你。” 后半句话,白童惜的态度显得有些敷衍。 “我就在这里等你,你什么时候上楼,我就什么时候上楼。”孟沛远有些无赖的躺在沙发里,像是笃定了白童惜会对他的任性妥协般。 白童惜倏然回头,眉眼之间尽是漠然的冷意:“那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语毕,在孟沛远微怔的表情中,她快步往厨房里而去。 孟沛远终于感觉到了白童惜的不对劲,他翻身而起,追问:“白童惜,你这是什么意思?” 而这次回答他的,只剩她一个冷峭的背影。 气愤之下,孟沛远将茶几上的酒瓶扫在了地上,可他制造的动静再大,白童惜还是不理他。 孟沛远没有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习惯,将客厅捣得一片狼藉后,他离开了香域水岸。 砰—— 大门被甩上的声音震耳欲聋,白童惜远在厨房,但还是听到了。 一个不留神,指腹被菜刀划开了一个口子,她木讷的将流血的手指放在水龙头下洗干净,任由自己被这无声的孤独湮没。 翌日,清晨。 一夜未眠的白童惜起的很早,睡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摇曳过旋转楼梯,停在客厅门口。 检查过鞋柜,上面没有孟沛远的鞋,证明他昨晚一直没有回家。 白童惜头疼的揉了下太阳穴,孟沛远是个成年人,应该能够照顾好自己的。 就这样自我安慰了一番后,她从储藏间取出吸尘器,动手清理起乱七八糟的客厅。 打扫期间,白童惜打开电视听着早间新闻,主持人播报的一则消息吸引了她的注意。 原来,那天晚上袭击他的男人,竟然就是北城最近一段时间,让所有警察头疼不已的强奸犯? 白童惜看着监狱中的那张脸,质彬彬甚至带点阴柔的气息,他在接受女记者采访的时候,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很漂亮,不像是个安分的女人。” 最后还是换了个男记者进去,采访才能得以继续。 “我老婆总说我没有男人气概,甚至骂我娘娘腔,有一晚我出差回来,发现她在家里藏了男人,看到我之后,她非但不认错,还怂恿奸夫把我打晕,我醒来时,发现他们把家里全部值钱的东西都卷走了。” 后来,疯狂似乎变成了水到渠成的事,他靠着不停的变装,出没在各种场合,只要看到年轻美貌,单独外出的丽人,他就会想方设法接近对方,并寻找下手的机会。 “再过不久,他将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相应的代价。”主持人加了最后一句批语,早间新闻结束。 手指轻轻覆在胸口,感觉到其内的跳动,白童惜多么庆幸自己还活着。 她随手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宫洺的短信,上面写着“韩绍又逃院了!!” 从标点符号里体会到了宫洺此时的迫在眉睫,白童惜打电话联系于素,于素将醒未醒的说,昨天韩绍的经纪人强制性的把韩绍带走了,还嫌弃他们医院的治疗条件不好,末了,不忘问一句:“韩绍怎么了?” 她寻思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笑了笑说:“没什么,你继续睡吧。” 挂断电话后,白童惜简单的吃了个早餐,换好衣服前去公司。 途中,她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显示的是“孟沛远”的来电。 真是天要下红雨了,孟沛远居然会主动联系她,她还以为继昨晚的不欢而散后,他要和她江湖不见呢。 前方就是一个红灯口,白童惜刹车后,立刻拿起手机,温温润润的喊了声“孟先生”。 “白童惜,我现在在诗蓝这里,你过来接我回去。” 一句话,冷冻了白童惜脸上刚绽开的笑意。 见她没回应,孟沛远本就低沉的嗓音更冷:“白童惜?你在听吗?” 她好半天反应过来,干涩的问道:“你怎么会在她那里?” 刚问完,白童惜真想扇自己一巴掌,诗蓝在医院,那孟沛远肯定是去陪她了,她问这个问题不是自取其辱吗? 果然,孟沛远答道:“我来看看她怎么样了。” 白童惜眼中掠过一抹隐忍:“是吗?那你需要我为你们做什么?你自己不是有车吗?” 孟沛远用着那种分辨不出情绪的口吻道:“昨晚我醉驾,车被警察扣了,你不是要去公司上班吗,顺路载我一程不过分吧?” 白童惜皱眉,他这话说起来还真够理所当然的啊! 要换做平时,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拒绝,但念在他的手臂是为她而伤,她没有拒绝的余地:“我一会儿就过去。” 打完这个电话后,孟沛远顺手把手机重新放回到他的西装外套里。 他随后走出洗手间,对上诗蓝的盈盈杏眸,他问道:“你醒了?” 诗蓝撑坐起身,柔弱的问:“学长,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来看我呀?” 孟沛远揉了揉鼻梁,昨天晚上,一方面因为陆思璇的事,一方面又因为白童惜的事,这两个女人,将他搅得心烦意乱,从家里出来后,他直奔酒吧,一杯一杯浓烈的威士忌灌入喉中,却浇不息他内心的郁郁。 第213章 理智的不像个妻子 直到诗蓝打电话给他,说她梦到自己被鹏哥等人追杀,他下意识的就开车过来了。 清晨来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然酩酊大醉,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干嘛来的,而他的车,也被交警因为酒后驾驶拖走了。 想到自己平常喝高后的样子,孟沛远语气微沉的问诗蓝:“我来的时候……没说什么胡话吧?” 诗蓝眼底划过一缕暗芒,嘴里却直说“没什么”。 孟沛远紧绷的神情这才轻松一些。 诗蓝眨了眨眸,柔声轻语:“对了学长,你身上的酒味好浓呀,你到底喝了很多酒?” 孟沛远随口回道:“没多少。” 诗蓝止不住心头的疑问:“是不是白主管惹你生气或是伤心了,你才为她借酒浇愁的?” 孟沛远俊逸的面庞跃上阴鸷:“谁说我是为了她借酒浇愁的!” “我……”诗蓝大眼睛怯怯的,像是被他吓坏了般:“学、学长,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呜呜……为什么我的嘴这么笨,为什么我总是要说一些惹你不开心的话,我真该死!” 边说着,她边用力捶着自己的脑袋,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哭喊。 “诗蓝!”孟沛远不忍心看她自残,忙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腕,低喝:“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诗蓝抽抽噎噎的看着他,拳头握得紧紧的:“那学长为什么无缘无故对我发脾气?” “我只是……”孟沛远英气逼人的脸上划过一丝恼怒:“我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听到白童惜的名字罢了!” 正好出现在门口的白童惜,在听到这句话后,怔楞在了原地。 诗蓝的脸正对着门口,在看见白童惜之后,惊慌的低呼一声:“学长,是白……白主管……” 回头,孟沛远的视线直直撞进白童惜那双剪瞳里,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和诗蓝此时的坐姿有多不妥,还有他刚才对诗蓝说的那句话,是否被白童惜听了去? “白主管,你是来接学长的吗?”诗蓝的秋眸含羞带怯,竟主动与白童惜打起招呼。 白童惜挽了下颊边的碎发,皮笑肉不笑的说:“是啊。” 顿了顿,她问孟沛远:“你不是让我来接你吗?我来了……可以走了吧?” 孟沛远见她这幅从容淡定的模样就有气,他倒情愿她质问他,也好过她这样不在意! 心里气着,说出的话自然含有攻击性:“我现在又不想看到你了,你走吧!” 白童惜看着他和诗蓝交握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又听到他临时变卦,心中煎熬,不禁问道:“已经陪了诗蓝小姐有一会儿了,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孟沛远顺势说下去,想借此刺激一下她:“要是知道你来得这么快,我就不那么早打电话给你了,或者你可以留下来,等我什么时候呆够了,我们再离开?” 如果,白童惜愿意低头承认她的错误,为她昨晚那莫名其妙的敌意向他道歉,那么他可以给她一个台阶下。 结果,他却听到她声音轻轻的说:“好吧,那我不打扰你们,我先回公司了。” 见她真的要走,孟沛远的太阳穴突突跳的厉害:“你等一下!” 白童惜回过头,幽幽的问:“还有什么事吗?” 孟沛远故意道:“我和诗蓝到现在都没吃早餐,你到楼下去帮我们买。” “哦?”白童惜看了诗蓝一眼,诗蓝在接触到她眼神中的冰冷后,心神一颤:“不用了学长!我怎么担待得起?” “以前,都是你在伺候她,现在,让她为你做点事,不应该吗?”孟沛远眼睛放在诗蓝身上,话却是对着白童惜说的。 “该,应该。”白童惜接口道:“如果当初不是诗小姐救了我老公一命,他又岂能好端端的站在这儿,现在能为你做件事,我感到很荣幸。” 虚伪!孟沛远瞟了她一眼,眼含嘲弄。 “那就辛苦白主管了。”没有达到激怒白童惜的目的,实在令诗蓝不爽。 * 白童惜一离开病房,孟沛远就飞快松开诗蓝的手,诗蓝敛下睫毛,掩盖掉眼中的嫉恨后才开腔:“学长,你对白主管是不是太严厉了点?” 孟沛远从床沿边站起身,拉了张椅子坐下,面无表情道:“她自找的。” 诗蓝犹豫了会儿,试探的问:“白主管不会一去不回头吧?” 孟沛远不吱声,心想白童惜要真的一去不回头倒好了,证明她表面不说,心里却介意他对诗蓝的体贴照顾。 诗蓝见他在白童惜到来之后,就一直紧绷着一张脸,她别提有多高兴的。 她是故意用白童惜来刺激孟沛远生气的,只因他醉酒出现后,嘴里时不时念叨着白童惜的名字,其中不乏有赌气的成分。 她分析了下,孟沛远一定是和白童惜吵架了,才跑到外面来借酒消愁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她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借着他们都在气头上,让他们因她而矛盾加剧呢? 十几分钟后—— 就在孟沛远和诗蓝都以为白童惜不会回来之际,她拎着早餐回来了。 在他们微显怪异的表情下,她将早餐放在了桌上,并对他们说:“不好意思,绕路去了一家比较远的生煎包店,这家店在北城很有名,希望能合你们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