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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苏家频繁受皇上打压,手上实权被夺了大半,侯爷难到没有听说吗?” 谢睿道: “你还是说重点比较好。” 若嫣又喝了一口茶,盯着金黄色的茶汤娓娓道来: “苏家子弟近日对皇上颇多怨气,聚在一处饮酒作乐时便多有怨言。前天苏家三郎苏演玉喝醉了宿在我那,听他醉中说景王为着皇后杀了苏演武和苏演棋,还把苏演璧废了。” 谢睿眉头皱紧,若嫣也不看他,继续说: “苏演玉那时候刚好在东都,一怒之下带着苏家的兵卒去追杀正赶往尚京途中的景王与皇后。景王带着皇后突出重围,最后还是被苏演玉找到,但是皇后却不知所踪。” 若嫣抬起头看谢睿,他也回望着她,问: “你可知他们在何处找到的景王?” 若嫣笑道: “自然是知道的。那处官道刚好是个岔路附近,再过去七八里地,一边往尚京,一边往隆州。” 谢睿心中猜到几分,想是萦苒从那里不知道搭了什么人的车到隆州。 他长眉微挑,问她: “就只这样?” 若嫣放下茶盏,看着他说: “苏家老七叫苏演骏,一直负责隆州城内的防务,昨日却回了尚京,唉声叹气说丢了购置重要物资的银子。苏演玉问他为何不锁上城门仔细搜查。他说正是这样做的,奈何却毫无踪影。” 谢睿说: “隆州水路也便利,莫非贼人坐船走了?” 若嫣接口道: “苏演骏说码头也寻过,那几日天气寒冷,且有人包了船停在码头等待,驶出去的船只有三艘,两艘往尚京,一艘往雁渡。” 隆州到尚京的船,谢睿自然是查过的,那么萦苒有可能坐了去雁渡那艘船。 谢睿也顾不得若嫣还在,立刻出了花厅找来管家,吩咐派人去雁渡。 谢家在雁渡没有产业,因此他又吩咐去给秋芙送信,托请安家商号帮忙。安家的粗使丫头妮子也丢了,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谢睿踱回花厅,叫人给若嫣舔了茶水,想了片刻才说: “若嫣姑娘的人情我记下了,你求的事情嘛……给你一个安身之所倒是没有问题,照顾你一生也可以,只是我却没有纳妾的打算。” 若嫣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谢睿又说: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想法子消掉你的奴籍,远远送走你,比如去雁渡那样不大不小的地方,远离尚京,不会有人记得你曾是官妓,再给你些产业,让你安静度日。” 若嫣没有说话,谢睿看她似乎不太满意,便说了第二个选择。 “或者,你也可以留在谢家,我依旧会帮你消掉奴籍。谢家有不少产业,你可以帮着我打理店铺,等和各个铺子上的人熟了,找个合适的嫁了。帮我办事的人里头不少仍没有娶妻的,也有的原来是跑江湖的,并不会介意你的身份,若嫣可凭本事当宠妾或者正妻,我必定给你撑腰。” 若嫣想了想,选了第二个。 谢睿给了她一叠银票,又派人送她去别院先住着,休息几日再做打算。 送走若嫣,谢睿在书房静坐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暗也没有出来。 书墨有些担心,又不敢打扰他,便去请了春菱来看看。 春菱正炖好一盅药膳汤,顺道端了来给他喝。 谢睿见来人是春菱,神色也缓和下来,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坐了,问: “不是说你嫂子动了胎气,怎么也不多住几日?” 春菱双手环住他脖子,说: “妾也以为是动了胎气,去看了才知道是嫂子与哥哥拌了嘴,故意装作不舒服要拿捏哥哥。这会子两人和好了,妾也想侯爷,就先回府了。” 萦苒失踪的事,谢睿并没有告诉春菱,一是她们主仆情分深,怕她担心;二也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谢睿怕她看出端倪,便还是和以往一样与她调笑。虽然努力掩饰过,春菱还是看出他情绪不高,便主动吻他,见得不到太多回应便又停住。 春菱偏着头看他,突然伸手去解他衣袍的扣子,又扑进他怀里仰头去舔他的喉结。他的脖子洁白且修长,凸起的一点喉结偶尔上下滚动,说不出的魅惑诱人。 春菱轻吻、吮吸他的喉结,双手伸入他的衣服里拨弄他胸前的红豆,谢睿的气息渐渐不匀,情欲也被勾了上来。 他撕扯她的衣带,剥开她的层层束缚,她也不甘示弱的拉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