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无用功

    “既然回来了，那就坐在这里吧，你我二人也许久未曾坐在一起，好好的吃喝上一番了，如今正巧有了时间不如便聊一聊？”

    摆明了是刻意在这里等着自己的，方子朝犹豫了一下，索性便直接走了过去，毕竟苏遥观还占着自己师傅的名声，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害了自己的，方子朝看到青花瓷的小酒杯放在一旁，便十分自觉的给自己和苏遥观分别倒了一杯酒。

    面前的花生米味道也是不错的，苏遥观咂了咂嘴，随手塞了一个在口中，打量着方子朝，除了开口之时的那句话之外，如今却是一言不发。

    犹豫的看了一眼苏遥观，方子朝将自己今日的种种见闻直接便说了出来，未曾刻意的加以什么语言的修饰，普普通通，实在是平淡至极，这话说完，苏遥观的一杯酒倒也见了底，方子朝立刻就又续了过去，而后坐在那里看着苏遥观。

    “那你今日在外面所听到的就只有这些了？”看到方子朝不再开口，苏遥观此时才缓缓的起床，眼神之中带了些笑意，只是似乎还带了些许的恨铁不成钢，如此复杂的情绪纠结在一起，让方子朝也有些无辜。

    “徒儿只看到了这些东西，不过依徒儿浅见，那刘大人纵然是位高权重，也断然不敢对皇后娘娘做出什么冒犯之事，无非就是这些市井小民的一些留言而已，并不能当做什么。”

    方子朝恭恭敬敬的看着苏遥观连菜都不敢吃，回答完了问题之后便站在了那里，也不敢再坐着，似乎是生怕自己犯了什么错一般。

    “那你可知综上所述，你又能理出些什么消息来？刘大人的府中小妾是有的，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做事也有些猖獗了，这一点你可曾有想到？”苏遥观也放下了酒杯，看着方子朝，直接便将自己想要他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

    刚刚出来的方子朝，如今也算是初次接触这些东西，就算是不曾把握到一些关键的消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了苏遥观的点播之后，方子朝倒是想到了一些：“所以……宋大人家的女儿容貌颇丑，如今也是嫁不出去，唐大人最近府中丢了一名婢女，还有唐夫人上香的时候，偶遇了那些贼子，受到了些惊吓？”

    方子朝的语气明显十分的不确定，与他而言好像知道了这些东西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无非就只是知道了这些人平日的生活情况而已，都是一些零星而又琐碎的小事，实在是不知有什么用处的。

    “你所听到的就只有这些吗？”苏遥观淡淡的看着他，却也明白为什么他会有这种的情绪，自己当初对于这些小消息也是不屑一顾的，可是只有这些小道消息里面才能找到最为真实的东西。

    这都是需要一步步的走着过来的，当初的自己如此，如今的方子朝也是需要打磨，本就是一块上等的美玉，无非就是需要时间的雕琢。

    联想到自己曾在后宫之中所听闻的某些真正的秘史，这些实在是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