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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灵米的时候,汤妙亲自出马,跟灵米铺的老板来回杀价,带着隗诠这样一个后盾,灵米铺的老板也不敢多欺负人,这批灵米得了一个很高的价格卖了出去,汤妙开心的不得了。 她一路哼着歌,完全忘记了收成不好的事情,她牵着隗诠的手,笑的阳光灿烂的,去买新衣服。 隗诠对此一窍不通,只觉得她怎么样都好看,毕竟他是一直都穿着门派发的弟子服,不曾在意这衣服的美丑的。 汤妙买好了衣服,又挑了新的床,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大概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了几百年,隗诠的地虽然种的不如她好,但是还算是有模有样的吧,她终于可以真真正正的偷懒了。 不用白天教,晚上也教了。 隗诠对她的身子也越发迷恋了,不知道他到底什么修为,每次修炼她都能得到很多灵气,这几百年来夜夜笙歌,竟然从筑基进阶到了出窍期,真是出息了。 “你们万剑山那个剑尊长的帅不帅啊?” 两个人疯狂一场,她躺在怀里和隗诠聊天,想起今天小姐妹提到的人物,便随口问道。 “还行吧。”隗诠心不在焉的说道,手不老实的在她光滑的背上乱摸,明显是想要再来一次。яoūωёиρ.?oм(rouwenp.) “你不要来了,我好累呀~” 汤妙撒娇,虽然她是耕不坏的田,但是也不想那么多次嘛。 “你不用动,我来就行了。” 隗诠将她的两条腿架在肩上,对准那个不断流水的小口,挺了进去。 “嗯,好深~” 她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小穴却诚实地吸咬起来。 隗诠便忍不住地挺腰,啪啪啪的动作起来。 这一做就到了深夜。 第二天汤妙睡到日上叁竿才起。 “咕咕咕” 一只灵鸽在窗边歪着头瞧她。 “又是你来送信呀,呆头呆脑的。” 汤妙点了点这鸽子,从它身上取下一块小法阵,这是置物法阵,十分小巧便捷。 她从置物法阵里取出一块木牌,注入一缕神识查看里面的内容。 “妙妙展信佳,最近我搜罗到了好东西,你看到一定会开心的。” “什么好东西呀?”汤妙不太明白,什么好东西能刻在木牌里。 她继续看下面的内容,脸上出现了震惊的神色。 月上柳梢头,隗诠背着镐头往家里走,顺便瞧瞧这些灵药长得怎么样。 到了他们的小木屋外,却发现汤妙没有点灯。 隗诠直觉有些不妙。 “妙妙?” 他进屋以后,将镐头放下,轻声呼喊。 “嗯。”汤妙坐在床头,神色掩在夜色里隗诠根本看不清。 “妙妙,怎么不点灯啊?”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凑过去将她揽在怀里下意识地安抚着,指尖一弹将蜡烛点燃了。 汤妙阴沉着脸,突然把他扑倒了,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你是万剑山的剑尊?” 隗诠没想到她问这个,老实地点了点头。 汤妙见他无辜地样子,更气了,拍打着他的胸口,哼哼唧唧地喊,“啊啊啊,你怎么不早说,你要是早说,我们还用种地?” 这小拳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哼哼唧唧的更像是在撒娇,隗诠笑着将她搂在怀里,无所谓地说道,“我觉得种地挺好玩的。” 汤妙留下了悔恨的泪水,早知道就把他的底细查清楚,这么大一个富豪在这里,她还种了几百年的地,这人还说,种地很好玩? 人言否? “呜呜呜,我不管,我要住大房子!我不要种地了!”汤妙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撒娇,头发都散乱了,毛茸茸的十分可爱。 “还有道侣大典,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跟我签了契约了,连个庆典都没有!” 她哼哼唧唧的控诉,当初穷就算了,结果这个人他根本不穷,她鼻子一酸,委屈巴巴地说,“你是不是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跟我说……” 本来隗诠十分享受地看着她撒娇,突然感觉到自己胸前一片濡湿,他立马慌了神。 “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