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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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雨桐笑呵呵地看着他:“我这不是怕旧事重演嘛,毕竟男人心,海底针,我琢磨不透的。” 赵凌炀摇摇头:“算了,我答应让你参与肯定会让你全程参与的,只是这几天你一直埋头看案卷,晚上听你说眼睛疼,怕你用眼太多,用脑过度。” “大不了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劳逸结合的总可以了吧?”米雨桐发个誓,“我只是想着春假快结束了,能早点弄好就早点弄好,毕竟休学这种事我也不想的,最后一个学期了呢。” “好,既然你给我这个保证,你我就让你参与,而且尽快把这件事解决了。” “那就最好了,虽然我课业轻松,但也不能天天缺课,请几天假导师是会准的,但是时间太长的话总是不好。” “我明白。” “还有嘉嘉……” “怎么说?” “我觉得这次嘉嘉既然请假出来了,费学长那边就索性不要让她回去了,我知道她是好心帮我,可是谷家的人太恐怖了,她又是个没心眼的,我真怕她因为帮我出什么事,这样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赵凌炀点点头:“有道理,她这个间谍也就到底为止了,犯不着因为这件事搭上她的小命,别说你,就算我,也会内疚的,毕竟她是文泽的女朋友。” “所以我倒觉得,这几天关键不是防着我,让嘉嘉带我玩,而是应该让文泽多带她玩玩,最好让她乐不思蜀,顺便还能增进一下两个人的感情,我觉得蛮好,你觉得呢?” 赵凌炀笑:“那就按你说的办,我发现了,你其实还真是很阴险的。” 米雨桐翻个白眼给他:“怎么,我这么阴险,是不是害怕了?” “不怕,我怎么会怕?”赵凌炀挑个眉,“因为显然我比你阴险多了。” 这倒是实话,这赵凌炀的花花肠子这世上恐怕没一个人能搞清楚。 米雨桐呵呵笑:“忽然觉得这几年我能活下来是个奇迹。” 赵凌炀一把搂过她:“是吗,你放心,你还能活很久,有我这个医学教授在,你肯定能活上一百岁。” “你就这么小看我,才能活一百岁啊?”米雨桐抬眸看着他,“听说世界上最长寿的人活了一百五六十岁呢。” “好,你放心,跟着我,你和我都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长寿的人。” “这么有信心?” “嗯,我们还可以生一对足球队,到时候他们每一个人都能活到一百五六十岁。” “你当我母猪啊?”米雨桐忍不住拧了他的胳膊一下,终于看到泰山崩于前不动声色的赵凌炀疼得咧了一下嘴。 很有成就感啊。 * 所有的事情安排得也算妥当,据说杜志远已经跟谷家那边的人见了一面。 当然,和以前一样,谷莉是从来不可能自己出面的。 “我派去保护那父子二人的人说,已经有人偷偷跟着杜玉荣了。”文泽来报告最新进展,“估计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质,是要对杜玉荣下手了。” 赵凌炀点点头:“杜玉荣知道吗?” “他知道,他说他熟悉谷家的手段,会保护好自己的,让我们不要有任何动作,免得打草金蛇。” 赵凌炀想了想:“他想的这些确实也是有道理的,不过他一个老头子,真的能对付得了谷家的人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坚持不让我们陪着他,说就算押他做人质也不用我们管,当年他儿子和老婆并没有出事,现在就他一个人,有办法脱身的。” “他真的这么说?” “嗯,说得很有信心。” “看来是真的有办法了。” “听他应该是这个意思,估计他早就有了万全的计策,只要我们按原定计划行事就好。” “嗯!”赵凌炀点点头,“我们现在要做,就是要逼谷莉亲自参与到这件事中来。” 柏文泽有些犯愁:“不过谷莉做事一向滴水不漏,比她那个哥哥和侄子可难对付多了,二十多年前你母亲的案子她就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这二十多年之后,她肯定还有会故伎重演。” 赵凌炀冷笑一声:“既然我们已经逼得她不得不故伎重演,那就肯定不会让旧事重演。” “你有什么办法?” “跟杜志远说,他必须见到幕后大老板才会动手,毕竟是要做大事的人的,不能不明不白地跟着个小喽啰。” 柏文泽还是有些担忧:“那如果谷莉就是不出现呢?更何况,他们完全可以换人,不一定非要选杜家父子。” “你不懂,现在谷家众叛亲离,她现在能找到的,又能让她信任的,恐怕也就这父子两个了。”赵凌炀摇摇头,“谷莉这个人是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如果这件事不能万无一失,她宁可不做,我能忍二十多年,她一样也可以忍。” “不过她现在真的有些急了,谷家已经什么都没了,而她手上只有费严清一家还不属于她的公司,这对于一个五十岁无儿无女,把事业当做一生追求的女人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急了才好,急了才会失去分寸,只要她失了分寸,才会让我们有机可趁。” 柏文泽点点头:“但这个女人就可怕在,就算到了现在这样紧急的关头,她居然依然还是在美国半点都没有回来主持大局的意思。” “会回来的,总有坐不住的时候。”赵凌炀倒是很有信心。 柏文泽点点头:“二十多年都等了,不在乎多等这几天,关键是我们不要急。” “我明白。”赵凌炀知道好友这是安慰自己,也是在提醒自己切不能太心急,“杜玉荣都快七十岁了,他都能等,我有什么不能等的?” “看来你心中对他还是有怨气,觉得他活得太长了是吗?” 赵凌炀叹口气,不说话。 柏文泽看他一眼,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件事放在谁身上都会非常难过,并不是随便一句求原谅就能这么简单过去的,他能理解,却也不能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