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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刑牢暗夜(H)

    夏怡禾让金轩兵拖进了刑牢,一个比逍遥帐还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

    对无垠而言,与当眾处死、和紧迫要找她的刑岳刑心相比,将她藏在这处,已是不得不为的处置。

    那些金轩兵只以为她是寇尹逍遥帐里流连的女人,寇尹让无垠杀了,她劫持活祭犯了大罪,自也是个虐死也没人怪罪的死囚。

    这些兵馋得似狼,她偏还生得漂亮,要想个快活赴死,却也不容易。

    「不要碰我!」夏怡禾缩在墙边,愤怒以极地推着金轩兵挣扎,无垠一点记不得她,果子李也殞了命,她夏怡禾再没有什么好怕,再没有什么委屈求全。

    但这金轩刑牢,自也不容什么志节存在,哀哀惨惨,才是她应有的样子。

    「呦,还挺兇,姑娘。你难道不知道寇副将死了么?」

    「逍遥帐的姑娘,还装什么清高?不早让男人肏烂了么?」

    一群兵狞笑,上来扭死了她双臂,挤不近身的,或坐或站在墙边观望。

    让人粗暴地扯下了衣裳,她失声惊叫拼了命踢脚挣扎,见她不合作,男人使了眼色,拿来粗绳,七手八脚勒在颈上,绕过胸乳,几下交缠将她双臂綑在背后。

    绳转绕上梁,直将她吊了起来。

    她很快意会过来,这头,或委屈或抵抗都没什么用。

    她恨恨看着,眼里又有些惧怕,那姿势瞪不了多久,便颓然软了颈,垂下首,一头乌发落地,扫扫晃晃。

    「怎么不喊了,姑娘。」男人訕笑,逗弄着她垂下的胸乳,将她转来绕去。

    一人在前扯着发扬起她的脸,笑道:「舌头伸出来。」

    舌头…她不想。

    男人捏着她下巴,道:「你若不配合,白讨罪受。」他转过她的脸,转向对边一间囚房,里边女人裸着身子,早没了力气低着头,却还让绑着,跨坐在上缘尖硬的木马上:「看看仔细,外边儿有刺杵长鞭、有烙铁木马刑,随你一样样挑。」

    虽然,他们实还不想这么早用上那些刑具,要现在便将她嫩穴搞坏了,多可惜。这话,原也只是吓吓她。

    她听着威胁不禁有些发抖,别过眼不忍瞧那女人,勉强吐了点舌。

    那兵立刻臭嘴对上,揪住她怯生生的小舌,湿濡濡吮舔起来。

    后头有人扳开她腿,朝腿间埋首,湿软软唇舌黏了上来,舔弄在她羞处,一会儿频绕着小核吸吮,转眼又舔进小穴滑弄。

    舌头软溜溜滑在下头,她身子几颤,发出细细叫声,扭晃摇摆得厉害。后头那人吮个不停,逼得她花穴一下一下收紧,拧出了水潮。她还喘得急促,又换上一人,舔得她酥麻虚软,不受控制的身子顺着他们,实令她痛苦不堪。

    「想要男人么?」前头那人见她眼眸不自觉的迷离,直捏着她下巴晃了晃,松了手,又摑了她几掌。

    她不想,一点不想。她内心千回百转,无意识地重复抗议,却一点不敢吭声。

    下头有人俯下了身,抚吻着她胸腹,又含住她胸蕊嚙咬。她悬吊着的身子无处能依,快意漫开,感官强烈,难受又难忍。不自主颤抖,激烈摆了摆身子,她哭花了脸,身子仍禁不住的湿了满穴,让后头男人贯进了手指,挤得水声滋滋作响。

    「个子小小,还是水一般的女人,怪不得勾引得了寇副将。」男人一阵淫笑,将勾出的银丝晃到她眼前,抹上她的脸。

    他们还一直以为她是寇尹的人,她直觉想着她不是,她从来也没有什么勾引不勾引。但她昏乱乱的分辨一会儿,又领悟她是莲儿的娘,还是夏怡禾,她是谁,一点也不重要,反正都是无依无恃的女人。而她曾经以为能依的无垠,有拳头,有权势,一声令下,将她送进了这刑牢。

    男人盯着她忍抑不堪的神情瞧,各个挺着裤襠抚摸,在她身后的那人,如鱼得水,放飞长杵,直送进她女穴抽撞。

    「叫啊。你不是挺淫荡的么?」前头男人以手指扳开她的口,不许她咬唇,粗糙指尖在她舌上玩弄,逼她滴下嚥不了的涎。

    她拚了命忍着,偶尔让长茎撞出声来,又想合上嘴,万死不想发出那嚶嚶嚀嚀声。

    「不叫是吧。」瞧她小嘴红艷湿濡,前头男人将男茎对进她口中,抓着她头,一阵捣送。她昏昏目眩,除了忍着,还是忍。

    后头一阵狠撞,松开了掐在她臀上的指节,退了出。换了个人。他不太安分,挪了个洞,挤进比小穴紧的皱褶戳送。

    难受至极的叫声,让嘴里戮进喉间的长杵闷着,模糊成一片。身子再疼,只能小船似的左右扭晃,晃没几下,又让后头男人掐得紧紧。

    紧绷的心绪快断了线,她巴不得就这么昏了,颓颓软软,却仍清醒得很。前一阵子让九旒狠狠戮搅,她这耐受力实愈来愈好。

    抽插了一阵,再换了人。

    似个安好的器具,男人轮着自前自后频频进退。

    这般规矩搞了一阵,见她神智昏昏,没了气力,男人解开了绳,挤上来拖过她身子,扭成各种姿势角度,各自需索。

    她空乏的心神已不太能思考,身子软烂成一团。男人撑架着她,像搞个布娃娃。他们发现只有将她前后上下塞满了,她才会耐不住的连连尖叫,听来悽惨,分外刺激。便卯足了劲这么搞她。

    她自不想激起他们的兽慾,下头隔了层薄膜,频频让两根巨杵抽插撕裂,她再如何咬紧牙关,仍忍不住痛喊出声。

    眼泪流也流乾了,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塞得烂了,却还醒着。

    她不知这炼狱持续了多久,还有多久,直到男人一个接一个,一次又一次送尽白精,才终于弃下她,阑阑珊珊出了囚房。

    晚间,走了兵,换了一批狱卒,早听了新来的女囚姿色绝妙,她又被吊了起来。

    就这么悬在空中,有时冷得发颤,昏昏醒醒,睁了眼的时候,两只眼睛空洞好似没了神。

    这么过了几日,除了她那颗心还跳着,她快忘了自己是谁,还为什么活着。

    昏昏中,却有人落了绳,将她轻揽进怀中。

    那怀抱舒服温暖,她有些记得,却好像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

    她晕晕濛濛,觉得这梦真好,半点不想醒来。

    夜深人静,无垠支开了狱卒,悄然进了囚房,望着臂弯中青青紫紫满身瘀伤的夏怡禾,不觉有些颤抖。他静待几日风头过去,刑岳认为寇尹这事告了段落,自也不在乎什么死牢里的女人。

    他实不该冒这险来看她,却做不到。

    他俯身抵在她额上,闭眼压抑翻腾的心绪,冷泪转在眶,难忍得发颤。

    或是这梦太好,好得不像她这死囚还能拥有的,她辗转微挪动身子,清醒了些,微睁开了眼。

    他一时忘情,有些大意,让她这么在他怀中醒了来。

    眼前的人,让她惊愣了眼,死寂几日的心倏然活了过来。他竟这么抱着自己,好似从前的他。

    她忽然又一阵无措,意识到自己裸着身,连忙想撑起,揪件衣衫遮身子。在那些陌生男人跟前,她再狼狈,也不过就是个女囚。但在无垠跟前,她不知怎么的,极不想让他见着自己这个样子。四处乱找,却哪还摸得着什么衣。

    他歛藏了心神,淡淡望着她,那双眼乱闪着无垠,闪着银爻虎。

    他想,他已不是当日的无垠,也不能再做她的无垠。不该再给她希望,一点不能给。若她能熬些时日避过风头,他或许还能暗中助她出这刑牢,他不愿她再寻机会涉险。自打见了刑心,对这仙魔之事稍有些体悟。他想她若落在那银爻虎口中,说不定比死悽惨。

    他们,不如就这么作别。

    缓缓俯身,他吻住了她。

    他胸膛的气息裹着,那吻温柔,又令她错觉,好似从前。她承着他的吻,怔怔不敢说话,眼睛眨了眨,滴落一颗泪珠,让他双唇吻了去。

    半晌,他松开口,抬起头,她一度以为,她会见到同那吻一般柔和的眼神,却未想那张脸,又冷淡得如刃如霜。

    「无…无垠。」她的唇无声蠕着,又害怕起来。想起他狠杀了果子李,她不知道他是谁,记不记得她。声音哽在喉间,却问不出什么话。

    无垠将她搁下地,松了松裤头,压开她的腿。

    夏怡禾一震,想缩起脚,仍让他压了下,将下身对进她身子里。

    她对要侵入她身子的人,渐渐不存什么感受,起初还怒还怕,如今已有些麻木。但他不是那些兵,他是无垠,她曾经许了一生的人。她一点不希望他在此时此地,这般对她。

    但她想不想,一直都是一回事。

    他直着上身,离她很远,在她伤着的甬径里静静抽送,一双黑沉的眼淡漠。

    「无垠…」天未塌下来前,她总想粉饰太平。惶惶一笑,她假装听不见她话声里的颤抖「你…。」她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做,只隐隐存了一点希望,想他会不会还记得她,还爱她,却有诸多不得已。

    「阿禾。」

    他看着她,静静道:「我如今,是金轩左将,天狼。」

    她总算听见他的声音,他喊她阿禾,他记得她…。

    「而你…,不过是个死囚。」

    那话声,却如槌狠打在她心上。

    下身泛上的快意,放大着她情绪,激烈起伏的胸口,连喘息都抖着。她的眼里震惊徬徨,半垂下来,眨下了两行泪,泉涌出眶的泪止收不住,珠子似的滚个不停。

    她想镇下心神,分辨个清楚,他既然记得她,何以这样说话。下身愈渐猛烈的撞击,却一次又一次捣碎她拼凑起的可能。

    气抽得厉害,连那为什么叁个字也问不出。其实也不用问,还有什么好问,也不过就是他真不要她了。

    她若还是从前的夏怡禾,遇上这般薄情郎,她可是会生气的。

    但她如今,连夏怡禾这叁字也担不起,她这身子,破烂得比他从前那双粗布靴还不如,大概,也不用惦记谁是第一个破了她身子的人。

    他不要她,也罢。

    他不想再见到她那双惶惶伤痛的眼,大掌将她翻了身跪地,拉过腰,贯穿,粗暴得似任一个来洩慾的小兵狱卒。

    让那不停升涨的刺激逼着,她静不下来,抑不下难受,停不住地哭,只好深深埋首,闭上眼。

    上一回,他这身子抽送在她体内,还蜜意浓情,这回,却锐利的似刀。

    她颓丧至极的想着,是不是就算如刀,还至少是他,而不是一个又一个陌生兇恶的兵。

    他抓着她腰臀狠捣,推升令她崩溃的快意,就要攀顶,他却忽然抽退了她身子。大掌一松,将她推倒在地上。

    他还没结束,却寧可难受,也不愿在她身子里做结,还同她有那么一点温存。

    她一楞,倏然空虚的身心,宛如自云头摔跌谷底,比起持续戮送,更为难堪。

    她一声呜咽缩起发颤的身子,收紧了拳,埋头痛哭。

    她恨他,恨透了他。

    她哭得昏天黑地,再不知、也不想管他什么时候离开了囚房,离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