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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一看翻了个白眼,这种程度的至于这么紧张么,他还以为已经被扎对穿了…… “治疗仪照射三小时,拆绷带后再照射一小时就可以了,这么长的伤口,留疤免不了,不过用美容类医疗仪器可以祛除九分,应该不会太明显。” 安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一蹙。 安然和香香都不在身边,腿又不能动,许宴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外面天色还很暗,测试基地的白天时间特比短,早上8点才日出,下午4点就日落了。 看看时间,早上5点,房间里静悄悄的,安然还没有回来。 黑暗让一切感官都放大了,他能明显感觉到腿上的伤口传来麻痒的感觉,相对的,痛感逐渐消退。 躺了片刻,他忍不住坐起身,心里越来越没底。 安然这人这么不靠谱,万一跑了怎么办?而且现在香香还在他手里,如果他跑了还会把香香也一起拐走,那自己就一无所有了。 不能想,太可怕了! 正准备抽.出治疗仪里的腿,房门打开,安然走了进来。 他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不过此刻眼底略带疲惫。 见状,安然大步走过来,按着他躺下。 “伤口还没愈合乱动什么?” “你这么久不回来,我当然要出去看看咯。”许宴顺手拉着他坐到床边,“我的腿已经不疼了。” 为了证明这句话,许宴晃了晃腿,“这个治疗仪效果很不错嘛。” 安然若有所思,小心地在他的伤口上按了按,缓缓解开纱布,狰狞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只剩下一条细缝了。 才两个小时,哪怕有治疗仪辅助也不可能愈合得这么快。 他的自愈速度加快了。 安然解着绷带,不动声色地问:“之前忘了问,你没怎么提起过双亲,他们都不在花都吗?” 许宴一顿,状似随意地应了一声,“嗯,出去玩了还没回来。” “他们叫什么名字?”问完又觉得突兀,安然补了一句,“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 许宴看了他一眼,凑近露出一抹坏笑,“怎么,丑媳妇想见公婆了?” 安然把绷带扔到一边,双手撑在许宴的身侧,同样凑过去,“首先我不丑,其次不是见公婆,是见岳父。” 许宴挠挠他的下巴,打趣道:“这么迫不及待,就这么喜欢我吗?”话里毫不掩饰自恋的本质。 安然不为所动,回到最开始的问题,“所以他们叫什么?是做什么的?” 双亲的名字倒不是什么秘密。 “爸爸叫许心在,是画家,不是我吹,他的画比我的还值钱。” 安然:“……”说得好像你的画很值钱。 说着,许宴打开个人终端给安然看照片。 “这些、这些都是咱爸画的,是不是很厉害?” 安然一张张翻下来,都是风景画,画风细腻灵动,无论是国色牡丹还是路边的小雏菊,经他之手都美得让人难以转开视线。 在一副名为家的画中,一个男人站在倒挂的蔷薇下,手里抱着牙牙学语的婴儿,他侧着身只能看到半边脸。 “看看,我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可爱?” “嗯……”安然随口应了一声,却看着男人的脸出神。 为什么会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这个男人他在哪里见过? “阿宴,他是父亲?叫什么?” 半晌没得到答案,安然抬头,却看到许宴满是戏谑的眼神。 许宴勾着安然的肩膀,笑嘻嘻地凑过来,“安小辣,这一声父亲叫得很自然嘛。” “你的双亲就是我的双亲,你的父亲我当然也叫父亲,很奇怪吗?” 面对安然的反问,倒是许宴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多年来都是孤身一人,现在多了一个人,住着他家的房子,分享他的父亲和爸爸,他却一点都不觉得讨厌。 这种感觉让他切切实实地体会到,安然不是别人,是和双亲一样的家人,和其他任何人都不一样。 “安然……” 突如起来的情绪让他想紧紧抱住安然,可房门却不合时宜地被敲响,进来的人却是谢逊。 许宴颇有些怨念地看过去,这教官是怎么回事,专门破坏别人的好事! 谢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对安然汇报,“有发现!” 一分钟后,许宴再次被抛弃,在再度陷入黑暗的房间里独自享受孤单寂寞冷。 进了控制室,虚拟屏上切出了相关的画面。 “我们在WD区一座山的山洞里发现了一个即将消失的超微型人工虫洞,那附近有虫族行经留下的痕迹,应该就是传送真虫过来的通道无疑。” 安然眯眼仔细观察着,偶尔在虚拟屏上轻点、翻转。 超微型人工虫洞是人工虫洞中体量最小,传输距离最短的。按虫族的体型标准来说,大概能传输上百只。 但哪怕是超微型也不是一般人负荷得起的,一般情况下多见于巨型运输公司。 从发现真虫到现在过去了几个小时,除了追着许宴不放的那四只外别无发现。 也就是说这个造价昂贵的人工虫洞只传了四只虫族过来。 是故意针对许宴还是有别的目的,现在还无法下定论。 “能定位到虫洞另一边吗?” 谢逊立刻作答,“已经让技术人员定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