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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宴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糖塞到他手里,“喏,快递费,你可以回家了。” “别以为一颗糖就能打发我,我已经长大了!”莘言边说边双眼发亮的把糖塞到嘴里,一本满足。 回去的时候,莘言突然想到什么,转头对许宴说:“过几天就是百花节,奶奶说你家就你一个人,让我叫你来我家一起吃饭。” 许宴拿着包裹的手不自觉握紧,对他挥挥手,“我最近忙没空去,你帮我谢谢张婶的好意。” “年年都这个借口,听都听腻了。”莘言小声嘟囔着走远。 等人走后,他脸上的笑意消失无踪,在原地驻足许久才往房门走。 刚迈进去一脚,耳边突然听到窸窸窣窣地声音,他警惕地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只小猫崽正在花瓣里扑腾。 它看起来只比成年人的手掌大一些,毛色雪白没有一丝杂质,藏在□□色的花瓣中很难发现。 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小猫崽头上顶着花瓣,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过来,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喵呜……”声音轻而细,娇嗲嗲的,听得人心尖发颤。 手一松,画框和包裹掉到了地上,许宴脚步一转快速往它跑去。 “香香!” 第2章 猫崽在花瓣海里扑腾着往前游。 许宴往前一扑,猫崽往上一跳,精准地扑到他脸上。 被小毛球糊一脸,许宴幸福得飘飘欲仙,无视抵在额头上的肉垫,按着它软乎乎的身体又蹭又吸。 “喵呜!”毛被蹭逆了,猫崽几次推拒无效,亮出爪子,使出无影猫猫拳。 “哇……痛!” 许宴拼命往后仰,努力把自己的脸从猫爪下救出来,可猫崽看出了他的意图,同样努力地伸爪子过去挠。 许宴觉得有必要和猫崽讲讲道理,将它举到自己面前平视,“一年没见,让我蹭蹭怎么了,我可是你爸爸。” 安静的凝视后迎来了猫崽更猛烈的攻击。 许宴秒怂,“我错了!香哥,香大爷,爪下留情啊!” 抱着猫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两人身上都占了不少的花瓣和泥。 崽窝在他的臂弯里,被铲屎官顺毛,享受得半眯着眼。 许宴顶着一脸的猫爪印,逗逗它的下巴,“你倒是舒服了,我的脸可还痛着呢。” 猫崽微微抬起下巴任由他挠,等享受够才懒洋洋地跳到他的肩头。 歪头盯着他的脸看了看,打量老半天才找到块细嫩的区域,凑过去舔了舔。 被猫崽舔过的地方有些痒,许宴换着角度把脸凑到它嘴边,“这里痛……这里也痛……这里也……” 顺杆爬是他的强项。 猫崽的肉垫按在他长满胡渣的下巴上,推开,用行动表示,太扎了,嫌弃。 许宴抓住它的爪子放在嘴边吧唧一口,玩着粉粉的肉垫,一本满足。 回到房里,他直接抱着猫去了浴室。 在它专用的小浴盆里放满水,许宴一手托着它一手将温水淋到它身上。 猫崽开始有些紧张,扑腾了几下抱着他手腕,等适应了就随便许宴翻来覆去,洗爪爪洗毛肚皮,被伺候舒服了还会发出咕噜声。 绒毛打湿后,猫崽看起来更小只了,就像刚出生不久。 十五岁那年春天第一次遇到香香,它被雨水打湿,全身脏兮兮的,虚弱地在草丛里不知道躺了多久。 第一眼,许宴以为它已经死了。 它很怕生,不让人靠近,但你真的离它远远的,它又会悄悄凑过来,在你发现后,又惊慌失措地跑远。 用了一个月时间,身上留下无数个猫爪印才和它混熟,结果这小没良心的没两天就失踪了。 第一次不见的时候,他找了整整一星期,学校也没心思去了,山里田里到处都翻了遍,还在网络上发了寻猫启事,可最后什么都没找到。 转眼到第二年春天,它毫无预兆地出现,还是原来的大小。 一个月多后的清晨,它再次消失不见。 五年来,它几乎没有任何变化,时间在它身上仿佛是凝固的。 见它享受得快睡着了,许宴挠挠它的下巴,调侃一句,“你要是能变成人,一定是个大美人。” “咪?” 猫崽睡得迷迷糊糊的,以为又要翻身了,身体一转,直接从许宴的手心扑通一声摔到了水里。 惊慌地在水里扑腾,等被捞起,睡意全都没了,还听到了铲屎官无情的嘲笑。 “让你这么贪睡,小懒猫。” 猫崽子眼神一冷,飞身跳到浴盆里,溅了许宴一身水。 “别闹。” 许宴抹了把脸上的水,伸手去抓。 猫崽动作敏捷,避开他的手跳到盆沿上又往水里跳,挥舞着爪子,使劲往许宴身上泼水。 许宴躲闪不及,头发和衣服上都沾了水,忙不迭改口,“不是小懒猫,我家香香最乖了!” 好不容易等猫崽玩够停下来,许宴上衣几乎已经湿透,发梢也滴着水。 看看在浴盆里划着水的罪魁祸首,许宴无奈起身,勾着衣角脱下上衣。 他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肌肉线条优美,隐含爆发力。 湿漉漉的刘海往后撩,露出光洁的额头。 高挺的鼻梁,长而直的睫毛下是一双狭长的眼,幽深的瞳色中三分冰冷,三分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