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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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弗雷德的这句话让路德维希愣了愣,而后失笑着拍了拍好友的肩膀道:“还会开玩笑就好, 证明你已经缓过来了。” 虽然路德维希在刚刚的那次行动中曾两度以此前从未有过的严厉语调,通过无线电对他的这位好友发出命令,并说道——“这是你能够做到的”。 但当他们又回到了陆地上, 也回到了他们所驻扎的营地,路德维希就又从严厉的指挥官变回了那个无论好友捅出多大的篓子都会替他兜着的挚友了。 可仅仅是那七分钟内的经历,就已经给曼弗雷德带去了极大的震撼。 他曾因未能和自己的好友一起入选秃鹫军团, 并前去参加西班牙内战而出现了极大的落差感。虽然他从未觉得自己的这位好友不如自己,但的确两人在射击上的成绩不相上下, 在特技飞行方面曼弗雷德那很具想象力的飞行方式甚至还更高一筹。这是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更不服气。 但是在先前的飞行中, 路德维希才只是与那个由12架喷火式战斗机机群所组成的飞行编队打了个照面,就已经让曼弗雷德意识到自己已经比路德维希差了多少。 他显然……还不是一个合格的战斗机飞行员。 或许他还应该坦率地承认,他也还没有足够去直面生死考验的勇气。 “刚刚的那次飞行任务, 我做得很不好。” 自负如曼弗雷德,也在好友的安慰下说出了这般自责的话语。而一开了口,接下去的就会容易得多了。 曼弗雷德继续说道:“我……我回来之后一直都在想你让我和你一起冲进那个‘防御环阵’的时候那几架喷火战斗机各自的位置。然后我发现你是对的,那样的缝隙是我能够进得去的,我也应该能做到的。可是我……可是我去没能做到。其实我是害怕了,我怕我的座机会和他们的撞在一起。” “其实我也有指挥失误的地方。”在曼弗雷德这样陈恳地做出了检讨之后,路德维希也笑了,说道:“我不应该那么冒进的,虽然那样的机会很难得。我忘了你们虽然都已经是飞行老手了,却还是战场上的新人。显然你们的飞行技术给了我一个错觉。但其实……大部分人在第一次遇到敌机时能保持镇定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不用说你第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就击落了一架喷火战斗机。你已经是个可以让很多人都感到震惊的天才了。” “真的?”问出了这句话的曼弗雷德看起来高兴极了,却仍还带着一丝犹豫。 于是路德维希很肯定很肯定地告诉他:“真的。我保证。” 被好友成功开解了的曼弗雷德原本已经很高兴了,却是因为想起此时下落不明的两位和他们一起出动的战友而又情绪低落起来。 曼弗雷德:“你说……他们会怎么样?” 路德维希:“他们都已经顺利跳伞了。但那块地区现在还在法国人的控制下。所以……如果运气好的话,等到这场仗打完了,我们就能把他们从法国人的战俘营里接回来了。” 曼弗雷德:“但愿,但愿他们都还好好的……” “但愿。”路德维希也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并又喝了一口明明加了糖却让他尝不到甜味的红茶。 就在路德维希把先前的整一个战斗过程以及他所下达的每一个命令都在脑袋里重新过一遍的时候,他们的驻地里来了客人。那是一名轰炸机编队的飞行员。他们眉头紧锁着找到了驻地里的一名士官,并向对方询问起了什么。 那让路德维希不禁站起身来,并走向来到了这里的两名其它机种编队的访客。 “我是第九中队的中队长,路德维希·施泰因上尉,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 “stg77联队的巴尔克少校,请问你们这里是……jg51联队吗?” 当路德维希听到对方所问出的这句话,他才意识到这位轰炸机联队的少校甚至都不知道驻扎在这里的是战斗机编队的第几联队。因此他在稍作迟疑后回答道:“不,我们是jg26联队。” 对此,这位空军少校在思索了片刻后说道:“也好,你们应该已经是距离敦刻尔克最近的战斗机联队了,我想要见你们的联队长。” 当巴尔克少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曼弗雷德正好也走了过来,并流露出了疑惑。这名轰炸机联队的少校特意来到他们的驻地,似乎有要事相商,却是连他们到底是哪个联队的都弄不清楚。 但路德维希却并没有因此而有任何的怠慢,他首先向对方解释,他们jg26联队的三个大队都分驻在不同的机场附近,并且联队长正好不在他们的这个驻地,接着他又询问对方是否愿意让他通过无线电和联队长所部取得联系。 可巴尔克少校却是谨慎地选择了婉拒,并询问路德维希联队长所在的机场距离这里远不远,是否愿意派人带他去见他们的联队长。 当路德维希听到这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件多么重要又是多么紧急的事了。没有多做询问,他就告诉对方,他愿意亲自驾驶战斗机为他引路去到联队长所在的驻地。 尽管对方来时所驾驶的轰炸机可以轻易地就多带一个人,但巴尔克少校还是没有拒绝路德维希亲自带他过去联队长所在驻地的提议。这或许是因为……现在的情况已经紧急到了不允许他在跑完这一趟之后又把这位战斗机编队的上尉顺道送回来了。 由于路德维希的座机机身上弹孔实在太多,现在还在进行修理,他直接开着曼弗雷德的座机就出发了。 虽然说jg26战斗机联队的三个大队全都分驻在不同的机场附近,但他们现在到底还只是基本控制了法国的东北部,三个大队之间相隔的距离也并不很远。大约是在起飞后的二十分钟之后,路德维希就已经引导对方来到了联队长所在的这个机场。 在和自己所属连队的最高上级简短地解释了一下情况之后,路德维希就在外等待了。因为他所在飞行大队的大队长在听完了他有关上一次飞行任务的经过后,还让他找个机会向联队长说明情况。因此他就干脆在这里等了一会儿,打算等那位轰炸机联队的少校和联队长谈完之后就进去再和联队长汇报一番。 可没曾想,他却是在外才没等了几分钟,临时指挥部的办公室门就打开了。并且打开门的人还正好就是他的联队长。 “你也进来一起听听吧,施泰因上尉。” 听到这样的话语,路德维希并未犹豫就在向他的上级点了点头后走进这间办公室。而后,来自stg77轰炸机联队的巴尔克少校所带来的敦刻尔克战况就展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我的大队是在前天接到的命令去敦刻尔克海滩执行任务的。那个时候,盟军已经组织起了有着相当规模的有序撤离了。而且看起来那已经不是他们撤退的第一天了。根据我在敦刻尔克上空执行任务时所观察到的情况,他们很可能每天都能够完成三万以上兵力的撤退。 “我接到的命令是在海滩上把他们全都击垮,毕竟我们的地面部队还在那块区域的外围以相当缓慢的速度推进过来。这听起来似乎不是一个困难的任务,但海滩上的情况并不是那样的。” 担心珍贵的装甲部队在推进到法国北部的时候就出现太多的损耗;靠近敦刻尔克海滩的那篇区域河流和森林繁多,不利于装甲部队的推进;担心装甲部队跑得太快,让步兵追赶不上来支援他们;认为“让法国尽快屈服”才是他们的第一要务,不应当在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把过多的兵力压在敦刻尔克。 这些全都是装甲部队在最至关重要的那三天内停止向敦刻尔克推进的原因。 但现在的问题,显然不是出动轰炸机编队就能够解决的。 “因为英国的战斗机从海峡那头飞过来之后,他们的油量就只够他们在海滩上待二十分钟了,所以上级认为在敦刻尔克海滩执行任务的轰炸机连战斗机的护航都不需要,说我们‘只需要在英国的战斗机过来的时候躲一躲就可以了’。可事实是英国的战斗机编队不仅让我们的任务无法高效地展开,还让我们的部队损失惨重。因为他们总是出其不意地对我们发起突袭。 “如果说这些都还是我们能够用意志去克服的问题,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克服的了。” 说着,巴尔克少校在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深吸一口气地说道:“我们的炸弹落在沙滩上根本就不会爆炸。” 从敦刻尔克海滩而来的这个消息无疑是会让路德维希以及他的联队长都感到难以置信的。即便现在的路德维希在经历了战火的考验之后在战事相关的问题上已经十分稳重,可他依旧还是会不禁问道:“怎么会这样?” “我的人在冒险去低空查看情况之后告诉我,因为海岸的沙土太过松软,炸弹掉进去之后,弹片被裹进沙子里就没法扩散出去了。那根本伤不了什么人。我们也不是在给他们带去绝望,等待装甲部队到来后夺取胜利的果实。那只不过是浪费弹药,无止尽地延误战机和放任他们撤离。过不了多久,这些人就会重新拿起武器,成为我们的敌人。” “你需要我们为你做些什么,少校?” 当路德维希的联队长听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明白了这位轰炸机联队的少校以这种方式,瞒着上级来找到他们的意图了。 “我知道你们一定还有任务在身,但我能不能请求你们分出一个大队来敦刻尔克海滩掩护我们的轰炸机编队?去袭击那些留在海滩上的部队虽然已经行不通,但我们还可以去袭击过来帮助他们撤离的那些驱逐舰。如果没有战斗机编队为我们护航,我们可能连这一点都会很难做到了。” 虽然战斗机编队存在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为轰炸机编队进行护航。但是这样的一个请求虽然情况紧急也意义重大,却依旧还是会让jg26的这位联队长做出一番思量。 在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之后,联队长终于说出了他的决定:“一个大队太多了,但我可以从两个不同的大队各自抽出一个中队来协助你们完成任务。” 第199章 chapter 200 《战斗机飞行员莫尔德斯上尉创下20次击坠记录第一人, 同时成为首位骑士级铁十字勋章获得者!》——6月2日 《无与伦比的胜利——从“装甲禁区”阿登山脉一路进军至鲁昂》——6月5日 《截断盟军的第二次撤离!——隆美尔少将的第七装甲师成功阻击法国第九军与苏格兰高地师!》——6月10日 《巴黎已近在眼前——法国政府由巴黎迁至图尔》——6月11日 在前线的战事如闪电般由北向南不断推进的时候, 身在后方的柏林也不断地接到了一份份捷报。这些捷报来的太快太快,让德国的民众们都有些感到措手不及。在最开始的时候, 他们惊讶连连, 再后来……他们发现自己只需要每天早上都在喝咖啡的时候等待新的喜讯, 然后再高兴地欢呼就可以了。 反正……反正报纸上所说的, 那些已经被他们的军队所占领了的法国人的地盘,他们也可能有大半都不知道,并且如果报纸上不给出示意图,他们也会无法很快从地图上找到它们。 在林雪涅所供职的《施普雷河日报》,这里通常都会比普通的民众们更早获得前线战事的相关信息。但充其量也不过是从宣传部, 或者是别的政府通讯机构那里提前得知一些消息,仅此而已。 这一天,当林雪涅正根据着电台里刚刚公布的一个消息, 以及宣传部在今天早上给他们发来的信息整理出一篇文章的思路时,她听到社长以及她同事们的交谈从她的身后传来。 “法国政府已经从巴黎迁出去了。我们就快拿下巴黎了?太快了,怎么会赢得这么快?” 说着这番话语的报社社长此时正在看着他们今天发行的报纸。而在他的周围, 社里的其他人也都高兴地发出了相似的感慨。 “要是我们能派人到法国前线就好了。哪怕只是跟在往前推进得最慢的部队后面也好啊。那样我们就能有和别人都不一样的第一手报道了。” 或许是因为林雪涅在先前的那几次“深入前线”给报社带来的甜头实在是让人十分难忘,因而在这种时刻, 社长先生依旧时刻心系着他所想要的“第一手报道”。 社里的人在那之后很快就笑着说出附和的话语,但也有好几个人提醒社长——我们可不能为了报道而暴露了军队的位置。 可是显然这并不能让社长先生改变他的想法, 这位老派的绅士甚至还在那之后坚持道:“我们的军队在法国推进的速度那么快,等到照片和报道都传回来,他们肯定早就不在之前在的那个位置了。” 说着, 社长先生甚至高声叫出了林雪涅的名字,并说道:“雪涅小姐,要是您能去到前线跟着隆美尔将军的第七装甲师,等您回来的时候再写出一整个系列的报道,那一定会很有趣的吧?” 被点了名的林雪涅再也无法只是背对着身后正在进行着讨论的社长和她的同事们继续构思她的稿子,只是在听到有趣的内容时才时不时地转头看上几眼。在社长叫出她名字的时候,她不禁失笑着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并走到了正在讨论着的人群那里,不失幽默感地说出好似抱怨的话语: “我觉得,这样的任务太艰巨了,也不像是我能够完成的。第七装甲师的在法国向前推进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太快了,除非隆美尔将军愿意让我全程都坐在他的装甲指挥车上,否则我就算是不穿裙子,骑着摩托车跟在他们后面也追不上。” 这样的话语当然会让此时正围聚在这里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与此同时,帝国中央保安局里,一份有关林雪涅的完整档案此刻正摆在保安局局长莱茵哈德的桌子上。 与空军总司令戈林所负责的秘密警察——盖世太保相似,帝国中央保安局也是一个能够令人闻风丧胆的情报机构。只不过这个情报机构属于党卫军,并又称“安全警察”。 两者不仅在职能上十分相似,就连供职于这两个机构的人员都时有重叠。这也就是为什么戈林的“秘密警察”与希姆莱的“安全警察”时有发生不大不小,又让这两个情报机构的拥有着感觉并不怎么愉快的摩擦了。 毕竟,谁都不会愿意让“属于自己”的权利被他人占去。 现在,帝国中央保安局的局长莱茵哈德就翻开了贴有林雪涅照片的这份档案,并细细地阅读起来。事实上,当他看到林雪涅的那张东方人的面孔时,他的那张看起来冷冰冰的,不带有丝毫温度的眼睛里就已经出现了极为明显的“饶有兴趣”。 如果说,当他看到林雪涅曾就读于柏林大学,且获得了日耳曼文学以及哲学的双学士学位,并又看到她之后在《施普雷河日报》成为一名在新闻界小有名气的记者时他还能做到漫不经心,那么……当他看到这个据说是艾伯赫特·海因里希·格罗伊茨中校心爱的女人还在对方去到前线的时候住进了路德维希·施泰因亲王上尉的房子里时,他眼睛里的趣味就会变得十分浓厚了。 他甚至笑了起来,但是当他笑起来的时候,那双冷冰冰的眼睛里依旧不见一丝一毫的温度。 “有意思。这一定会是希姆莱先生想要看到的。” 当莱茵哈德轻声说出这句话语的时候,他即刻就在对于林雪涅的逮捕令上盖了个章。而在逮捕原因的那一栏上,他则写下了“性.生活不拘束者”这样一行评价意见。 接着,他很快就让手下人进来,并把这张逮捕令交到了对方的手里。就在那人拿到有帝国中央保安局局长亲自开出的逮捕令,也不多看一眼地就要下去执行的时候,莱茵哈德叫住了对方,并说出了自己的吩咐: “做得隐蔽一点,别去她供职的报社带人走。去到她现在的住所抓人。” 那名保安局的安全警察向自己的上级点了点头,而后就走出了对方的办公室。当那名接到了命令的安全警察在办公室门口的走廊上翻看起了这份逮捕令的时候,他的一名同事经过了他,并在好似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这份逮捕令后和对方问了个好。 再之后?那名在走廊上看到了这份逮捕令的安全警察出了帝国中央保安局,并在把自己的车开到了柏林的一处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之后打开电台,一边翻开纳粹圣经《我的奋斗》,并一边对照着特定页数上的单词用密码向战事正在飞快向前推进的法国前线发出了一封电报…… 此时,艾伯赫特所在的警卫旗队刚刚度过塞纳河,根据他们现在所隶属的克莱斯特装甲机群所下达的命令,他们需要一路向南追击正在撤退中的法军第2和第4集 团军。 就在艾伯赫特指挥他的3营在整队后继续向南追击,不要停歇的时候,他的通信兵向他递来了一张由柏林发来的电报。 而仅仅是看到这封乍一看之下根本不像是什么紧急命令的电报的开头,艾伯赫特的目光就变得危险起来。那并不是他在前线指挥部队向着或顽强抵抗、或一路狂奔撤退的盟军奔袭而去时的血性与压迫式的攻击性,而是一种他仿佛忘了从柏林带来的……致命冰寒。 很快,他坐上了自己的座车,并翻起了同样也被他随身带着的,帝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所著的《我的奋斗》,并在弄明白了这封电报想要表露的真正信息后陷入了许久的沉思。而后,他就以同样的方式也写了一封在密码隐藏下的电报,并让他的通信兵把这份电报拍了回去…… 下午五点半,下了班的林雪涅走出报社的小楼,却是在按照她回去的路线,像往常一样地走向下一个她需要左拐的路口时,看到了一辆停在她眼前的黑色轿车。这辆车的车窗玻璃被放了下来,让林雪涅能够清楚地看到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个人。 那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人,金发碧眼,并且即使是在柏林这样的地方,眼前这个女人的美貌也依旧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并且她也是林雪涅曾经见过的一个女人,在她错失了恋人六年美好年华的时候曾和她的绿眼睛男孩订下过婚约的女人。可在此时冷不防地看到对方,林雪涅却是发现自己都已经记不起这个女人的名字了。 或许是因为林雪涅用来思考、回忆对方到底叫什么名字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这个特意在这里等待林雪涅的党卫军成员流露出了一丝不耐烦的情绪。 “上车。”这个浑身上下都满是致命危险感,却又美艳得十分高级的女人这样对林雪涅说道:“快点上车,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直到对方说话的那一刻,林雪涅才终于想起对方的名字。 塞西莉娅!她的名字是塞西莉娅! 可林雪涅依旧不明白对方此时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意图,于是她不禁前言不搭后语地问道:“什么?” “就算是为了格罗伊茨中校考虑吧,你现在必须跟我走!”在说出这句话语的时候,已经很着急了的塞西莉娅下了车,并拉着根本就还弄不清楚情况的林雪涅坐上了她的副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