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综漫]当太宰来到咒术场合在线阅读 -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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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五条悟这个狗东西,不要说屈尊降贵帮一把手了,大少爷不拎着硝子的衣领站在空中嘲笑他弱已经算善良了。

    避开可能是高层眼线的辅助监督,四人搭虹龙便车回到高专,硝子有高校专门准备的医护室,设备一应俱全。

    少年的生命力比所有人猜想中的都要顽强。

    当夏油杰将人放在手术台上时,刚才还濒死的少年居然已经开始恢复意志了,他似乎察觉到身边有陌生人在,下意识扣住夏油杰的脉搏,同时另一条手放在腰后,似乎想要拿什么。

    丸子头的黑发学生愣了一下,然后笑着顺势松开手,退后几步。

    戒备心真重啊。

    夏油杰倒不觉得伤心,反而挺欣慰的,身为特级咒术师之一,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危险,也没有什么学生就要好好学习的想法,谁让他自己就是高专的学生之一。

    总而言之,对方身份成谜体质特殊,警惕心强点是件好事。

    家入硝子瞄了一眼:“呦,还挺精神的,都能动了。”

    五条悟啧啧称奇,跟着评价了一句:“生命力不比天与咒缚差多少啊…这大概就是他自杀一直没成功的原因吧。”

    就在这时候,少年忽然动了动苍白无血的嘴唇。

    “织田作……”

    他的眉头皱起,嘴里却充满浓浓的眷恋与悲伤地呢喃着一个名字。

    “你不要走。”

    “织田作,留下来吧……”

    明明手臂因失血重伤而没有力气,却倔强地径直伸向半空,像是溺水之人拼尽生命去抓住最后一截浮木。

    任何一个看见他的人,都无法去忍心打破他心底仅存的希望。

    可是。

    在场三人面面相觑。

    他们根本不知道口中的“织田作”是谁,现在又在哪里啊?

    最后,还是夏油杰没办法放任不管,“既然还有舍不得的人,那就要好好活下去啊。”

    他摸着少年卷翘蓬松的黑色头发,狐狸一样细长的眼睛微微弯起,口吻无奈而叹息,像极了悲天悯人的神佛。

    但说出来的话,却只是一个普通人对悲伤的孩子最真挚的祝福,以及最诚恳的约定。

    “你口中的织田作不会走。”

    “我可是最强的,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少年似乎听到了。

    就仿佛头顶铡刀落下来时面前的门终于输入对了正确的密码,终于可以逃出绝望迫近的房间,少年缠着绷带的手指颤动了好几下。

    苍白的脸庞,露出一个小小的开心笑容。

    太宰不在乎这道声音是否陌生,得到心里想要的答案,心里沉甸甸的郁气散开,意志无法坚持下去了。

    他心满意足地想。

    真好啊,织田作不走了。

    然后,在所有人的眼中,黑色卷发的少年慢慢地、慢慢地手臂垂了下去。

    他恢复昏死的模样。

    第2章

    五条悟和夏油杰这段时间还挺忙的。

    夏天诅咒迸发,作为少到可怜的特级咒术师,两人根本不配拥有正常学生的假期。

    但一想到瞒着出差的夜蛾正道捡来的人,夏油杰不放心,唯一的女生只负责提供房间不管事,他就拖着撒欢嘲笑的五条悟下水。

    五条悟撒泼打滚,“明明是杰带回来的人嘛!夜蛾知道又要罚我不能吃甜点了,我会死的!杰,你真的忍心吗?!”

    夏油杰微笑:“忍心。”

    于是今天下午正好轮到五条悟看守。

    他接受现实很快,嘴上说的可怜实际上心里早就放飞自我了,身为班主任的夜蛾正道就算气疯了,也管不住这个问题儿童,更何况答应了挚友之后,还有借口理直气壮地将工作扔给他。

    五条悟很快就沉浸在偷懒的快乐中。

    但是,等桌子上的甜品全吃完后,他就坐不住了。仿佛座位上有钉子,浑身都不舒服东扭西歪。

    “硝子硝子。”

    闲着无聊的幼稚高中生不停给同学发骚扰短信,“他还要多久才能醒?”

    家入硝子被烦的不耐烦,“失血性休克,正常人要昏迷一周左右,他恢复的快,又不接受反转术式,我怎么猜的到具体时间?”

    五条悟顿时又纠结起来。

    他心想,这个人前几天都没见醒,不可能这次运气这么差,他刚走对方就起来了吧。

    于是他就愉快地决定去买甜品。

    五条悟不清楚的是,他前脚刚走出医护室,后脚床上的病服少年就睁开了眼睛。

    “哎呀哎呀,还真是惊险,差点就被发现了呢。”

    太宰虚弱地低声自言自语。

    黑色卷发的少年侧头,头发有点遮挡视线,他眨了眨眼,没有动弹,只是快速地用视线搜索了一下整个房间。

    周围的情况的确如他装晕时所预料那般,一个监听器摄像头都没有,连看守的人都这么不走心。

    还真是一群天真到可爱的学生们啊。

    织田作……

    要是你养的孩子们长到这么大,会不会也是这样?

    你肯定很开心吧。

    心底升起的苦涩随着一声叹息深深压在胸口,太宰能感觉到右手臂被人摊直,绑在床边以防动弹滚针,输血管里的红色液体滴答滴答,像是走动的针表。

    他闭上眼,窗外阳光透过薄薄的眼皮,亮的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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