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一章 巨大树妖
众人再次来到毒瘴山,只见毒瘴山依旧如前几日一样,周围围绕着浓浓毒瘴,山里山清水秀,一片寂静,谁能想到这样的地方却藏着如此杀机? 端木蓉将避毒丹拿了出来,一人一颗分发下去,说道:“这避毒丹有三日效果,一年之内不可再次服用,所以咱们此次最好能寻到锁妖塔。” 其他人听着端木蓉说丹药的限制,再不犹豫,一口咽下,刘季一马当先,率先闯入这毒雾之中。 那些树妖感受到刘季熟悉的气息,也不隐藏行踪,再次现出身形,对着刘季扑来。 但上次刘季怕的不是这树妖,而是满山遍布的毒瘴,如今毒瘴问题已经解决,刘季如何还会再怕这些小妖? “大家注意,这树妖虽然看上去凶猛,实则都是没有灵智,只凭本能行事的蠢货,身形巨大,但笨拙,咱们只用手段远远躲避攻击就好。” 刘季说道,众女自然相信刘季的话,拿起法器远远的攻出刀芒,不再靠近那些树妖。 刘季知道这山中所有树木都已然成妖,根本杀之不尽,所以也不留下,反而朝着深处猛扎进去。 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所到之处血流成河,树妖的尸体都堆积如山。 “相公,此地不远处毒性极其猛烈,只怕便是那锁妖塔所在地,相公当心。”端木蓉提醒道。 不用端木蓉提醒,刘季也感受到了前面的非比寻常,那冲天妖气几乎扑面而来,锁妖塔内还能简单? “站住!” 刘季刚想往那个方向靠近,就在这时,一声怒吼传出,刘季转头看了过去,只见一个巨大的树妖走了出来。 那树妖怕不下于十丈,身形巨大无比,神情狰狞,而且看他眼中隐隐还有神智,与其他树妖并不相同。 “前面乃锁妖塔重地,外人禁止靠近,违者杀无赦。” 巨大树妖对着刘季嘶吼道,刘季杀了如此多树妖,还是见到第一个会口吐人言的。 “你又是何物为何阻拦我等?”刘季没有丝毫小觑,对着那树妖质问。 树妖身材高大,刘季在他面前犹如蝼蚁,可他却知刘季修为高深,不能以常理看待。 巨树缓缓朝着刘季走来,刘季这才发现,原来此地的树妖早已不需要扎根,他们的根已经进化成脚,可以自由在陆地上行走。 “外来人,离去吧,此地不是你该来之地。”巨树俯下身子,一双眼睛比刘季人还要大两分,巨口更是能直接将刘季一口吞下。 刘季却丝毫不惧怕,让诸位娇妻离自己远些,独自背负双手仰头看着树妖,不屑道:“你一句话便想让本座离去?今日本座既来这锁妖塔,便一定要入,你若敢阻,我便杀你。” 巨树闻言大怒,一双树掌朝着刘季打了下来,重重的锤到地上,一瞬间飞沙走石,周围石块都被震碎,这一掌,端的是一个恐怖。 等烟尘散近,再看远处,哪有刘季身形,突然那巨树感觉自己身上好像有东西一般,低头一看,正是刘季在自己身上奔跑。 巨树大怒,用手击打自己的手臂胸口,想要把刘季从自己身上拍打下来,但刘季却死死的粘着巨树,根本就不给它一丝机会。 等刘季到了巨树胸前,一跃而起,拿起凌天剑便朝着巨树头颅上砍去。 巨树连忙伸手去阻挡,只见四根指头犹如豆腐做的一般被刘季直接斩下,刘季也是得理不饶人,趁着机会猛然又是几剑,那树人也是仗着身躯大,弃手保命,用手一把抓住凌天剑。 凌天剑浩浩神威,与巨树接触,只见那巨树犹如被油锅烫了一般发出斯拉作响的声音,那巨树发出惨叫,另一只手朝着刘季猛然锤来。 刘季自然不会傻的去挨这一拳,直接放手,躲闪之后甩袖将五毒兽和金乌放出。 两大神兽看到树妖发出嘶吼,一个吐出火焰,另一个变身威武神兽与那树妖纠缠。 另一边刘季的修为妻子拼命的拦着其余树妖,但论修为,这些普通树妖是远远不能和巨大树妖相提并论的,可它们数量多啊,根本就杀不尽。 刘季看着自己的夫人陷入苦战,神情着急,当下也发狠,闪身冲回凌天剑所在,运转一身灵力将它抽了出来,再一剑刺到巨大树妖的胸口。 刘季回头看那巨大树妖,如今已经奄奄一息,冷笑一声:“何必呢,我早就与你说过,你是挡不住我的,如今反而丢了性命。” 说完刘季转身想要去帮夫人,却没想到这时候一支藤蔓卷起自己的脚,猝不及防之下被藤蔓吊了起来。 刘季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藤蔓,分明便是那巨大树妖的根茎,这树妖是以根为脚在地上行走,不同的是人有两腿,这树妖的腿根本就数不清。 刘季便是被树妖一条腿上的藤蔓给吊了起来,那巨大树妖哈哈大笑,随即捏了一个法决,只见地上死去树妖的残尸反卷,血液进入那巨大树妖的体内,树妖伤势逐渐恢复。 “你可知道我最强的是什么?不是防御也不是攻击手段,而是我杀不死的特性,这些小树妖都是我用根茎繁衍出来的,它们与我本是同源,只要有他们在,受再重的伤我也能瞬间恢复,你都杀不死我,如何能赢?” 巨大树妖笑的十分猖狂,也难怪了,以前它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修为高深之辈,打是打不过,可他有恢复秘术,只要周围有其他树妖,自己便能吞食它们恢复自己,处于不败之地。 至于其他树妖,不过是用根系繁衍出来的,这种东西只要给他时间,那是要多少有多少,死了也一点也不会心疼。 刘季刚刚还在怀疑,这树妖如此巨大的身躯,实力怎么如此低下,原来擅长的不是攻击防御之术,而在于恢复, 以往其他人可没有刘季这样的解毒丹,他们与树妖交战就需要抵抗毒瘴,最后反而被逐渐消磨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