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页 【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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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军。 援军在三分之二声乌鸦的鸣叫后靠岸。 然后无助的喊叫在斯维因来不及阻止之前,就冲上了云霄: “比尔吉沃特人!!!是比尔吉沃特人!!!” “输了,我们输了,天哪!!!” “我要见德莱厄斯将军,我要见德莱厄斯将军!!!” “失守了,他们越过了防线,比尔吉沃特人!!!” “我们完了……” 各种意义不明的喊叫在船靠岸的一瞬间爆发。 而它们共同的一点就是仓皇。 无比的仓皇。 仓皇的奔逃,从那些战舰上,迫不及待地像是要离开什么地狱一般。 那些从船上下来的本应该是援军的士兵,仓皇的就像是一群丧家之犬。 这样的景象让原本还无比兴奋的诺克萨斯士兵都是一愣。 也让艾欧尼亚联军的脸上有了喜色,就像是从地狱一下子到了天堂。 这些人原来不是援军…… 他们……似乎反而像是一群战败的。 难道说海上…… 斯维因的脸色此刻阴沉到了极点,他任由着这些仓皇无措的士兵越过了自己,在茫茫的火焰堆里乱跑着,在远处的纷乱的乱局之前,互相面面相觑着。 这里发生了什么? 这恐怕是这一批上岸的士兵此刻所有人的想法。 “这位……大人,请问这里……”一个似乎是军官模样的人看着斯维因想要问些什么,随后他像是猛然间发现了什么似的,浑身一抖道,“您是……斯维因大人?” “我就是。”斯维因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是这支舰队的指挥官?” “不……不是,我是副官,刘易斯长官不幸殉国了。”那个军官得到了斯维因的答复,更加小心翼翼起来,“请问……” “也就是你现在是最高指挥?”斯维因还是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是……是的。”副官吞了口口水连忙点头。 “我现在升你为战地临时舰长,迅速收拢你的队伍,你要记住,你的名字已经进入了该上军事法庭的名录上,如果你再犯像之前那样愚蠢的错误,等待你的只能是绞刑架。”斯维因平静而迅捷地恩威并施着。 “是的,大人。”副官吓得一激灵,连忙朝着四周围大声吼叫了起来,“你们这群混蛋,给老子安静下来,都想要死吗?这里已经是我们自己的地盘了,慌张什么,给我列队,该死的,当初在赤沙海岸教你们的教官是猪吗?” 那些原本已经陷入了茫然的士兵在听到了副官的吼叫后,终于勉强恢复了一些精神,有些零零散散地聚拢了过来,在斯维因面前有些不知所措的开始列队。 “你让人带着他们现在迅速去支援德莱厄斯将军,就是那边,看到了吧?我们的勇士正在浴血。”斯维因还是说的平淡,不带一丝别的情绪,“你留下,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副官很快进入了角色,大声下了几个命令。 这一支仓皇逃来的,其实也就不到千人的部队就匆匆开赴上了不死不休的战场。 “现在说吧,发生了什么?”斯维因已经完全恢复了他那种冷静到死,他的那双阴冷的好像是乌鸦一般的眼睛让人忍不住就要去闪躲。 “我们被袭击了……”副官,哦,不,现在是占地临时舰长就在躲闪着斯维因的目光,他低下头,咽了口唾沫,勉强说道,“是海皇三叉戟,他们不知道怎么,就忽然出现在了我们后方,我们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被打败了,我们……” “我不是要听这些废话。”斯维因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哦,是,我们在遇袭之前完全没有接到任何警报,原本在我们的防区之前,应该是海军本部的舰队,以及幽冥独角兽,而我们是最后一层防线,我们基本是维护一些运输工作,原本……”被斯维因吓得像是鹌鹑一样的家伙勉强的,磕磕巴巴的继续道。 “也就是说,我们的后方已经空了?”斯维因继续打断他。 “是……是的。”刚刚荣升的舰长完全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了。 “我们的后方就让敌人长驱直入,也许敌人现在已经登上了我们的土地,你却带着你的人奔丧一样来这里,哼……”斯维因说道这里甚至还笑了一下,“我们伟大的威廉将军和波多黎各将军呢?” “属……属下也不知道。”新任的舰长顿了一下后,连忙补救道,“属下听说,昨天威廉将军他们有大动作,波多黎各将军,您也知道的,他……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大动作……哼。”斯维因又笑了一声,笑的那个可怜的舰长一阵肝颤,他挥挥手说,“好了,你去吧,去死吧。” “啊?”舰长颤的更厉害了,他甚至差点就转身就跑,但还好他忍住了,只是哭丧着脸说,“大……大人,您……” “我说,我叫你去死。”斯维因,重复了一遍,指着远处喧嚣的战场,没有再重复。 “是,是的。”舰长连忙像是逃命一般,朝着那个更容易死的战场跑去,就好像在这个跛脚的男人身边多待一分钟都是噩梦。 “海皇三叉戟嘛……”斯维因不再去看那个可怜的家伙的背影,他转过了身看向了诺克萨斯的方向。 邓尼茨,你想做什么呢? —————————— “是海上来的。”格雷夫斯远远望着那些已经停下的战舰,他也远远听到了一些呼喊,但听不清楚。 “我知道。”陈森然却并不意外地又吸一口雪茄。 “你知道?”格雷夫斯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 “恩。”陈森然弹了弹烟灰笑道,“我还知道,将有一件大事要发生了。” “大事?”格雷夫斯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战场,“你不会是说我们要输了吧?” “不。”陈森然摇头,“我要赢了。” 邓尼茨。 你到了吗? 陈森然深深吸掉最后一点烟草,朝着天空吐了一个长长地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