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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辰知道,阿呜的意思是让他自己舔伤口,可是,他又不是动物,他摇了摇头,用碎布绑住腿,以免血一直流。 就在这时,阿呜扑来抓住云天辰的腿,就是一顿猛舔,云天辰一惊,想要抽回腿,可是阿呜的力气太大,他动弹不了。 云天辰感受到伤口处温热,阿呜终于停了下来,手在地上抓了一把雪,敷在云天辰的伤口处。 然后蜷缩在云天辰身旁,指着他的腿道“阿呜……我……你……天……辰……” 云天辰眼睛一亮,心道阿呜居然会讲他的名字了,笑道“阿呜说得对,我就是天辰,你可以这么叫我!” 云天辰因为受伤,脸色苍白还在发抖,阿呜将自己身上的毛皮给了云天辰盖上,自己光着干瘦的身子蜷缩在云天辰身旁,可见阿呜身上还有着刚才被恶狼抓伤的痕迹。 第二日一大早云天辰醒来时,发现阿呜已经不在了,他拖着自己受伤的腿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阿呜,刚下的雪松软难行,走了一段路后,自己眼前突然模糊发黑,看不见前方的路,脚上绊住什么东西,失去重心向后倒了下去。 而此时,他也听到了他大哥带人找他的声音,可声音越来越远,他彻底的昏迷了过去,他大哥找到他后,将他用厚厚的裘衣裹上,带他离开了这处山脉。 而阿呜带着一堆冬枣,嘴里还叼着一只雪兔回到洞里时,发现云天辰不在洞中,顿时焦急的跑出去找。 可是,他再也找不到云天辰,云天辰已经被救走了,他眼中饱含伤感,口中发出哀伤低沉的呜呜声,眼中竟聚起了泪水,回到雪洞里蜷缩着,等着云天辰回来,他已经将云天辰视为同伴。 回到家的云天辰,大病了一场,昏迷间,口中一直喊着一个名字“阿呜”,可谁都不知道阿呜是谁。 他爹娘大哥看着脸色苍白的云天辰,一脸愁色,云天拓满眼的愧疚之色,因为他追猎物离开,云天辰才会成这副模样,虽然没人错怪他,可他心中仍旧自责。 他娘抹着眼泪边哭边道“你看我的宝贝儿子啊,才几天都瘦成了这副模样,以前那红扑扑的圆脸蛋多可爱,像只可爱的小猪,多有福相,你看现在瘦得就像只耗子,都脱相了....呜呜呜。” 将军云啸一头黑线,见床上的云天辰明明一点都没瘦,哪里脱相了,道“唉,岚儿啊,不要伤心,辰儿定会熬过去的,他是我云家的孩子,身子骨硬朗,不会有事的。” 说完这话,将军脸一黑,转头就去了那些个世子家兴师问罪,云啸是大将军,当朝武将之首,居于太尉一职,皇上让将军自己看着办,也就是不管将军做什么他都同意,他们只好登门赔礼道歉,将自己的孩儿训斥一顿。 云啸笑说让他们的孩儿去军营待上一段时间,体验体验军营生活,听得那些人直冒冷汗,这军营中谁都知道,生活根本就与家里天差地别,这是送进去受苦啊,可还是没办法,只好应允,将自己的儿子送进了军营,心中皆是庆幸将军府的三公子没有出什么大事,若是事情闹大,他们的孩子估计会更惨。 这些孩子的娘更是烧香拜佛盼着云天辰赶紧好起来,他们的孩儿才能早些回家。 特别是带头的司马卿,那些世子皆是将头罪归给了他,他被他爹罚跪在大雪里一日,当着云啸的面狠狠抽了他一鞭以示惩戒,又将他软禁在府中,此后对他的态度也不同以往。 云天辰整整五日后转醒,雪盲症导致他半月都躺在病床上,宫中的太医说他命大,这双眼和那条腿都保住了。 而白沐岭一到夜晚,便能听到深处传来的幼狼哀嚎声,路过白沐岭的人皆是仓皇离去。 后来云天辰能起身,还真是大病一场后瘦了不少,他在白沐岭记忆犹新的事,给他爹娘说了,可谁都不信,说他定是受伤恍惚间出现了幻觉,他后来去了白沐岭,找遍了所有的雪洞,却再也寻不见阿呜。 ☆、【又几载飞逝,风流少年郎】 时光飞逝,大雪纷飞的一月,异常寒冷 寒阳大街上,街道积雪已除,行人也多了起来,街边熟食摊冒着团团热气,孩童你追我赶得打着雪仗,一派祥和。 “都让让都让让!三公子来了!” 这一声大喝,将街道上的行人吓了一跳,想看看谁人如此猖狂,闻声回过头,见三两男子正在为一匹骏马开道,手中还端着茶壶,顿时摇头叹气,这马上的人还能有谁,不就是将军府的三公子吗。 见马背上的人,正值年少,穿着蓝色长衫,还披了一件黑毛裘,一双桃花眼微眯,薄唇轻翘起,手上端了个茶杯,修长的手指磨砂着杯壁,一脸不羁傲然之色。 此人正是云天辰! 当年还是小胖子时,因为是个胖墩儿被人嘲笑欺负,很是勤快听话,认真读书练武,自从十四岁逆袭成功后,身材高挑匀称了,那张胖脸瘦成了棱角分明的俊朗相,一双眯眯眼硬是变成了桃花眼,以后出门那些熟人见了他都以为将军府的老幺被调包了,都惊叹当初那个圆滚滚的云天辰去哪了? 此后,他便开启了报复模式,挑一两天黄道吉日去当年那些欺负他的世子家转转,冷嘲热讽一番,再说几句好听的话,又是称兄道弟,把酒言欢。 他最喜欢看司马卿那张见了他后愤怒隐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