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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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新月说:“事到如今了,没办法也得想办法。” 白天走上那条偏僻的街道丝毫没有了昨天晚上的灵异感觉。那条小巷依然隐蔽,但也不过是普普通通一个巷子。郭淮不敢告诉女友自己昨天晚上就是在这里被吓的落荒而逃。 两人花了不少时间才打听出陈晓松住在哪栋楼哪个门牌号。两人在楼前楼后巡视了一圈儿。陈晓松住在二楼靠山墙的一间屋子。透过脏兮兮的窗户看不清里面有没有人。 胡新月索性大着胆子直接去敲门。如果有人应声,她转身就跑。敲了几下,门后居然没有动静。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鸦雀无声。 她兴奋的跑下楼找到郭淮。“他不在家,说不定去他姐姐家了。你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进去搜查。我给你放风。” 弗洛伊德的恐惧 第三章 比疑犯更隐蔽7 这是一栋九十年代的旧楼,许多家都是铁皮包门,甚至没有安装门镜。这对郭淮来说可是一件好事。他没费力气就把外门撬开。站在门口听了听,确信里面没有人,他才走进房间。 一室一厅,房间十分简陋。家具也少得可怜。而且颜色款式都很不搭配。 郭淮想起陈晓松的姐姐说,弟弟曾经在c市做生意,亏本之后才回来帮她经营药店。看来这是一间租住的房子,家具也都是从各处淘来的旧货。 陈晓松的生活很有条理,物品不多,摆放得整整齐齐。没有单身男人常见的邋遢。这样的人做生意,即便不一定能发财,但也不容易愧亏本。他不禁想知道陈晓松在c市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花了十几分钟就把总共不到五十平米的房子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让他很泄气。 难道自己的直觉错了? 也不排除昨晚陈晓松跟他碰面之后,回家清理掉证据的可能。 但郭淮还是有些不甘心。他走到窗前,看见胡新月正站在楼下,装作散步的样子,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他决定花些时间再细寻找一遍。 卧室里的写字台上放着几本书。郭淮拿起来翻看。都是关于心理治疗方面的书籍,很多地方都用不同颜色的笔做了标记。一个学商贸外语的人居然会如此深入的学习旁门的知识,着实令人费解。 其中有一段用红笔圈起的段落这样写道—— “由本能的推断,我们可以说,梦是一定有着某种意义的,即使那是一种晦涩的‘隐意’用以取代某种思想的过程。因此我们只要能够正确地找出此‘取代物’,即可正确地找出梦的‘隐意’。” 梦的隐意…… 郭淮冥想片刻。他逐渐发现陈晓松是一个思维相当深刻的人。 他随即有了一个念头。他拉开写字台所有的抽屉,里面有许多书本。他迅速在里面翻找。 思想深刻又沉默寡言的人往往都有一种癖好——写日记。至少是可以表明心意的文字类的东西。 翻倒左手边的抽屉时,他眼前一亮,从一摞稿纸下面抽出三个厚厚的蓝色塑料皮的记事本。翻开。几乎每一页都工工整整、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蝇头小楷。他大略一瞥。最初一页的时间记录是1996年3月14日。最后一页的时间记录是2010年12月1日。 他难掩心中兴奋。得到这份东西就能对陈晓松这个人做一个全面的分析。日记几乎是最好的物证线索。让他遗憾的是没有近期的日记记录。他仍然无法知道这个人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干些什么。 弗洛伊德的恐惧 第三章 比疑犯更隐蔽8 会不会有这段时期的日记,但是被陈晓松销毁或者藏起来了? 他翻开时间最早的日记本,按照时间顺序,迅速浏览起来…… 陈晓松的文字风格简洁通顺,读起来很舒适……一幅幅画面逐渐在郭淮眼前浮现。随着阅读速度加快,内容越来越丰富,画面连接在一起,变成了一幕幕情景剧……一个人的日常生活,喜怒哀乐,不为外人所知的内心挣扎,一览无余的展露于眼前……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逝…… 幸运的话,陈晓松今天晚上都不会回来,那他就有足够的时间了。 正在他全然忘我的进入到那个人的内心世界里,窗外传来了刺耳的叫嚷。 他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几秒钟之后,他猛然怔住,他听见胡新月的叫声。 他连忙丢下日记本跑到窗前。看见胡新月正倒在地上,在她面前站着一个推着自行车的男人。 那男人赫然是陈晓松。 他惊骇。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只见胡新月伸手揪住陈晓松的裤腿,大声哭喊:“你把人家撞得这么重。我的脚动不了。肯定骨折了。” 四周已经有人聚拢上来。 陈晓松大声斥责。“你这人得讲道理吧。明明是你不好好走路,故意往我车上撞。” 胡新月对周围看热闹的人说:“大家给评评理。他刚才说的话有人信吗?” 围观的人明显站在了看似弱势的一方, 纷纷说:“撞了人就是不对。”“就算对方也有责任,毕竟是个女孩儿受伤了,总得送人家到医院检查一下吧。” 有一个多事的小伙子发现胡新月模样不错,凑上来说:“姑娘,干脆我背你去医院你看怎么样?” 陈晓松脸红脖子粗,恶狠狠的瞪着胡新月。 胡新月张得眼泪汪汪的眼睛回瞪他。 双方僵持不下。 楼下一片嘈杂。 郭淮站在楼上看着。他还是头一次看见胡新月耍泼。他知道女友是在大声叫喊来提醒自己。陈晓松一定是意外返回,让她措手不及,只好采用这种招数拖延他。 身为警察,郭淮清楚一旦陈晓松把自己堵在屋里后果会是怎样。如果双方再有一些肢体上的冲突,对方打伤他属于正当防卫,他如果伤到对方甚至可以定性为入室抢劫罪,非但要被扒掉警服,还有蹲监坐狱的危险。 就在这时,陈晓松忽然扭脸望向自己家的窗户。 郭淮下意识的往后一缩。惊出一身冷汗。 他难道已经猜到了胡新月的意图? 还是他原本就预料到有人会趁他不在时潜入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