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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里,站起来后特意退到门边,“我给你发了调课短信,也打了电话,但是没有人接。我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就想过来看看。没想到,你还真……”许愿顿了顿,给林生然递去水杯,“你发烧了。”许愿挠了挠后脑勺,补了句最重要的,“你没有锁门,所以我才能进来。” “谢谢。”林生然接过水杯,抿了一口。 “既然你醒了,那我也放心了。”许愿指了指抽屉里的药盒,“给你煮了粥,在餐桌上,喝了粥再吃药。”许愿耸了耸肩,微微起笑,抬手准备和林生然说再见。 “等……等等。”林生然拽住许愿的衣角,又像碰到烈火似的缩了回去,“再……待一会儿,好吗?”算做解释,林生然抬眼看了看许愿,“我……梦到爸爸了,有点害怕。”可能是人的通病,在生病的时候,人啊,总是又脆弱又无助。 许愿有片刻的犹豫,但最终,还是踏回房间,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我有听到你喊爸爸。” “我……有点想他。”林生然吸了吸鼻子,不像在交流,更像沉浸在梦的世界里自言自语,“他要我好好练琴,要是不听话,他就……不要我……”鼻音越来越重,林生然也越来越难过,眼看就要落泪。 许愿心疼极了。 要是有一天,许易也和她一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说想她…… 他起身走了过来,像爸爸抱住女儿那样,把林生然抱在怀里,伸出手指,给她抹掉了眼角的泪滴。“别哭,他会心疼。” “我……我真的很想他……”林生然反抱住许愿,呜咽着哭出了声,“他……他还那么年轻……我,我以为他可以活到七十……不……八十岁。” “乖,别哭了。”许愿拍了拍林生然的后背。 也就在这时,许愿才注意到,林生然的睡衣底下,没有穿胸罩,后知后觉的他这才感受到有两团柔软的球压在自己的胸膛上。有一阵清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吹散了搁在许愿身上的父性。 林生然还没有完全恢复意识。 许愿却抵抗不住眼泪的攻击,微微低头,在林生然的额前落下一吻,像羽毛那般轻柔地略过她的心房。 时间仿佛静止。 林生然也止住了眼泪。 她呆呆地对上许愿的视线,“为……为什么。”她想要推开许愿,理智告诉林生然,应该推开,只能推开,“你……你有家庭,这样……这样做是不对的。” “忘了她们,现在只有我们。”许愿把林生然圈在怀里,还在病中的她推不动眼前的男人。 “不……不可以,你,你想一想……”女儿。 许愿似乎猜到林生然会说什么,为了不听到那敏感的两个字,他的吻落到了她的唇瓣上。似花蕊一般的唇瓣,甜甜的,有春天的气息。他没有撬开她的唇齿,却撬动了她的心门。 成年人之间,用不着特意开口去承认喜欢。 有时候,心意是互通的。 “我们……不可以。”林生然摇了摇头,“会下地狱的。” “如果要下地狱,让我一个人去。”许愿又亲了亲她的眉间,“你是天使,让我去做恶魔。” 清风吹动了林生然的发梢,在许愿重新吻住唇瓣时,她在半推半就间打开了齿关,任由他的舌头游走在口腔里。二人的唾液交汇在一起,就像一对彼此深爱的情侣。 林生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意。 她喜欢他。 她爱他。 一见钟情。 再见倾心。 林生然知道这是个愚蠢而又多余的问题,但她仍然忍不住问出口,“许愿,你……喜欢我吗?” “喜欢。”许愿声音沙哑,眼神里却有从未见过的真诚。“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无关情欲、无关肉体的喜欢。许愿似乎第一次读懂了这两个字。 【19】钢琴老师篇:琴声(HHH)(舔穴,处女) 次日,许愿如期而至。门依旧没有上锁,特意为他留了一道缝。门口,有一双男士拖鞋。如果许愿足够细心,他就一定能够发现,与林生然常穿的那双是一套情侣款。 林生然正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黑色的钢琴与纯白色的吊带裙形成绝美搭配。一曲耳熟能详的《梦中的婚礼》从指尖悠然飘出,每一节字符都诉说出心声,仿佛在用另一种方式同外界交流。林生然全心全意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没有察觉许愿走到了身后。 一曲结束。ц㈥κ㈥.?о?м(u6k6.) 许愿鼓掌。 他是一名合格的听众。“真好听。”许愿一边给出肯定,一边揽住林生然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他低头嗅了嗅林生然的发梢,有自然甜美的味道。“好点了吗?还有发烧吗?” 林生然摇了摇头。 她准备站起来,却被许愿按在了座位上,“我还想再听一段。”在说话的同时,他从口袋里拿出礼物,是一条精致的项链,吊坠被修饰成音符。不让林生然拒绝,许愿已经为她戴上了。“真好看。” “你想听什么?”林生然仰头问道。 “我都可以。”说话间,他的大手盖上了林生然的手。弹钢琴的人都拥有修长而又精致的手,林生然也不例外。许愿揉了揉她的指关节,和她一起弹出了第一个音符。 久石让最好听的曲子之一,菊次郎的夏天。时而轻松欢快,时而心酸忧伤,许愿也被林生然带到了寻找父亲的旅途里。 钢琴声戛然而止。 许愿把林生然狠狠地圈在怀里。他的下巴抵住她的额头,温柔的声音里带着心疼,“别怕。” 许愿的阅历决定了他能在一瞬间捕捉到林生然的心意。 而除了钢琴什么也不会的林生然,却将这种默契称之为理解。没有人能拒绝被理解的快乐。 林生然微微一笑,抬眸的同时亲到了许愿的下巴。什么伦理道德,什么家庭三观,都暂时抛到脑后了。此时此刻,只有他,只要他。林生然忽然明白了为爱疯狂的意义。“我们做爱吧。” 许愿愣了愣,仿佛风太大,没听清。“你……你在……你确定吗?” “嗯。”林生然笑得更惬意了,“我说,我们做爱吧。”她把“爱”咬得很重,就像她把他看得很重。“就在这里,就在钢琴上。” “你……”许愿揉了揉林生然的脑袋,“好。”他听到了“爱”,但想到的却是“做”。许愿一把将林生然抱起放到钢琴盖上,把住她赤裸的双腿,让她感受到掌心的温度。他低头,虔诚地亲着林生然的足尖。 “啊……” “嘘……”许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交给我。” 把你交给我。 林生然从许愿含情脉脉的眼神里,读懂了这层心意,顺从地放松身心。 许愿又亲了亲她的足尖,再伸出舌头,舔了舔脚踝的关节,力度正好,挠得人心痒痒。他把她的脚捏在手中把玩,轻轻地朝足心吹了一口气。他端详着她的脚掌,目光以它为起点,亲吻随着视线渐渐向上,略过膝盖,停到大腿。 他掀开裙角,亲吻着她的大腿。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