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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坚韧和决绝,让她看起来像是用金属浇铸出的没心没肺的铜人。 也只有这个时候,赵珊珊才能感觉到她作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真实的心跳。 万千思绪一掠而过,赵珊珊正色道,“这几天会有些闹腾,得委屈您忍耐一下。” “无妨,”苏锦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起来,“该联系的那些人,时间都约好了吗?” “能约的都已经约好了。”赵珊珊说,“原先跟在江董事长手底下的几员大将,大部分都表示愿意见您,时间地点已经定好了。今晚六点,今朝别院私人会所。” 苏锦问:“风投那边呢?” “一口回绝的不多,有几家时间已经敲定了。”赵珊珊说,“从明天开始,您的行程安排的会很满。” “好,我知道了。”苏锦抬手看了看时间,刚好九点三十分,“集团股价报给我。” 赵珊珊一边快速翻看数据,一边报数,“上周五收盘价28.67,今日开盘跌停。” 苏锦哼笑一声,“看来,他们对我的人设宣传的很到位嘛。” 听她自嘲,赵珊珊莫名就有些心疼这个比她还要小几岁的大boss,她放低了声音,轻唤了一声,“boss。” 苏锦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想不明白她这莫名其妙的感性从何而来,然后丝毫不顾及赵珊珊的感受,劈头盖脸地扔下一句,“正好省了我们自己动手。” “......”她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心疼一头正在捕猎的狼。 苏锦没注意到她变得有些扭曲的表情,继续吩咐说,“明天就开始着手回购集团股票。” 赵珊珊快速切换回一本正经的秘书总监状态,“boss不再等等?” “不能再等了,”苏锦摇摇头,“我们不能只顾眼前,眼界更不能只局限在集团内部。江叔叔这个主心骨一走,集团就如同一下子被抽走了灵魂,不论是我,还是其他三位董事,都很难在短时间内达到江叔叔的声望。” “而集团的股权结构,你也清楚,属于极度分散型的股权结构,我们四大股东的股份加起来都没超过40%。这种股权结构优势很明显,盘子大,少量资本便能撬动股民的巨额投资,但同时,这种股权结构很不稳定,一个不小心,整个集团的控制权就会落入他人之手。” “在这个特殊时期,内忧加上外患,集团的股价要是再这么跌停几日,难保不会出现前两年千贝之争的局面。若是到头来,我们内部的控制权之争,却落到了外人手上,岂不是辜负了江叔叔这番心血?” 从古至今,内忧和外患向来不分家。 国家如此,集团亦是如此。 当一个庞大的集体内部和谐稳定时,环俟身侧的群狼便不得不收起利爪,装出一副乖巧的宠物样跟你握手言和,共谋天下太平。 而一旦这个集体内部出现嫌隙,各方势力开始明争暗斗,正愁没机会下手的群狼便会凶相毕露,虎视眈眈地盯着猎物,随时准备给它致命一击。 惨痛的历史教训告诉我们,斗昏了头、跟自己人杀红了眼的各方势力常常因为忽视了外界潜在的危险,最终却在慌乱茫然中被外人无情捕杀。 然而,很多时候,并不是因为不够敏锐,察觉不到危险,而是明知有险,权衡之下,在公义与私利之间做出的取舍。 现如今,控制权之争就好比皇位之争,而事态紧迫至此,能保持一如既往的清醒已是不易,自愿顾全大局更是难上加难。 赵珊珊越发明白,江董事长放心将集团交给苏锦,不仅是看中了她的能力和手段,更是看中了她身上这份独一无二的气魄。 赵珊珊很快收住思绪,问道,“用不用给那边知会一声?” “不必,”苏锦说,“他有自己的判断。”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丢丢存稿的瑶花诈尸抛出二更,求个收藏,谢谢~ 第12章 一回到办公室,窝了一肚子火的冯董差点儿没把办公室给点着了。 幸好高层的办公室旷达,隔音又好,他再怎么发脾气,砸东西,苏锦那边都听不到。 跟在他后头的秦董默默捡起被他扔到地毯上,并未摔碎的摆件,轻叹了口气,劝道,“冯董何必跟一个黄毛丫头较劲。” 冯董一屁股坐到老板椅上,气呼呼的样子连带声音都粗了几分,“我是真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如此的牙尖嘴利!” “冯董实在是不必跟她逞无谓的口舌之争。”秦董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语气依然是不咸不淡,“就算集团是江董事长一手创立的,那又怎样?少了我们这几位功勋之臣,集团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她暗讽我们谋权篡位,那她倒是说说,我们谋得是谁的权?篡得又是谁的位?江董事长已经是一抔黄土了,而她继承的不过是一笔巨额财产,可不是什么皇帝宝座。现在,董事长的人选还未有定论,她倒先进入了角色,张口闭口谋权篡位,岂不可笑?” 张董刚才不是没听出苏锦的画外音,奈何他向来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索性就不说话,默默在秦董旁边坐了下来,听他二人怎么说。 被秦董这么一劝,冯董火气下去了不少,但他又觉得轻易罢休会折了面子,便赌气说,“我就是看不惯她太把自己当回事。” “冯董别急,”秦董对他的脾性很了解,顺着他的心意安慰说,“最多再忍她一个礼拜,等下周一,股东大会一开,集团就彻底没她什么事儿了!到那时,我们也就不必再跟她唱什么虚情假意的叔侄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