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
我回过神，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严理绘，笑了笑说道：“过了这段时间，把这个案子告一段落之后我就请你们两个吃饭，只要你俩不嫌我这个灯泡的瓦数比较大就好。” 罗素瞪了我一眼，而严理绘则是脸色绯红，看来我猜的没有错，这两个人肯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俩人隐藏的倒是真的很好，甚至骗过了很多人的眼睛，也不知道被外面的人知道之后，罗素这小子会不会被一众壮男追杀。 当然想想这些没用的也只是想要缓解一下我心中的紧张的情绪，现在是最需要我冷静的时候，必要的舒缓情绪还是十分有用的。 第一百三十章 韵事 “我先走了，我得先查清楚这两个人具体的身份和现在都在做些什么，也许这样就能找到凶手了。” 我这样说着，对罗素和严理绘两个人招了招手，随后走出了法医解剖室的门，经过阴冷潮湿的走廊，顺着楼梯，我来到了一楼，在走廊刚好碰倒向我迎面走来的李斌。 此时李斌正拿着一个大大的黑色塑料袋向着地下一层的方向走了过去，我当然知道那个袋子里面的是什么东西，里面是今天在化粪池和那家狗肉馆发现的那些碎肉块，这些都要送到法医解剖室去做检测。 我拦住了李斌的去路，将手中的两章a4纸交给了他，看着李斌略显震惊的眼神，我说道：“我给你四个小时的时间，我要在下午下班之前，在我的办公桌上看到这两个人最详细的资料，你能办到吗？” 李斌对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放心吧，你绝对能看到，就算是这两个人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我也能设法知道。” “草！”我在李斌的胸口锤了一下：“别特么废话了，现在就去办吧。” “好嘞！”李斌高兴的答应了一声，虽然现在这个案子从案发到现在最多也只是过去了不到两天，四十八个小时的时间，但是这个案子给我们的压力却是极大的，稍微有一点线索都代表着离破案就更近一分，怎么能让李斌没有干劲呢。 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因为这起案子恶劣的杀人手法，我们刑侦一队全部的成员都投入到了对于这个案子的侦破，纤维一队唯一能够称得上的是闲人的恐怕也就只剩下我这个被称之队长的人了。 我的人现在都在外面拼命的来回跑，但是我却在家悠闲自得的喝着咖啡，这要是被陈局看到又要说我官僚主义作风了，可是事实真的不是像表面这样的，我也有着一个非常重要的工作，那就是模拟画像。 模拟画像是我们经常用的一种刑侦技术手段，虽然模拟画像的最低要求是在有直接的目击证人看到过凶手的面目，然后依靠回忆来由专业的画像师对其进行模拟画像，只要相似程度达到百分之五十以上，那么就能够当作关键性的证物来使用，当作犯罪嫌疑人本人的照片来进行全国海捕通缉，可见模拟画像的重要性。 我以前说过，我曾经的业余爱好之一就是专业的那种西洋画的创作，而在画画之前有一种基本的技能是每一名画师都应该掌握的，那就是素描，模拟画像其实就是一副素描画，但是这种素描画需要极高的准确度，稍稍有一点不顺的地方，都会对整幅画带来意想不到的扭曲，大大的降低准确性。 好在我曾经也专门的留意过关于模拟画像的课程，还曾经认真的上过很长时间的模拟画像课，在这方面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信心的。 在我的办公桌上面散落着不少的文件，两个空空的档案袋被窝仍在地上，现在是下午三点，李斌只用了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把全部详细的资料交给了我，可见李斌有着很强的行动能力，就像李斌所说的那样，他交给我的资料非常的详细，甚至连谭秋这个女人的内裤底色是什么颜色的他也真的查到了。 研读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果然和我猜想的没有错，这两个人其实都不算是什么良家子，多多少少都曾经犯过一些事，这个王利民之上到了小学五年级就辍学了，在家呆了好几年之后，就跟着同乡的一个哥哥来到了我们青海市打工，在打工的过程逐渐的认识了很多的狐朋狗友，经常的大家惹是生非，甚至是沿街收取所谓的保护费。 其实就是欺诈商家来换取自己的经济利益，原本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街头混混，但是往下看了一段之后我吃了一惊。 王利民曾经在酒醉之下打死过人，而他打死的那个人正是本地当时比较有名的一个黑恶势力团伙的老大，在打死这个人之后王利民就畏罪潜逃了，最后再老家将其抓获归案，被青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十六年，但是这个人在半年前从监狱越狱成功，并且到案发前警方也没能将其抓获归案，没想到如今却死在了这里。 心中多少有些唏嘘不已，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够找到并且杀死了王利民这样的人，虽然说王利民在没有服刑之前，只是街上的小混混靠收取一些保护费度日，但是打架上绝对算得上是一把好手。 就算是在监狱，依靠一身好身手和强壮的申办，那也是绝对的牢头的存在，看着照片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往里面，我想就算是我想要擒住这个王八蛋估计也要费上一番手脚。 至于另外一名受害者谭秋，这个人相对于王利民，那背景就要复杂了很多，看到这个女人的资料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个人绝对的不简单。 和我原本的猜想有些出入的是，原本我认为这个长的很美的大美女会是一个高薪白领或者是一个金领，但是没想到的是，李斌给我的资料这个女人从事的却是一个很偏门的职业，说的文雅一点叫做娼，说的难听一点是万人骑，古代叫风尘女子，现代叫做女公关，不过不管怎么说至少谭秋就是这样一个靠着肉体吃饭的女人，而且在这一行上还做的非常的成功。 虽然相比于前两年遇害的那个北京天上人间的花魁要逊色了一些，但是谭秋这个女人曾经也有富豪狂掷两百万人民币来买谭秋这个女人的春宵一夜。 这个女人在很长时间以前就已经被公安机关给盯上了，盯上她的原因倒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最皮肉生意触犯了这个国家的那些个法律，而是因为这个女人跟一些不应该存在的人都有着很深的关系。 比如前两年联欢恶性杀人案的黑帮老大，刘华强，谭秋曾经就罪过这个人的情妇，甚至还为其流产过，这个十七岁肚子从农村大山走出来的女人，依靠女人最珍贵的本钱在这个城市的钢铁丛林创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可是现在却在眨眼之间变成了化粪池麻将大小的一块块碎肉。 第一百三十一章 另有目的 比之王利民探求这个女人更要深沉的多，至少行我现在所掌握的资料上来看，王利民和谭秋这两个人完全没有任何的交集，至少在死亡之前是没有的。 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这两个原本没有任何交集的人却死在了一起，这不禁就让人联想，这两个人会不会存在一些隐匿的关系呢？没有暴露在阳光之下的关系，首先我就排除了这两个人是情人的关系，其中最重要的一点理由就是这两个人之间身份地位的差距实在是太大，虽然一个是娼妓一个是杀人犯，但是明显的谭秋要比王利民强得多，所以不太可能是情人关系。 还有这两个人是怎么死在一起的呢？虽然可以想象王利民在越狱之后逃回了青海市，但是随之不久之后就被杀死了，那么跟他一同被杀害的应该就是谭秋了可是两个人为什么会被一同杀害呢？ 按照道理来说，王利民已经在监狱里面蹲了将近七年，任何的后院在经过了七年的时间冲刷之后应该也就不剩下什么了，何况王利民越狱的事情新闻上并没有播报，甚至是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过所以王利民的仇家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他越狱了。 在短时间之内这些人依然还会被蒙在鼓里，不会那么快的招上王利民，所以王利民在道理上来讲应该不是被仇杀的，或者说被仇杀的可能性很小，那么也就剩下一种有很大可能性的假设了，那就是王利民是被牵扯进来的无辜者。 应该就是一名无辜者，至少在逻辑上这样的判断不是没有可能性，这就涉及到了本案的另外一名受害者谭秋。 谭秋这个人的湿爷非常的特殊也非常的古老，在她的工作场合能够基础到形形色色的人，说的再直接一些就是黑白两道的人都会是她的客人，再加上谭秋的个人经历和曾经上过她床的那些人，谭秋这个人也许真的有可能惹下不少的仇家，那我们假设一下，如果是凶手的第一目标是要杀死谭秋呢？ 在杀害谭秋的过程遇到了王利民，所以在害怕事情暴露的情况下杀死了王利民，这不是不可能，而是有很大的可能。 可是还有一点有些难以捉摸，那就是凶手为什么要将这两个人的尸体完全的切碎，然后还以这么高调的方式进行抛尸呢？ 就像是一直在吸引我们警方的注意力一样的一种方式，这是在作死还是另有目的呢？ 难道是在学习日本文化的那帮变态杀人案那些心理扭曲变态的罪犯吗？有这种可能，但是可能性比较低，因为很多人还是分得清什么事真实什么事虚幻的，为什么要杀人呢，这也许是一个永远都难以回答的一个问题。 王利民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五体重八十五公斤，身上还有坚实的肌肉，这样的身板很少有人能够真的有把握撂倒他，更别提杀死他了，可是凶手却做到了，那么针对这一点我们可以大概的描绘一下凶手的基本讯息。 首先凶手必然是一名成年男性，不然他没有足够的能力来杀死王利民，并且这个人应该还有一定的武术基础，才能在短时间之内制服住王利民然后杀死他 凶手，男、身形消瘦但是蕴藏着很强的爆发力，身高应该不高大约在一米七左右，年纪应该在二十到二十五岁之间，熟识谭秋，知道谭秋的生活作息习惯，在杀害谭秋的时候因为意外被王利民撞见，所以连同这杀害了王利民，这是我现在所能想出的全部犯案过程，虽然还有诸多的疑点，但是这是我现在认为最有可行性的推测，但是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实我的推测是正确的。 可是现在我却发现，能够进行模拟画像的素材还不够，缺什么呢？我不知道，完全的想象不出来我现在还缺少一些什么，才能完成这样的一副模拟画像。 “吱呀……”是办公室的大门摩擦的声音，我顺着声音回头看去，发现是陈局走了进来，陈道看着眉头紧锁的我，对我问道：“怎么刑侦一队现在就剩下你这个队长在这里看家？官僚主义作风又起来了吧。” 我笑了笑说道：“我在怎么官僚主义作风也没有局长您老人家清闲，您不是出差去省城了吗？怎么早上走这还没晚上呢就回来了？” 陈道看着我，说道：“我是怕如果我回来晚了你这个小家伙撑不起来这个案子，现在看来我猜的没有错，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经验不够丰富很多事情还想的不全面，不然你现在的脸也不会这么绷着的跟一张死人脸一样的了。” 我叹了一口气：“局长说的没有错，我现在是真的在犯难了，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这个案子的凶手真正的作案动机是什么，模拟画像也是没有办法来画，我现在缺少足够的理论和证据的支持，虽然我的推理有着很强的可行性，但是也随时都被推翻的可能。” 陈道看着我的眼睛，虽然已经是上了年纪的人了，但是常年身处在第一线的他举手投足之间都给人一种压迫感，虽然论身手我一个人能打陈道十个，可是在陈道面前光说气势上我就想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的软弱无力。 “说说看，你的猜想是什么样的。”陈道对我问道，我将我刚才的才想全部都对陈道陈述了一遍，听完之后，陈道陷入到了短暂的沉默，大约十分钟之后陈道对我说道：“你有没有响过另外一种可能性？” “什么样的可能性？”我皱眉对陈道问道，我现在皱眉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许还没等我老了，脸上就到处都是皱纹了。 陈道声音低沉的说道：“你认为这个案子真的就只有这两个受害者吗？” 我问道：“按照局长您的意思，是说这个案子很可能还存在其它的受害者？” 陈道点了点头说道：“很有这样的可能。至少在几年前，你还没入职的时候你师父胡远鞥静经受过一起类似的案子，案情的复杂程度不比这个案子简单多少。”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七名死者 我看着我在白板上面画上的那些现在已经知道的所有线索和发生的情况，凝思苦想可是依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陈道一直都站在我的身边，在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就像是在审视自己的学生一样。 我转过头看向站在我身边的陈道：“局长，我能调阅当年拿起案子的卷宗吗？当年的案子破了吗？如果当年的案子没有破，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所为呢？”这是我现在第一想到的可能性，毕竟在杀完一个人之后过了几年再杀人的案子，全世界的范围内都并不少见，甚至十分的常见。 陈道点了点头对我说道：“你现在是刑侦一队的队长，按照职务的权限上来看，你有权利调阅很多机密档案，当年那个案子算不上多高的保密程度你当然能看。”陈道对我笑着，像是在责怪我还不清楚我现在的这个职务有多大的权利一样。 ……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之间我已经在档案室做了超过四个小时，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而我才将手中的卷宗看上了一半。 不得不说我师傅胡远是一个飞航的有能力的一个警察，他是犯罪心理学专家，刑侦学专家，他的破案率在省厅的排行榜是最高的，如果现在师傅还活着的话，就算是现在坐在副局的位置上我也不会觉的有丝毫的奇怪。 但是这个世界是没有如果的，师傅死的很惨，到现在死因都没有查明白，这一直是我很疑惑的一个梗，现在能够接触到当年师傅经历的一些事情，也许能够顺便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吧，也是说不定的。 就像刚才陈道所说的那样，当年的那个案子十分复杂，案情扑朔迷离，各种各样的信息汇总几乎可以用海量来形容，但是夫妇依然在凶手布置的众多的假消息找到了真正有用的讯息。 当年破获的那起案子，前前后后加在一起足足花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才算结案，是当年省厅重点督办的头号红头答案，可想而知当时师傅的身上背负着多大的压力，从现在看到的案情卷宗上来看，师傅和当年的那一批警员就包括萧河，他们前前后后随着证据的不断的收集，讯息不断的汇总，一共假设了凶手十多种作案的动机，各种符合常理的，或者不符合常理的都进行了假设，可是最后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凶手在被抓住之后供述出来的作案动机，却是众人都没有想到的，当然有一个人想到了那就是我师傅，也正是因为我师傅的突发奇想才将凶手绳之以法。 我突然之间明白了陈道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案子了，看着卷宗上对于这个案子的凶手的记述，现在这个案子的凶手，王元平应该就在青海市第一看守所服刑，判刑二十三年的有期徒刑。 深夜夜深人静，局里面大多数的人都已经下班了，就算是档案室的管理员也将钥匙交到了我的手里，让我看完资料之后自己锁门走人。周围非常的安静，安静到几乎只有我在翻动纸张的声音。 当年的那个案子，虽然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也多多少少有些耳闻，只是有些忘记了，要不是今天陈道一番话的提醒，我还真的想不起来，现在手头的这个案子和当年的那个案子在抛尸的手法上几乎是如出一辙，只不过上一次更变态了一些。相比于上次的那个案子，这一次显然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这个案子是在我入职前一年发生的，这个案子其实并不是在我们青海市区发生的，而是在青海市下辖的一个县发生的案件，案件发生的极短，但是极为的恐怖和血腥，一个晚上，发生了七起命案，当犯罪嫌疑人王元平辈抓住后，按照王元平的供述准确的案发时间应该是在晚上十点到第二天凌晨五点的时间，七个小时的时间，平均每一个小时奸杀一名女性，其中包括白领，妓女甚至是女高中生和家庭主妇，这些人都是在晚归的陆上遭遇劫杀的，在被实施强奸之后，杀人碎尸，但是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人再被强奸杀死之后，并不是直接的进行碎尸，而是将全部的七具尸体集中在了一个地下室，再进行的碎尸。 同时失踪了七个人，其中有三个人是这个县城的外来务工人员所以并没有及时的有人报案，另外一个是坐台小姐，失踪个三两天也没人会关心，剩下的是一名学生和一个家庭主妇，虽然在发现不对之后这两个受害人的家属就选择了报案，但是因为并不是密集的大面积失踪现象，虽然当地公安机关予以立刻立案，并且立刻派出警力进行走访排查，可是并没有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来进行重视，可是并没有任何的结果。 当这个案子的被发现不正常的时候，是因为杀人嫌疑人的另外一个可怕的举动，时候调查发现，凶手王元平因为早年的经历有着严重的反社会暴力倾向，所以这个人在社会上就等于是一颗定时炸弹，他杀死的这七个人其中有六个人跟他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联系。 第一名死者，名叫姚丽红，是一家物流企业的出纳总管，因为毕竟是出纳掌管着很多公司的货物吞吐，王元平在和姚丽红工作有着很多的接触，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其实很简单，只是因为物流公司在运送了一批货物给货主之后发现少了一部分，但是按照姚丽红的出入货记录显示，这批货在装车的时候并不少，一口咬定是王元平的问题，王元平百口莫变，最后被公司辞退，并且扣罚一个月的工资和全部的工资押金，这就是两个人结下梁子的经过，事后这名这批货物都是生活用品，而姚丽红一直都有贪小便宜的性格所以就私自扣留了一些，这些东西也在姚丽红的家中找到了一部分。 第二名死者名叫谭秋艳，同样是那家物流公司的职员，但是和姚丽红不同的是，谭秋艳是公司老总的秘书，长得很漂亮，攒着王元平的供述，他很喜欢谭秋艳所以多次追求，但是也多次被婉拒，后来他发现谭秋艳竟然是公司老总的情妇，所以怀恨在心，最终生出心魔，杀死了她，并且进行了奸尸，最后将谭秋艳的人头保留了下来放在了家中的冰箱里。 第一百三十三章 特殊身份 第三名死者名叫徐立华，一个妓女，或者说坐台小姐或者是女公关感觉更文雅一些或者好听一些，其实杀死徐立华的原因很简单，王元平自幼丧母，父亲是个大赌鬼，所以很小的时候就出来鬼混，不知不觉就沾染上了嫖娼的有趣爱好，所以在长大以后就有了一点前就出入那些烟花之地，这个徐立华和王元平做过一次，虽然徐立华已经是徐娘半老，但是长得还是不错，虽然做了一次，但是他打心眼里不喜欢王元平这个人，所以后来对王元平有着很多的羞辱，这也就埋下了祸根。 第四名死者张涵，这个人其实应该是最无辜的人，同时一名中学老师，死的时候刚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在当地的一所高中教历史，至于为什么要杀死她，只是因为她和第二名死者谭秋艳曾经是高中同学，王元平曾经建国她和谭秋艳一同逛街，等同于迁怒到她的身上的，可见王元平的心理已经出现了一种扭曲。 第五名死者这个人有点特殊，是王元平家楼下住着的居委会大妈，说实话在我看来现在这个社会论管辖权，就算是总参二三部也比不上这些大妈，用王元平自己的话来说，这个叫做韩小红的六十多岁的大妈，就因为一个垃圾无意中撒了出来，都能揪着王元平的鼻子骂上他大半天，而恰恰王元平还不是一个十分擅长言辞的人，往往被码了半天憋得一声也出不来，但是王元平的内心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人，仇恨的种子在王元平的内心逐渐的生根发芽，也许一次两次不会如何，但是每天揪着耳根子骂人，就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会变得怨恨甚至暴怒，而韩小红却始终在欺负一个本身就十分敏感内心极度摇摆不定，心理状态极为复杂的人，这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第六名死者，明教杨丽坤，乍一听上去也许很多人会认为是一个男人的名字，但是其实不然，这个也是一个女人，但是说实话名字和人差不多这是一个男人婆，这个女人是一名拳击教练，按照我乍一看上去的理解，这个人应该绝对不会被王元平的手的，印着给个人是一个身手非常敏捷的女性，而王元平相比于她要差上了很多很多，可是这个世界上根本按照常例很多事情是解释不通的，王元平就是成功了，归根起原因只因为那天晚上正好杨丽坤和朋友们湖区喝酒，喝的伶仃大醉，回家的途中遇到了王元平，这才让王元平的手，但是究其原因，她也只不过是曾经无意因为一本书的原因的罪过望远哦ing而已，远远算不上会死的罪过，但是王元平依然把这个女人给杀死了。 至于第七名死者，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身份，这个人是王元平的女儿，和王元平相依为命了十几年的女儿，是的没错，王元平强奸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之后残忍的杀死了她，随后将女儿的尸体剁成了上千个小碎块，但是他在被抓住之后的供述却说，他并不后悔，而是感到兴奋，这也是一个很无辜的人，要说至于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女儿，王元平并没有说，但是按照调查人员的走访排查，王元平的女儿的成绩并不是非常的突出，因为这个王元平遭受过很多老师的白眼，也许这就是杀人动机吧。 可以说王元平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人，这个人在生活上是极度失忆的一个人，失忆到甚至让人无比的怜悯，但是这个人又是一个极度可恨的人，因为这个人所做出的行为让人发指，残忍的杀害包括无辜者和自己的女儿在内的七名女性，并且将这些受害人的尸体全部残忍多岁，抛尸于大街，这种一般人根本就想象不出来的事情却发生在这个懦弱的男人身上，让人无奈，又让人觉得可悲，陈道说的没有错，我现在手中的这个案子和当年王元平的案子，的确有着非常大的相似之处。 就在我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的卷宗的时候，“支呀呀……“一连串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那是风门和轴承之间磨擦的声音，不知道是谁将档案室的房门推开了一道缝隙，我抬起头看去，却看不到任何一个人，因为只有我一个人的缘故所以整个档案室就我的桌子上开了一盏台灯，周围都是一片黑暗，但是我能感觉得到在那扇门的后面有一个人在顺着门缝看着我，眼光如炬，甚至让我隐隐的感觉到后背有些发凉。 “是谁，在那里？”我站起身对门外问到，声音额米有因为惊恐而带来的颤抖，更没有任何的语气变化，就像是最平常的问候一样，平淡但却非常的有力。 久久的没有回答，但是我依然能够感觉的到，在门外的那个人并没有离开，一股阴冷的气息从外面传了进来，是冷风，现在正是深秋，甚至已经可以说是初冬，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接近午夜了…… 这样的天气很冷我知道，可是我这里可是三楼啊，什么样的冷风能吹进三楼？ “咣当！”一声脆响，从档案室传了出来，我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了过去，原来只是一扇窗户被吹开了。森冷的夜风顺着窗子吹了进来，怪不得这么冷…… “能给我一杯热水吗？”一个声音在我的身前响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刘涛这个我们局里面烧锅炉的老大爷，站在了我的面前，向我伸出了他拿着水杯的手…… 可是那手上沾满了血！而受伤根本就不是什么水杯，而是一把杀猪刀，正向着我刺了过来！ “能给我一杯水吗？” 刘涛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就这样第二次对我问道，而我刚才一愣神的功夫，在我眼前的就只剩下了一只感受的手掌和一个已经上了些铁锈的老搪瓷杯，里面甚至还沾染了一些昔日残留下来的水垢，上面的油漆也是斑驳的昭示着自己的年代印记。 第一百三十四章 走路没有声音 不是血手更没有杀猪刀，我回过神看着眼前的刘涛可是心脏却在扑通扑通的乱跳着，这绝对不是我什么胆小的缘故，而是因为刘涛出现在我面前的时机实在是太过于突然，太过于无声无意，到现在我甚至都没有听到他一点的脚步声，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就像恐怖电影的鬼魂一样，只有在杀人的时候才会让人看到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