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爹爹的惩罚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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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爹爹的惩罚3(h) 这一次,叶瑜真真是用足了气力,没有怜惜,没有顾忌,只听得一声哀婉至极的悲鸣,那根可怖的带着无穷罪恶的巨枪已经冲破了层层阻碍,深深的插进了花径的深处。 叶雪衣疼的眉头紧蹙、双目紧闭,眼角泪水飞溅,而那如绸缎般的雪肤上也瞬间溢出了一层香汗,加上那因疼痛而不住扭动的腰肢,被牢牢禁锢住的她越发像一条被甩上岸的美人鱼。 好痛!叶雪衣低低的抽泣着——有那幺一瞬,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晕死过去了,然而剧烈的痛楚又将她唤醒。身体敏感的她,清晰的感觉到,一根粗大的肉棒就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刺进了她根本没有空间的花径里。那根肉棒既是前所未有的粗硕,也是前所未有的坚硬,更是前所未有的滚烫!花径的每一寸嫩肉都像被烙铁灼烧般疼痛。 “噢,好爽!”叶瑜快意难耐的喊叫着,他这辈子从没有像刚才的那样真心实意的呐喊过!这一次“突击”,他虽然用尽了气力,但整根肉棒,加上硕大的龟头,也只挺进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度,可即使如此,那紧窒、温暖、润滑、吮吸的感觉就让他如登上了天堂一般。女儿的花肌是那样的有力,所有的穴肉都紧紧的箍在硕大的肉棒上,一圈圈的箍紧,似乎要把入侵的肉棍夹断一样。然而在这极致的收紧中,又不乏温柔,那紧紧环绕在肉棒周围的膣肉,似乎都极聪慧的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那力道,增一分就会痛楚大过快意,减一分则少了些许被紧夹的爽快,真是再恰到好处不过了。更不要说那膣肉每时每刻都在吮吸着肉棒,在这些看似凶狠实则回护的花肌刺激下,肉棒始终保持着最强壮最凶猛的尺度,随着其主人的一次又一次的轻抽重插,不断的撕开新的通道,征服着新的领地! 经过最初的几次鲁莽而没有章法的“横冲直撞”后,身上燃烧般的欲火终于稍稍宣泄出了一点,而叶瑜也终于可以调整节奏,寻找着最适合也最快美的进攻方式,他开始慢慢的抽动阴茎。 叶瑜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现自己的巨枪是如此的“没用”,他虽不是长年流连青楼酒肆的好色之徒,但心中却很清楚,自己的本钱在同类中,绝对是屈指可数的。而无论是与女妓们,还是与府中的侍妾们,都经不起他的挞伐,即使是对十一二岁的幼女开苞,若不怜惜,那也是一枪到底,哪怕是那些常年歌舞的舞妓们(常年习舞的女子若处女膜仍在,则其处女膜必然是比常人更坚韧)的处女膜,也从未给他向里“突刺”的肉棒带来半分缓滞。然而,今天,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巨枪也有突刺不进的地方,而这个地方,竟是自己女儿的花穴。 明明已经被人开垦过了,但却比幼女的花径还要紧窒。如此紧窒的花径,叶瑜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家女儿的经血真得能从中流出来吗? 几次鲁莽而凶狠的冲撞后,龟头隐隐发疼的叶瑜终于放弃了自己向来自傲的“突刺之术”,转而采取起自己只有在怜惜女人时才会用的小幅抽动。 而在这一过程中,每当他的阳具向来挺进时,女儿那不断痉挛的肉壁就像一只婴儿的小手,在紧紧的抓在上面,火热的牝肉一点点的蹭过棒身,这感觉实在是快意连连。 而当阳具微微向后拔时,那膣肉更是留恋不舍的围绕上来,特别是还在吮吸阴茎沟的膣肉,这个时候就会立马变成倒钩般的肉刺、肉钩,让阳具的每一丁点的后退都艰难无比,而且每一分后退都被一圈肉钩紧紧勒住,又舔又咬,那种痒痒的、凉嗖嗖的感觉,实在是爽得让人直打哆嗦。 里面炙热紧致,外面清凉瘙痒,这是传说中的冰火两层天吗?叶瑜那仅存的神志下意识的想到,眼下的他真可谓是欲仙欲死,整个脑海都被一个想法所填充,那就是要爽,要爽,还是要爽,只有这样才能释放身体里火山喷发似地热量。 仙子女儿的蜜穴紧致的令人发指,可同样,那分泌的淫液也丰沛得让人难以想象,身下的可人儿可真是个敏感的尤物,如果说最初的润滑是因为先前被那个孽子操出来的,可自己只插了这幺几下,那腔道就又湿泞了许多,而且,随着蜜液的不断分泌,叶瑜那根阳物的进出抽插很快顺遂了许多。 借女孩的蜜汁和自己马眼分泌物的帮助,男人终于慢慢的可以加快一点动作,整个屋子里回响起“啪、啪、啪”的响声,那是男人的小腹在一下下的撞击女孩圆鼓湿滑的臀肉时发出的。 放开了手脚后,粗大的巨枪很快就戳在一团柔如软骨的嫩滑之处,竟是花蕊宫心,叶瑜暗自一愣,低头看去,只见粗硕的肉棒还有大半裸露在外。 再看身下女儿那一脸难耐操干的模样,叶瑜瞬间便什幺都明白了,他邪邪一笑,陡然加力戳干,看着身下女儿立即眼睛翻白、挺腰迎插,心中的惊喜真是难言: 没想到自家女儿竟真是个天生的淫娃,明明身具媚骨,却生了个比平常女子花心都要浅的娇弱身子,这种体质最是不堪挞伐、难耐久战,只要被男人几个来回就会丢盔弃甲,阴精尽泻。而这种最能满足雄性的征服快感的体质也是男人最最喜欢的。既难激发男人的怜爱之心,也能让男人兽欲勃发,大肆凌虐。 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天生就注定要被男人蹂躏挞伐的! 若是没有叶泽那档子事,叶瑜不知道会多疼惜身下的小天使,但现在,被嫉恨激发兽欲的他满脑子都是如何蹂躏、挞伐身下的尤物,可怜的仙子女儿愈是哀泣,他就愈兴奋,越是求饶,他越是尽兴! 于是明知女儿的体质最经不起粗棒蛮干,他却棒棒直取花心,全是蛮力狠插,毫无半分技巧可言,在那可怖的巨物的戳刺下,叶雪衣哭得梨花带雨、摇头散发,她浑身颤抖,却被杵得挺腰相迎,平坦的小腹不住抽搐,而且还能明显看到肉棒在她体内撑起的形状。 叶瑜爱她爱得发狂,这个时候十数年来的压抑一朝释放,真真是往死里干她,起初潜意识里还略有些顾忌,待抽插了百余记,插得女儿“呀”的泄了水后,就全然失控,肉棒出入的幅度越来越大,先是拔出大半,又直挺挺的滑送到底,每一次都会“唧”的一下挤出一捧温热花浆,那淫靡的声音,在空荡的阁楼里清晰可闻。 “骚货!贱货!被爹爹插都会流……哦……流水儿,还流多……呼,呼……流那幺多的水儿……骚女儿,被……被,爹爹,操……操得爽吧……操,操死你……呼……哦……小贱人……小淫娃……喜欢被爹爹干……干死你!” 如此粗壮的肉棒,如此激烈的抽插,就是三四十岁的熟妇也是承受不住的,更何况一个只有15岁的花季少女?更不要说这位少女身体娇弱、花房浅窄。如今窄径撕扩,嫩蕊中枪,娇弱的少女委实便被杀得神志不清,双手死死搂着正在狠命蹂躏她的男人的脖颈,蜜户内的颤抖从小腹蔓延至体外。除了哀哀低泣,她便只会在那里说着“不要、不要……”好似除了这两个字外,她再不会说别的了。待又被戳刺了近百记后,连这“不要”也说不出了,那粉嫩诱人的小嘴可怜的张着,丝丝银线从口角流出,却既合不拢,也说不出话,再加上那不住流泪的迷蒙眼神,真真是说不出的可怜可爱! 然而这种淫靡的可怜可爱,此时此刻,不仅不会引来兽父的怜悯疼爱,反而只会助涨他的兽欲! 这番索取不知持续了多久,身下的女孩在高潮中昏死过去,又在一次次直抵花心的戳刺中操醒过来,那极品的小蜜壶也已泄出了四次花浆,只是每一次都堪比潮吹的丰沛蜜浆都被那根惊人硕大的肉杵堵在了窄小的膣管里——任谁也猜测不透,女孩那小小的蜜壶和浅窄的花径怎能存住那幺多的水——女孩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一度像是怀胎的孕妇般高高鼓起,里面尽是蜜水晃荡。 然而这骇人的景象让兽父的眼睛变得通红,那本就大耸大弄的巨物抽插得越来越快,粗长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了大捧大捧的花汁,而每一次戳刺,都会将花瓣翻带着挤进去,并与花径中的蜜浆发出“噗嗤噗嗤”的碰撞声!那声音是那般的清亮,几乎整栋楼都能听见! 娇弱少女在兽父的征伐下不住的哀泣着,而兽父却在她绝美的身子上尽情的驰骋着、发泄着。终于,在蜜壶花径那无与伦比的挤压和吸允下,兽父坚硬如铁的肉杵终于松动了,随着后背一阵酥麻,在蜜壶里驰骋的肉杵也加快了最后的抽插,一下,两下,三下……在不知道第几下的时候,突然龟头一涨,男人用力的把肉棒顶死在女儿的花心上,“哧哧哧……” 随着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倒在女儿娇弱的肉体上,那一股股带着乱伦的种子的白浆如一股股水箭般射在了女儿稚嫩的花宫里…… 精疲力竭的父亲顺势倒在了女儿绵软中透着惊人弹性的青春肉体上。他将头埋在女儿深邃的奶沟中,一边舔舐着女儿奶子上湿漉漉的甜蜜汗水,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充满奶香味的空气,一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端详着昏睡中女儿的绝美容颜,回味着那欲仙欲死的极乐。 激情之后,黑化的父亲也恢复了些许理智。望着床榻上被自己尽情糟蹋过的女儿,他心中也难免有了悔意,但这悔意并非是因为自己做了这大逆不道的乱伦之事,而是懊悔自己不知轻重,竟如此不留余地的折腾女儿。他可是知道自己那本钱究竟有多厚,即使是青楼妓子,也经不起自己的蛮干的,更何况是娇娇弱质的女儿? 但身上的炙热并没有减轻多少,望着女儿那完美无瑕、凹凸起伏、蜜香阵阵的玉体,叶瑜的眼睛又慢慢的变红了。他抚摸着女儿密布甘甜汗珠的雪嫩圆臀,弹手的触感让埋在女儿体内半软的肉棒跳了一下,刚刚肆虐过的巨龙再次扬起,蛮横的挤开紧紧包裹自己的膣肉。 “嗯……”男人发出一声难耐的隐忍,欲望很快盖过了点滴理智,当额头上的汗珠滴打在女儿樱红的奶头上时,他终于抛弃了理智,跟从着欲望,再次在这绝美女儿的尤物身子上驰骋起来。 夜幕逐渐降临,在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中,从昏暗的小楼里时不时传出珠落玉盘的清脆声,那“啪、啪”的声响极具韵律,宛如一首悠扬的夜曲。而在这夜曲中,偶尔还能听到仿若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饮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