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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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所有人都被秦晓筠这前后转变之大搞得一愣一愣的时候，苏锦泽率先转过头，对着现场观众和镜头笑眯眯地说道：“我老婆是不是很可爱？” 观众：…… 苏大您这也是秒变“炫妻狂魔”的节奏了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o__o "…，我昨天“一更勿念”的意思是：就一更，别想我…… 虽然只有一更，可是我也是很努力地码到小6000字了啊 为毛评论充满了对我满满的控诉qaq，就好气哦！ 照旧：一更勿念。 ☆、第37章 @37 苏锦泽录制完节目回家的时候, 秦晓筠和苏小胖睡得正酣。显然二人是在等他回来的过程中睡着的, 两个蜷缩在客厅的加长沙发上，儿子的小手搭在秦晓筠的腰上，轻声地打着小呼。 苏锦泽先冲了个凉，换好居家睡衣, 先把儿子轻手轻脚地抱回他的小卧室，然后又回来把秦晓筠抱上他们的大床。秦晓筠刚被放到床上，微微睁开眼睛, 见到是他, 只是无声地拽了拽男人的衣摆。等他也跟着上床将自己揽入怀中才罢手。 苏锦泽知道秦晓筠现在半睡半醒地状态, 也不忍心真的把她霍霍起来，只是轻声问了句：“累不累？” 女人皱了皱眉，把头埋入男人的胸膛。点了点头，小声嘟囔道：“嗯，累死了……” 杀青前是她最累的时候，已然几天没有睡过好觉。这点即便她不说, 苏锦泽也明白清楚。见秦晓筠这副模样，男人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 随后拦着女人, 让她在自己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才让她安心入睡。 第二天，秦晓筠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老公和儿子也早已不在家中。苏子垚这个时间显然在学校，至于她老公……唔, 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不在意地摇了摇头，秦晓筠吃过苏锦泽为她准备的“早”饭，然后梳洗一番，也准备出门去了。今晚是剧组的杀青宴，她必须要到场。 送完儿子上学的苏锦泽，此刻正坐在帝都最繁华闹市区尽头的一家不起眼的书店，喝着上好的大红袍，和一个和书店一样不怎么起眼的男人闲聊着。 石磊是这家书店的店长，也是苏锦泽的发小。和秦晓筠和苏锦泽不同，石磊打小就习惯走东闯北，完全不把家族的势力放在心上，人到中年才定下来，也只是在帝都经营着一家生意不太好的书店。石家长辈每每提到这个“不成器”的小儿子，就气不打一出来。 “你今儿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坐坐？”石磊打趣道，虽说从小他们这群人就都混在一个圈子里，可关系也有亲疏远近，他和苏锦泽属于近的，和秦晓筠就属于远的，没办法，他对于“小公举”先天恐惧…… 苏锦泽专心致志地喝着石磊不知从哪儿淘来的好茶，没理会他这句调侃。他是不常来，可半年也会过来两三次“搜刮”下稀罕货的好不好？ “哎，我说，你茶也喝了，能不能满足下我一个作为吃瓜群众的好奇心？你和那位小公主是来真的啊？”就算不刻意留意，最近苏锦泽和秦晓筠的新闻也是满天飞的，他又怎么会没有耳闻。 苏锦泽抬了抬眼皮，扫了眼石磊那不正经的模样，很正经的回复：“我们什么时候假过？”儿子都生出来好几年了，现在问他是不是来真的？ 石磊顿了顿，想想也是——这二位爷的日子好像过得一直挺匪夷所思的。。转念一想，他忽然又开口道：“听说……千落现在在美国发展的也挺不错的。” 据他所知，帝都数的过来的几个大家族，他们这一辈就三个进了娱乐圈的，苏锦泽和千落是科班出身，系统培训后走上演员道路，而秦晓筠则完全是野路子养成，从小就爱捣鼓些摄影剪辑之类的，后来也顺利成长做了导演。 苏锦泽听到“千落”的名字时，动作微微一顿，虽不明显，可也没能逃过石磊的眼神。石磊微微一笑，好奇地开口道：“你说你俩小时候那不了了之的悸动，要让咱秦女王知道了，她会不会和你闹得天翻地覆慨而慷？” 苏锦泽皱了皱眉，对这个假设很不喜欢，但依旧实话实说道：“她知道。”至少，在他们当年结婚的时候，多少了解一些，只是现在会不会更在意……他不知道。 石磊闻言幽幽地叹了口气，忍不住感慨道：“你说你也真的就好这一口儿啊，照我看，那秦晓筠和千落就是同一个类型的妹子，个顶个儿的把‘作’作为人生信条，每天都在作死的道路上乐此不疲。”石磊想起当年他有幸参与的苏锦泽vs千落之“爱恨纠葛”，不禁唏嘘不已。 苏锦泽这次抬头认真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计较：“她和千落不一样。”在他看来，秦晓筠从来不是爱作的人，至少她从来不用“作”来证明周围人对她的重视和在意，亦或来验证和考察别人对她的感情。秦晓筠更简单和直接，这也是他会心安的原因。 石磊苦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你说你这护犊子的毛病，以前也没见有啊，现在怎么一遇到秦晓筠的事就炸毛？”他以为苏锦泽就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别看他待人都很随和友善，可真被他放在心里的人，寥寥无几。这也是石磊现在看到苏锦泽对秦晓筠一味袒护后，连连称奇的原因。 想当年，千落小公主可是没有这样的待遇，否则也不会早早出走美国，索性来个“相见不如怀念”了。 苏锦泽撇了眼明显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发小，很理所当然地回道：“因为她是我媳妇，而且她值得。” 石磊：…… 卧槽，苏大少要是再这么无下限秀恩爱的话，他会忍不住把人赶出去的好吧？！ 就在这时，书店一楼的风铃声响了起来，证明有客到。石磊刚想下楼“接客”，就听到一声爽朗的笑声：“哈哈哈，石老师，不用下来了，我上去找你。” 苏锦泽闻声向石磊看了过去，后者尴尬地笑了笑：“咳咳，我忘了……今天好像约了李双旻来谈剧本。” 苏锦泽了然地点了点头，石磊除了是书店老板以外，还是个业余编剧，只不过石磊并非量产型选手，而且剧本多不走大众路线，因此受众面很窄。可圈内有些导演喜欢他的剧本，因为石磊的作品画面性极强，让人忍不住手痒痒。 只不过这个李双旻……苏锦泽脑海中过了差不多5秒，等人真的走上楼来，他也算是想起了这位影视圈的大佬是谁了…… 李双旻在看到苏锦泽的时候，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说起前不久他听闻秦晓筠是苏锦泽的媳妇，而且苏锦泽还是盛世少东家的时候，就有过后怕。只不过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也不见对方有什么反应，他也渐渐放心了下来——圈内的情侣有多少对是人前恩爱，人后陌路的？他还真不信这苏锦泽和秦晓筠真有表现得那么恩爱，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没有一点风吹草动？ 心思过了几轮，李双旻转了转眼珠，只是含笑地向苏锦泽点了点头。石磊见李双旻走了上来，刚要起身问好，毕竟人家是长辈又是圈内大鳄，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只是……刚要起身的刹那，他忽然感受到了周围阵阵冷气，让他起身的动作迟疑了几秒，也就是这几秒的迟疑，让他事后非常庆幸。 石磊早年走南闯北，自然很会看人脸色。苏锦泽一向待人谦逊有礼，却唯独在这个李双旻面前没有露出半分好脸色，他如果再感觉不出点什么，那他也就白混这么多年了。 苏锦泽低着头把玩着手中不起眼的茶具，完全没有看向李双旻，石磊则是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几圈，随后尴尬地坐在原位，没有起身。 李双旻一看这架势，也只好堆起笑脸，和苏锦泽打起了招呼：“哟，苏少也在呐。没想到您和石老师还认识。” 苏锦泽闻言，轻轻把茶具放在桌上，抬头看向一旁横肉纵横的李双旻，淡淡开口：“李导，听说前段时间，您和内人吃饭的时候，扬言要潜了她？” 石磊一听这话，嘴里的茶差点没喷出来——卧了个大槽啊！这李双旻是傻了么？别说那秦晓筠有苏锦泽这层关系，就算没有，那位爷是谁想潜就能潜的？ 李双旻对于苏锦泽的质问，心里就算再慌乱，表现得也十分自然：“嗨，误会误会！我哪知道秦导是您媳妇儿啊，对不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把我当时的玩笑话当真啊。” 虽然李双旻不论资历还是年纪都大上苏锦泽差不多两轮，可他非常清楚该低头的时候就低头的道理，能屈能伸才是真汉子，如果这苏锦泽只是个盛世传媒的少爷，他还不怎么看在眼里，可他还是那帝都苏家的小儿子，李双旻就算怎么跳也跳不过头顶的大山。这点他看得很清楚。 这时候石磊终于忍不住插了句嘴：“李导，您心可真够宽的。就算那秦晓筠不是苏少的媳妇，也不是你能染指的人啊？当年苏秦两家联姻，你不会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正主儿是谁吧？” 李双旻一听这话，露出的不敢置信的表情：“你……你是说，秦晓筠的秦，是这个秦？还是当年和苏家联姻的秦家长房千金？” 当年帝都两大豪门结秦晋之好，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两家的嫡孙辈的当事人都进了这娱乐圈啊！！ 石磊点到为止，也不再说话，默默地喝起了茶。这时候苏锦泽的电话响了起来—— “你在哪儿呢？”秦晓筠一边补妆一边问道。 苏锦泽一听到媳妇的声音，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在朋友这里喝茶，马上回去了。” “哦，我晚上要去参加杀青宴，你去接我回来哦。”晚上她肯定要喝酒的，不可能自己开车回来。 苏锦泽闻言点了点头：“好，你把地址先发给我，我晚上过去接你。” 挂了电话，苏锦泽看了看时间，苏子垚下学的时间也快到了，就率先起身道：“磊子，我先走了。” 石磊了然地挥了挥手，心想着终于送走了这位爷，却听到对方忽然又来了句：“哦，对了，李导相中的剧本，给我。” 石磊：…… 李双旻一听就不干了：“苏少，这不合适吧，再怎么说也是我先挑中的，再说了，您一个演员直接挑剧本也不合规矩啊。” 苏锦泽回头对他笑了笑：“我不是导演，我媳妇是啊。拿回去让她掌掌眼，相中了我直接定了。” 石磊摸了摸鼻子，默默地把早就给李双旻准备好的剧本递给了苏锦泽，这个时候不站在兄弟这边撑场子好像总是说不过去的。 等真正送走了苏锦泽，石磊才同情地拍了拍李双旻的肩膀：“李导，奉劝一句，以后遇到他们两个，记得绕着走。” 李双旻：……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码完提前发，一更勿念 ☆、第38章 @38 《五味》的杀青宴, 剧组的上上下下工作人员几乎全部到场, 苦熬三个月终于可以回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因此每个人都很轻松愉快。 秦晓筠的剧组从开始的时候就风波不断，可再多的是非曲折，秦导都一个人大刀阔斧地解决掉, 直至杀青没有出现任何重大纰漏。这个过程中，也许只有和秦晓筠一起在一线奋战的工作人员能明白这位年轻的美女导演付出得有多少。 包厢内大家肆无忌惮地开开玩笑，讲讲八卦, 气氛也算得上其乐融融。酒过三巡以后, 刘曦率先举起了酒杯, 他朝向秦晓筠，认真说道—— “秦导，这杯酒，我敬您。在你的剧组，我学到了很多，受益匪浅。”这是他的真心话, 在自己尚未成型的时候，能够遇到一个像秦晓筠这样的导演, 他很庆幸。正因为懂得秦晓筠的优秀, 所以在听闻自己偶像苏锦泽与她已婚多年的时候, 刘曦曾默默感慨：原来如此，就该如此…… 秦晓筠已经喝了不少酒，这时候也早就放开了，听到刘曦的话, 露出了嫣然的笑意：“别给我扣高帽子啊，知道你和我老公关系好，当时还想着靠这个跟你套套近乎，最后被你偶像给喷了。” 刘曦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如果当初苏锦泽提前和他说明秦晓筠和他的关系，怕是自己并不会像后来那样对待这位秦导了吧，至少评价不会向现在这么高……同样作为男人，刘曦知道苏锦泽这么做的用意，也更加确定了两人的关系绝不是外界传的那么扑朔迷离。 众人一听秦晓筠打开了话匣子，忍不住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秦导，你说你和苏老师早就结婚的事，为什么还瞒着我们啊，你也不想想我们这群每天和你混在一起的战友听到新闻的时候多受伤。” “就是就是，当时惊得我直接把手机摔脸盆里了，秦姐快说说，您和苏老师怎么认识的啊？为什么那么早就结婚生子了？青梅竹马么？” 秦晓筠和苏锦泽的恋爱史，是所有人都感兴趣的话题，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以后，包厢内就开始了三三两两的起哄声。 秦晓筠笑了笑，喝了一口酒，抬了抬手，打断了大家的聒噪：“行行行，知道你们好奇，我说还不行么？我和你们苏老师的恋爱史一点都不浪漫啊，结婚不过是两家联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那时候才多大，结婚是什么都没有概念的好不好？……” 她也想起了自己刚刚和苏锦泽结婚时的场景，他们自小认识是认识的，只是从没有什么交集，忽然有一天，老天爷让她成了他的新娘……秦晓筠现在想想也只能感叹命运的神奇了，想当初她和苏少可完全不是一路人。 “至于青梅竹马什么的，更算不上啦。没那么多故事的。”秦晓筠笑着回道，说起苏锦泽的青梅，她还真想起来了一个人……当时也不过是偶有耳闻，具体什么情况从来没有关心过，后来她和苏锦泽结婚，到上一世她去世，貌似都没有再听过苏锦泽和那个人的消息…… 现在仔细想想，秦晓筠不禁怀疑起了以前听到的话，那时她还不了解苏锦泽，听到什么就下意识信了。可现在凭她对苏锦泽的认知，不认为自己男人是那种对自己心爱之人听之任之的人啊，如果是真的爱，怎么会放对方远走高飞？ 就像她以前作死闹离婚去了美国，苏锦泽依旧无所畏惧的坦然态度，可现在，别说她闹离婚离家出走了，和个男人传绯闻都够自家老公喝一星期的醋好么？这前前后后的差别，只在于苏锦泽对她的在意程度。 心中的思绪被周围人的话语打断，众人听完秦晓筠的叙述，纷纷大呼不满—— “秦姐，你们这也……太平淡了吧……一点都不梦幻啊……”一个20出头的小女生率先表态。 “就是啊……亏我当初知道你俩结婚这么多年，脑子里给你们之间以前的故事都编出来差不多一本言情小说了。” “哈哈哈，有这个脑子和时间，不如去写剧本好不好？不过秦导，您和苏老师这也太……没爆点了吧。” 任谁知道两个人当初是家族联姻，没有任何对彼此的小心动就结了婚，怕是都会这么想的吧？这都什么年代了？结婚不为爱，那就是耍流氓啊！ 秦晓筠听完“热心群众”的吐槽，嗤笑一声，直接开口道：“不知道平平淡淡才是真啊？我俩是一起组团过日子的，要那么梦幻和跌宕起伏干嘛，最近的热搜还没上够啊？” 秦晓筠的话一出，热心群众哑了火，想想也是……人两口子低调过日子也没啥不好的，而且就算这么平淡没爆点了，还特么天天上热搜，你说气不气？所以说，子非鱼的道理还是挺对的。 李薇等了一会儿，才端起果汁，对秦晓筠说道：“秦导，我们两个就喝果汁好了，别的不说，谢谢你。”李薇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并不常见的甜蜜笑意，她的话，即使不明说，秦晓筠也能懂。 这一个晚上，每个人都轮番敬了秦晓筠的酒，她已然喝得不少了。李薇这时候贴心的用果汁代替了白酒，秦晓筠没有说什么，也只是感激地对她笑了笑，至于那句“谢谢你”，到底是指什么，她也明白。 酒局最后，秦晓筠举起酒杯，又和所有人干了一杯酒—— “三个月以来，大家都辛苦了。我知道我这个人有很多臭毛病，我会努力做到更好，这里也要谢谢各位，一路以来对我各种苛刻的要求，吹毛求疵的指责，直接了当的态度的包容和理解……嗯，其实我也知道，大家私底下对我的抱怨也挺多的。但我始终觉得，做事的人，对事不对人，我们聚在一起，是为了完成一个对得起自己的作品，那这个最原始和最基本的目的就要保证万无一失，在我这里，其他所有的人或事，都要为这个基本目标让路，仅此而已……所有，谢谢你们，没有你们，就没有《五味》。” 说完，秦晓筠一饮而尽，在座的很多人，没有想到秦晓筠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如果说大家刚开始对于秦晓筠的工作态度和处事方法没有抱怨肯定是假的，可是三个月的时间，足够让他们了解秦晓筠强势表面下的真实用意。 也正是因为逐渐接受和认可了秦晓筠作为导演的风格，他们才会一路死心塌地，累死累活地陪她走到最后一个阶段。如今她又说出这样的话，说不动容那是假的。 很多累死累活，平日里默默无言做苦力的场工、摄像和灯光各组的老师们，听完这话，有的无声地掉了眼泪，有的直接仰天一口闷掉杯中酒，让眼泪停滞在眼眶。 这段时间，演员，工作人员以及秦晓筠都是靠着一口气在拼着命，如今回想这三个月时间，也只是觉得唏嘘不已——终于，用最好的态度和表现，完成了一个作品。这是很多人此刻的心声。 …… 聚会散场的时候，工作人员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秦晓筠坚持到最后一个，送走每一个喝的伶仃大醉的同事，才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包间内假寐，申晨走回包间拿东西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这一晚，申晨没有怎么说话，大多时候只是默默旁听状，酒喝得也不多。拍完《五味》，他感觉自己的生活就像空落落一样，曾经刚入圈的时候，周围的每个人都告诉他要如何汲汲营营地博得上位，可这三个月剧组的时间，让他豁然发现原来演员还有另外一种活法，如今杀青回归纷繁的娱乐圈，他其实反而担心，自己刚刚吸取的干净清明的能量会再次污浊…… 秦晓筠喝了很多酒，以至于精力只够支撑到曲终人散，此刻一个人爬在桌子上，醉得呼呼入睡。申晨静静地走了过去，看着秦晓筠的睡颜，入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