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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抬起手说:“在比赛的时候用力过勐,导致现在手有点酸。” 要是以前的神子定木纳的无神他的话或是拿药膏给他自己涂抹,可是在凡界待了好几年贺森却不一样,他对男女感情已有个大致的了解,不会蠢到连对方给他表现的机会都看不出来。 “我给你揉揉。”贺森挑起衣袍坐了下来给他按摩每根手指。 白夜垂下眼眸,看似是在盯着给他按摩的手,实际上内心凶勐涌动,对贺森的喜欢怎么克都克制不住,他要是只看着对方的脸,保证不到一秒钟时间就把人扑倒在床上,他终于明白以前的他为什么要抽离对神子的记忆,因为那时的他对神子的每根毛发都充满喜爱,现在记忆回归也不例外,可是现在还不能让对方看现他恢复记忆,不然对方又要骄傲起来对他爱理不理了。 只是他不知道这一份忍耐能撑到什么时候,他怕过不了几秒就会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因为对方手指传递而来的热度就已让他心里越发滚烫,想要牢牢抓着对方不让离开。 贺森轻声问道:“还酸吗?” 白夜的睫毛轻轻一颤,以前的神子只有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放轻语气跟他说话,这是他以前做梦都想得到的关心,现在竟然轻而易举的实现了,不得不说他精心布局是正确的。 “酸。”他低声说道,语气带着几分撒娇委屈的意味。 贺森见他一直低着头,拧眉道:“为什么不看我?是不想见到我吗?” “不是。”白夜迅速抓住他的按摩的手捏了捏,感觉手感不错,要是以前他很少机会能抓着神子的手不放。 贺森用另一手挑起他的下巴。 白夜才抬起的瞬间,勐地将贺森扑倒在床上,不让对方看到他的脸:“别动。” 贺森只动了一下,那就是抱住白夜的腰。 白夜趴在贺森的胸口上,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声,这也是以前没有过的事情,以前的他们看似朋友又胜似朋友,要说是情人,可中间又少了许多亲密,每次见面都是维系着基本礼仪,保持着距离,所以他们的关系总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而且他不知道神子到底对他是什么想法。 现在不一样了,他听到贺森的心跳在加快,如同在为爱人欢悦,他听了之后,嘴角不由勾起,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有了以前的对比,竟然对互抱一起而感到知足。 贺森看他不说话,自己也不出声,抬着另一只手轻拍他的背部似在哄他睡觉。 白夜很享受这一刻,闭上眼睛细细体会对方无声的爱,不过也不能一直不出声,他抬起身在对方心脏部位轻轻的戳了戳:“说话。” 贺森疑惑:“说什么?” 他说话的时候,引起胸腔震动,让白夜格外的喜欢:“什么都可以。” 贺森一边轻拍他的背部,一边轻声说道:“我在来这里之前,听说你获得了第一名傀儡比试,大家都为你高兴,不过以前怎么没有听你提过这事。说到以前,让我想起你曾说过你会炼丹炼器,但是从来没有拿过成品给我看过,你不会是因为炼制成品过于难看才没有拿出来给我看吧?” 白夜嘀咕说:“看穿不要说穿好吗?” 贺森闷笑,胸腔震动更为厉害。 白夜非常喜欢,让他更高兴的是现在神子会笑了,要是以前能瞬间捕捉到眼底的笑意就已经很不错,这让他觉得他改命是正确的。 “阿森,你现在开心吗?” “嗯?”贺森一时不明白他说的现在是指哪个时间段,是指现在的几分钟,还是其他的时间段。 白夜的指手轻轻的画着贺森的胸膛:“我的意思是你是现在开心,还是觉得当神子的时候开心?” 现在的贺森已不是以前的神子,不会再把事情憋在心里:“你觉得当神子时的我开心过吗?” 当神子的时候,每天要处理尽快完不尽快的事务,还得时刻约束自己的行为举止,不得做这,也不得做那,跟木头差不多,连情绪都不能表现在脸上,所以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不是神子,而是一个不能拥有自由的奴隶。 白夜想到以前的事情,就想到神子被鞭魂的时候,因为神子每次鞭魂都与他有关:“如果我说我有办法不让神仙归位的情况下也能让你们摆脱天罚恢复实力,让你不再受神子身份束缚,你会接受这样的结果吗?” “不让神仙归位?”贺森从穿越那一刻开始,身上的使命就是让神仙归位,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知道。” 白夜暗松口气,不知道是最好的回答,至少没有一定要神仙归位。 贺森微抬头看向他:“你真能做到?” “我只是问问而已。”白夜把他的头按回去:“再让我抱会。” 贺森看他对自己撒娇,嘴角不由一勾:“你想抱多久都行。” 这话对于刚恢复完整记忆的白夜来说就像甜言蜜语,他忍不住愉悦的心情,迅速抬头在贺森薄唇上亲了一口,再快速把脸埋回到贺森胸里。 贺森觉得现在的白夜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似的,亲了一口喜欢的人立马就把小脸藏起来,让他觉得好像又觉得对方有些奇怪,以前可不会有这么害羞的表现。 殊不知白夜并不是害羞,而是极为兴奋,但又怕贺森看到他眼里的情意所以才会赶紧把头又埋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