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所谓青梅竹马
薛越欣没有拒绝姜音,她和姜音来到九江酒楼后,直接奔着后厨而去。 姜音将留好的菜肴放到薛越欣面前。 看着面前的饭菜,薛越欣心生一计,她一口接一口的品尝着面前的饭菜,一副非常享受的模样,随后又怅然若失。 “哎,音江你可真有口福,只可惜我那公主府的大厨没有你这里的聪慧,每次都是那几道菜,我都吃腻了。” 此话一出,姜音当即表示可以将这道菜的配方交给公主府的厨师,让薛越欣可以天天吃到这道菜,还表示可以让公主府的大厨过来学习菜肴。 薛越欣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达到自己的目的,她笑咪咪的搂住姜音的胳膊,冲姜音撒娇。 “那你能不能将其他几道菜的方子也交给我,谢澄哥哥最喜欢吃那些菜了,我想让大厨学会以后做给谢澄哥哥吃。” 姜音听到谢澄的名字,身体有些僵硬,她清了清嗓子。 “当然可以!对了,你为什叫谢澄为哥哥?”姜音装作无意间想到询问。 薛越欣听见这话,连忙用手捂着自己的面庞,耳朵变得绯红,这一副害羞的模样让姜音心里有种预感。 果不其然,在薛越欣害羞的解释之下,姜音明白了她和谢澄的关系。 薛越欣和谢澄从小一起长大,两个人青梅竹马,曾经还约定过一生一世不分离,陪伴对方一辈子。 姜音脸色有些难看,薛越欣心中冷笑,在拿到方子以后,就离开九江酒楼。 “把配方抄一份,让人做旧,再找两个人到九江酒楼将方子散发出去,就说九江酒楼盗窃家传菜单。” 薛越欣一出九江酒楼就找到自己最忠心耿耿的手下,将菜单交给他,随后哼着小曲回到自己的公主府。 接下来的三日,薛越欣时不时就到九江酒楼闲逛。 第四日时,薛越欣正准备离开,突然从外面进来一男一女,手上拿着一张方子,以及九江酒楼做出来的饭菜。 “请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薛越欣心如明镜,却明知故问。 二人见到自己的主子,也不敢大声说话,正准备细声细语的和薛越欣解释,就被她一个眼神制止。 “你说是什么意思,你们九江酒楼真是臭不要脸!连方子都要去盗窃别个家的,与其这样,还不如趁早关门,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男人粗声粗气地叫吼。 招来了后厨帮忙的姜音,她见到薛越欣身前站着一男一女,正准备上前,就见薛越欣冷笑一声,伸手夺过女人手中的配方。 见女人想要抢过配方,姜音连忙上前抓住女人的手,偏过头查看配方上面的内容。 薛越欣冷着脸将配方扔到那个女人的脸上,“你们可真是胆大包天,偷九江酒楼的配方也就算了,还恬不知耻的过来这里倒打一耙!” 女人试图挣扎攻击薛越欣,却被姜音死死拽住,旁边那个男人也在制止女人的动作。 三个人纠缠在一起,薛越欣用眼神示意姜音将那个女人放开。 姜音刚一放手,那个女人就冲到薛越欣面前。 在对上薛越欣眼神的那一瞬间,女人跪倒在地。 薛越欣一脸厌恶的看着女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才好,有胆子做这种事,却没有胆子承担后果!” 男人见情况不对,一溜烟就想离开酒楼,却被门口薛越欣的人给拦住。 接下来,薛越欣一个人就将所有的事处理干净。 姜音为感激薛越欣,亲自下厨给她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今天真是多谢你帮忙,这杯酒我敬你。”姜音双手举起酒杯。 薛越欣掩藏住自己眼底的厌恶,接下这一杯酒。 第二日,姜音刚睡醒,洗漱完后来到酒楼前。 此时薛越欣拽着谢澄的胳膊撒娇,从姜音的角度看过去,两个人的距离十分亲近。 薛越欣余光瞥见姜音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她侧身靠近谢澄,两个人的身影重叠。 在姜音看来,就是两个人拥抱一起。 见姜音转身准备离开,薛越欣适时隔着谢澄喊着她,“音江,快来,谢澄哥哥今天特意来找你!” 谢澄转身就见姜音站在自己身后,他面无表情。 姜音朝这边走来,逐渐露出笑容。 姜音脸上笑容逐渐扩大,让薛越欣和谢澄心中有些诧异,谢澄心中还略微有些不安,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词穷。 “你们两人,真是天作之合,欣儿,昨日多谢你,日后你和谢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姜音说着用手拍着谢澄的肩膀。 那调侃的语气,让谢澄想出口解释他和薛越欣的关系。 但他还未开口就被薛越欣和姜音两人的交流声给打断,他看着面前两个互相笑的开心的女人,心中莫名之感上涌。 姜音笑着,不知道为何她在说出那句天作之合时,心中竟然会莫名的酸涩。 想到这里,姜音脸上笑容更大,她心里不停告诉自己,那只是错觉。 薛越欣本是周国公主,谢澄又奇异非凡,十有八九怕也是个天之骄子,二人实为天作之合,他们情比金坚,非外人可以掺和。 薛越欣语气之中带着的些许不屑被她强行掩盖住。 “音江,你放心,本公主和谢澄哥哥一定会成为你坚实的后盾。” 她心里想法倒是和口中的语言相差无几,她会帮姜音,帮到她离开周国,离开谢澄。 姜音不自在地点点头,她心中仿若被人灌入十几坛子的醋,一时之间嘴似乎被异物堵住,难以启齿。 谢澄略微不耐烦,试图赶走薛越欣,对于莫名换冠上的暧昧关系,他也懒得解释。 毕竟,音江在他心里何种位置,他自己也看不清。 “你没见酒楼客人多?别打扰音江,让她去忙自己的。” 此话一出,该走的人没走,不该走的人却麻溜的离开。 姜音面带笑容招呼着酒楼的客人,任由薛越欣和谢澄二人在那里杵着。 她假意没注意谢澄的关注,只是一个劲招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