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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驸马听到这话,终于听到了重点,脸色有所变化。 杨家? 难道是那个杨家? 这不可能,杨家人都已经死掉。 那么,是谁会惦记着杨家的骨血? 不应该啊! 除非真的是杨家人,那么这一个漏网之鱼是怎么逃出来的? 难道没有摔死? 想到这里,驸马的脸阴沉下来,恨不得让人把这些家伙赶出来。 结果,段勇又看看四下的家具,然后啧啧称奇道:看看,这里的家具,是很普通的,竟然不是什么红木,想不到堂堂王爷住的地方,还不如我一个平民。 说到这里,他按了一下着这里的家具,竟然有些摇晃。 切!你这不知道了吧?好东西要花不少钱的,驸马爷当然要留给自己的孩子。云飞扬说道。 也是,这些年驸马对战王府一家人是良心用苦。段勇说道。 只是这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是啊!好处都给被人占着,倒霉事却要自己扛起来。云飞扬说。 听到他们两个人的一唱一和,驸马的脸色变了一变。 他这些年,也许在精神上有所束缚,但物质上的享受还是蛮不错的。 驸马这些年也算是,眼光进步不少。 其实看看这里家具,以及其他东西,也就是平常人家的水准。 让谁看见,也是会觉得他这个做曾爷爷的,太偏心。 毕竟大长公主府里的儿孙们,一个个都是最好最高档的东西。 说句不客气的话,就是大长公主府里丫鬟的房间,也不次于所谓战王府的主人们的房间。 看着四周,驸马心里那个气。 客厅啊!这是战王府的门面,竟然也就是这个样子。 这些年,他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什么都是听魏嬷嬷说,说是照顾的不错。 那么,这就是不错? 驸马在心里骂着魏嬷嬷,这明明就是告诉别人,驸马是多么不待见战王府的人。 但此刻的驸马也知道,这时候不能承认自己搞鬼。 你们不要胡说,纵然是我疏忽了点,但...... 刚说到这里,驸马的话直接被截断,就见段勇问道:疏忽一点? 然后他哈哈大笑,哈哈!只是一点吗?这战王府里的怪事真的很多,一个大长公主府出身的奴婢,到成了掌管战王府的内外事务。 这话语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虽然魏嬷嬷因为大长公主的关系,有了七品女官的身份,但她还是属于大长公主的。 这时候,也有人听了之后,就是大笑。 因为说起来他们一个个都不是傻瓜,掌握内外的大权,其实就等于是掌控住战王府的命脉,这一点很重要。 也有人不敢笑,只能是拼命忍住。 不过,他的肩膀也是一耸一耸的,显然在偷笑。 所以,驸马爷,你就不要说什么对战王府的儿孙们很尽心。另外一人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毕竟看了那本小说之后,他们对驸马很反感。 就知道打压战王府一脉,什么好事都没有想着战王府,但要是坏事发生,一定不会忘记战王府一脉。 也许在驸马看来,战王府一脉就是他们的专业背锅侠。 你们走!驸马很想大吼一声:你们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但不行。 切,恼羞成怒! 行了,咱们走吧!反正该看的看了。云飞扬说道。 哎,你说说这天下的长辈要是老打压一个儿孙,那么有没有可能不是亲爹、亲爷爷?说的时候,云飞扬海故意瞄了一眼驸马爷。 这明明是在说:这位驸马不是战王的亲曾爷爷。 你!驸马气得想要打人。 年纪一大把,火气还这么大?呵呵! 他们就这样一溜烟的走掉,然后今天发生的很多事情就被传了出来。 先是驸马爷和战王府不得不说的渊源。 什么? 驸马和原配没有孩子? 这绝对是个大八卦。 要知道,这些年驸马可是一直是说战王是他和原配的孩子。 但现在有人说,战王不是驸马的亲子,这是为什么? 于是就被推荐了一个章回小说。 有人不认识字,不用着急,可以看戏啊。 不过这时候,戏剧和说书的影响力还是蛮强的,已经在京城里出现不少议论。 事实上没有人跑到驸马那里说什么,毕竟这件事太过隐私。 没有人那么蠢,跑去指手画脚。 但战王府和驸马之间的恩恩怨怨,搞得不少人,尤其是那种很亲近的人,在私下里,都要谈到。 因为说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驸马做的很不地道。 设身处地想一下,神智清楚的都冒出冷汗来,这也太可怕了点。 当然,也有人说,不管战王是不是驸马的儿子,但他一直是以驸马儿子身份长大,甚至娶妻生子,驸马就是对战王有大恩。 只是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们都有些不怎么自在。 毕竟现在看一代战王硬是要娶罪奴这件事,竟然感觉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