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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君子尊之敬之,奉若上宾。至于伪君子,以大刑伺候,定让你说出我想知道的事。”曹恒倒直了匕首,再次扎入了李邈的手掌,不一样的伤口,却是同样刺穿了。 扎完又拔了出来,李邈痛得大叫不已,曹恒朝着李邈身后的人,冷洌地问,“死士几何?” 第二次问这个问题,曹恒亮着那带血的匕首,意思已经很明白,说实话,或是像李邈一样什么都不说,那她,不客气上大刑伺候了。 “殿下,我说,我说!”君子之所以受人敬重,不仅是因为气度德行,更是风骨。 君子之风,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伪君子嘛,平日看起与君子一般人模人样,临危急之时,自是能看出来真假。 曹恒亮刀子就是为速战速决,事情拖得越久越不利,万一还有一拨死士跑了,以后要找起来没那么方便。 昂昂头,示意他赶紧的说,匕首亮着血正往下滴,那么一个看得人模人样的人要张口,李邈已经出声喝斥,“不许说,你要是敢泄露半句,我杀了你。” “就你这样,再往你胸口刺上一刀你就一命呜呼了,还想杀人。”鲁贞十分不屑地拉过李邈,毫不犹豫地从铠甲上撕了一块布下来,把他的嘴给堵住。 “给他包扎伤口,别让他死了。”曹恒跟赤心吩咐了一句,赤心已经与手下挥手,他们立刻上前把李邈弄下去,李邈啊,曹恒得要好好审一审,有很多事都得要找李邈问。 李邈自然是挣扎的,只是一个半死不活的身躯,还被曹恒扎了两刀,命都快没了,想要挣开两个训练有素的暗卫,痴人说梦。 曹恒已经转过了头,“说吧。” “我们曾经约好了,一但出事,分成两拨人撤出山里,俱体撤退的路线不曾规定。”那人不敢多话,一股脑的把话说了。 曹恒拧紧眉头,“你们撤退之后去哪里?” 那人听到曹恒这么一问,顿了半响,曹恒道:“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 “若我们告诉了殿下,殿下能饶我们一命吗?”这个时候不趁机谈条件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曹恒听着一眼瞥了过去,阴风阵阵,让他们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咽了咽口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跟我谈条件,想想你们的家人。满门抄斩或是只诛首恶,你们自己选。”饶他们的命,这些年益州多少冤死的人不是白死了。 贪官污吏,人人得以诛之!不杀他们,何以平民愤。 曹恒这么地说了,想谈条件的人知道条件是没办法谈的,老老实实的配合曹恒,曹恒不会株连他们的家人,反之就不要怪曹恒上折的时候不留情面,一律请以满门抄斩而处。 “成都。我们曾经说过,一但有事,化整为零进入成都,伺机占领成都。”衡量再三,确定曹恒所言不假,如果他们不配合的下场,只能是满门被灭! 他们既然已经注定只有一死,至少也要保住他们的血脉,不能让自家绝了后。 “殿下!”听到这一句,鲁贞有些急了,死士化整为零进入成都,这样一来成都就会变得十分的危险。 曹恒眼中尽是冷意,“回成都,很好!” 那么一副正等着他们送上门的语气算是怎么回事? “整顿收拾,立刻回城!”曹恒这一行本来就是在城外等着,鲁烈、曹锐他们与夏侯薇里应外合,将成都内的官吏一网打尽,夏侯薇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他们竟然养有私兵,这样的情况下,不把这些兵全都解决了,曹恒岂能安心! 知道死士回了成都,曹恒倒是不慌不忙了,回去了,一个都别想跑! “是!”鲁贞见曹恒半丝慌乱都没有,这心里不知怎么的也觉得死士们进了成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所以招呼将士们收拾,立刻赶回成都。 此时的成都血流成河,纵然曹盼自得了益州之后下令缴世族们的兵械,收世族部曲,但因为益州的情况特殊,相比起其他各州的情况来,曹盼有所顾忌,兵马收得没那么干净,以致于世族们将大部份的部曲归于大魏,还有小部份的兵马藏了起来。 眼看情况不对,一众人都将家底给亮了出来,与鲁烈带入的交州兵马杀成了一片。 曹恒带兵赶回成都时两方因为李邈他们养的死士的加入,双方胶着杀得眼睛都红了,曹恒毫不犹豫地加入战场,那一马当先杀敌的模样,瞧着鲁贞暗暗竖起大拇指,只想说这模样真是像极了那两位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的人! 因着曹恒一马当先的杀敌,交州的将士原本以为这就是位娇养的公主,眼下一看,这跟他们的将军半点不差,没理由他们比不起这位公主殿下的,杀! 士气被激起,正所谓锐不可挡,一个时辰后,战场结束,曹恒下令,“传令将士们,不许任何人出入成都城!” “诺!”见到了曹恒这般杀敌的狠劲,一个看着曹恒眼神都不一样了,而夏侯薇押着负隅顽抗终是徒劳的益州官吏,与杨嚣、夏侯珉、曹福、曹庆等着曹恒,“殿下!” “殿下,庞将军带兵来了!”曹恒还没来得及跟他们说话,有人来报,曹恒嗤笑一声,“这一次他动作倒是快!” “殿下。”曹恒还没说让不让人进来,又一拨人走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