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
ps,我是不会告诉你们,我只和主唱小哥哥对视了一眼,就自动脑补了一本言情小说。 倜傥浪荡子x衰怂死阿宅 很带感有没有。 ☆、晋江独发 一首歌结束, 舞台上的灯光黯淡了许多。主持人呆立在一边不知该说些什么,台下观众开始起哄, 齐喊着江寒的名字。 顾野转开话筒,抱着吉他转身离开。转角处看见主持人,停下拍拍他的肩:“老子祝你们琴行生意兴荣。” 他望向主持人,一双张扬的眸子。 下台, 人群的呼喊声还未停止。他们目送着顾野到最后一排,将吉他送到一个高挑清冷的女人手中。 江寒啊,人如其名。 飘雪夹着小雨在夜空编织成一张密网, 向着舞台这侵袭而来。台上乐队继续唱歌,人们的兴致依旧高涨。 顾野替江寒背上吉他:“还看么?” 江寒摇摇头,她今天真的很满足。 “到那避一会,我去买把伞。”顾野指着路边的咖啡店。 江寒点头,跟着他到了店门口。顾野立在外面, 低头点了根烟:“你先进去, 冷。” “顾野。”她勾住顾野的手,湿漉的眸子对上他, “谢谢。”她知道顾野不喜欢参加这种活动, 更不用说主持人明目张胆地在台上以礼品来要挟他说祝福语。 但顾野还是忍了。 “过来。”他拉过江寒,将她搂在怀里。鼻腔呛出一缕烟,萦绕在她颀长的脖颈。 她贪恋这样的烟草香, 也贪恋顾野下巴细碎胡渣触着她脸颊的感觉。 “你喜欢我么?”他蹭了蹭她的脑袋,笑着问。 “你好幼稚。”江寒倚着他,淡淡地笑。 “问一问。”他笑意更浓, 侧脸去看她,“喜不喜欢老子?” “嗯。”江寒憋着笑,不回答。 他便冷不丁地落下一个吻,在她的发梢:“喜欢么?” 江寒捏住他的脸:“你无赖。” “老子就无赖了。”他揽着江寒的腰,又是一个吻。 “你不回答我就一直亲下去。”他态度强硬。 “喜欢。”江寒弓着身子,终于绷不住笑出了声。 “顾野,我喜欢你还不行么?” 他掐灭那半根未燃尽的烟,扳过她的脸,撬开她的牙关半口烟渡给她。她熏醉在顾野的怀里,眼前也只剩了他。 “我也喜欢你。” “无赖。” 他勾着笑,又在她双唇上啄了一口。 * 吉他江寒给了和自己一同送外卖的小哥,他年纪不大,未念大学。平时就喜欢音乐,只是前不久琴弦断了。 她送吉他给外卖小哥,顺便和老板娘辞职。 老板娘有些不舍,拉着江寒问东问西。江寒只是回答自己找到了新的工作,兼顾不了太多。 “吉他是把好吉他,寒姐谢谢你。”外卖小哥笑的灿烂。 江寒勾了勾唇,坐在竹椅上看着小哥弹了几下。 “江寒,这是两个月的工资。”最后老板娘工资没少一分。 江寒接过道了谢。老板娘凝视江寒一会:“江寒我发现你变了。” “嗯?” 老板娘说:“好像没以前那么冷了。”江寒才来店里的时候,用顾客的话说,那真像西伯利亚的寒冰,从眼神到气质都冰彻入骨。 江寒起身,若有所思:“可能因为我恋爱了。” 老板娘和外卖小哥呆了几秒,而后同时爆发出一声:“哈?” “天呐,好想见见寒姐夫。”小哥挠挠头,“也不知道怎样的人能追到寒姐。” 江寒心里甜甜的,没再说什么。女人嘛,总爱听这些话。 * 下半月,江寒文献综述总算搞定,学校进入期末复习事情也少了很多。每天基本的生活就是吸猫以及和“遛”顾野。 胡阳阳高校狼人杀居然闯到决赛,并且告诉每天上门送早饭的祝部长,等自己杀到前三就同意和祝越一起过圣诞节。 可怜的祝部长为了和胡阳阳过圣诞,天天陪她练狼人杀,这几日江寒见到他,他整个人魔怔了,嘴里嘟囔着金水、女巫、悍跳…… 胡阳阳这么一说,江寒才想起来要过圣诞了。 “老江,你给顾主席准备礼物了没?” “什么礼物。”江寒搂着猫躺在床上。 话音刚落,胡阳阳拖着椅子整个人凑了过来:“我说老江,圣诞节耶,一般来说情侣之间都会互送礼物的。” “我送了,那圣诞老人送什么?”江寒幽幽地来了一句。 胡阳阳吐血三尺:“得了,当我没说。” 江寒倒是真不知道该送顾野什么,他好像又什么都不缺。 怀里的猫主子叫了一声,肉爪子扑上江寒的脸。 江寒扳开猫主子的手:“小喵,你说你爸喜欢什么?” 小喵凑到江寒脸边,伸出小舌头舔了舔。 她正想着,忽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上跳着景禾哥三个字。她看了一会,才划开手机。 “景禾哥。” “我在市里。” 沉默了半响,景禾说:“我调到市里的警察局上班了。” “晚上有空么?”许久,江寒开口:“有。” 电话挂断,江寒思忖了许久。发了条短信给顾野:【晚上和景禾哥吃饭。】 顾野秒回【要我去么?】 她想了想:【不用。】 【好。】很久之后,顾野才回。 * 景禾约她吃饭的地方,在一家土菜小馆子。虽然朴素,但点的都是江寒喜欢吃的菜。 景禾已经换了便装,一身温暖的毛衣,脸上也挂着温润的笑。 “喝酒么?”他问。 江寒说:“不了。” 景禾便倒了橙汁给她,半小杯。江寒望着半小杯的橙汁,鼻尖忽的一酸。景禾啊,就是连她这么小的习惯都记得清清楚楚。 饮料只喝半杯,渴了喜欢喝大麦茶。喜欢吃海鲜和牛肉,喜欢温馨的小馆子。 “和顾野在一起了?”景禾问。 “嗯。”江寒夹了一小块牛肉。 他关上窗,挡住夜晚胡乱吹来的冷风。 “挺好的,顾野挺好的。”景禾说了两遍。 “是啊。”江寒挤出一个笑。 江寒说的这两个字如刀一般插进景禾的心,左右剐转着。景禾一口白酒全数倒进嘴里:“我没再和那个相亲对象处了。” “哦。” 景禾又去拿白酒,江寒挡着:“景禾哥你少喝点。” 她看去,景禾的脸上已经醺醺然红了一片。 “小寒,你过来点,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景禾对江寒招招手。 江寒说:“景禾你醉了,我叫车送你回去。” “我没醉,你过来。”景禾有时候固执的可怕。 江寒偏头靠近景禾,景禾起身,趴在她耳边喃喃道:“这个秘密就是,我喜欢江寒,我爱她。”然后他坐下,又喝了一口酒。 从前,至少过去的17年里,江寒每天做梦都想景禾对她说这句话。可是现在,她在听到这句话时,心里却没了感觉。脑海中只剩了带着粉红色的回忆在飘着。 回忆,人总不能活在回忆里。 她握着筷子的手颤了颤,脸色苍白。 她不怪景禾,因为景禾是个好人,一个好警察,一个好到对任何一个罪犯都恨之入骨的人。他必然是厌恶她的父亲,又怎么会允许自己爱上一个强/奸犯的女儿。 “干杯,江寒。”他举起杯子,脸上多了两条不深的泪痕。 江寒和他撞了杯。 干杯 最后再见。